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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可不就是你中有爾,爾中有你!

  再顧不得嬌羞,也想不起方才的種種糾結,林暖暖此時只想求饒只想停下,

  又捨不得停下……

  星移斗轉、月影西斜雞叫三遍後,枂暖居內那二人仍舊你來我往,薛明睿只覺得身—下這小丫頭好似是個妖精直讓他欲罷不能,引得他折腰也要挺身而出…

  ……

  “這會兒恨不能暖暖是個男兒身呢!”

  林國公府的馨苑裡林宇澤夫婦倆也是徹夜未眠,林宇澤比之李清淺還要坐臥不安。他先畫了半張荷,又寫了“靜心”二字,喝了數杯酒,還是躁動得不知如何是好!他的暖暖如今真的嫁做人婦了,想昨日還是個牙牙學語的小孩童呢!

  “好了,就不要懊惱了,待後日暖暖就要回門,咱們不就又能看到她了!”

  李清淺勸的是林宇澤也是在勸自己,有些話她自是不能同林宇澤說,昨日李清淺可是拋卻了羞窘,心裡只想著暖暖還小,暖暖不懂,生怕自己講得少了、說漏了什麼,更是細細地將洞房花燭夜的種種事無巨細絮絮叨叨地給暖暖講了一遍,直講得暖暖倒頭大睡方罷。

  今日待閒下來,李清淺這才想起還不曾叮囑自己暖暖,萬不可隨著夫君的性子來,一切當以自己的身子為重,她的暖暖掐頭去尾其實才不過十四,太小了!

  李清淺嘆息地看著自己夫君泛紅的眼睛,心知這並非是林宇澤熬夜所致。當時暖暖被人迎出門,眾人都不見林宇澤只有她知道自家夫君方才淚濕眼眶奔去書房了!

  捨不得啊,是真的捨不得!不說她和夫君,林老夫人、林鵬夫婦、前來觀禮的秦明月…又有哪一個不是濕了眼眶!

  如今惟願薛明睿待林暖暖要好,不然他們會不顧一切奪回暖暖!

  “念兒怎麼樣了?”

  想起哭得險要抽搐的林念兒,林宇澤看向李清淺:“晚膳他用了沒有?”

  這就是嫁女和娶媳婦的區別之所在了,同樣是大婚當晚,娘家人四顧無言面上強笑,心裡卻在難過。夫家確實高朋滿座、歡聚暢飲,還有薛明睿那小子不是都說他是個冷麵閻羅的嗎?怎麼今日就笑得跟個傻子似的,這是在同他林宇澤示威叫囂?

  想他家小兒子跟長姐親厚,也是心酸居然抱住薛明睿的大腿讓他莫要帶走自家姐姐,可那薛明睿是怎麼做的,居然說要送一匹汗血寶馬給林念兒,自家念兒是那般好收買的?自家暖暖難道就值匹汗血寶馬?

  林宇澤心裡的一萬個心不甘情也不願盡數換成了對薛明睿的怨懟,翻來覆去說的李清淺先還聽得電推後就皺著眉頭:“明睿可是個好的,夫君你可不能如此說。”

  只是,才說完就換來了林宇澤一聲高過一聲的抱怨:“好什麼好,若是好就不能等等?明明我們暖暖才及笄就不能再等上個一年半載!”

  李清淺徹底不想說話,心裡漸漸開始同情起了自家女婿,想著大夏二十三歲才圓房的童子身可是不多,尤其薛明睿還是個堂堂世子!如此一想,又覺得自己暖暖嫁給薛明睿也不是那般讓人難以接受之事了!

  “好了,我給你按按吧!”

  李清淺見林宇澤實在是夜不能寐,忙熟稔地給他按著額頭,這些日子因著林暖暖要出嫁,自家夫君已經好些日子不曾入眠了。

  許是夜太深,許是李清淺手法老道,許是這些日子實在是心力交猝林宇澤漸漸睡著了……

  李清淺這才鬆了口氣,才要躺下就聽林宇澤幽幽又道:

  “清淺,我們暖暖的嫁妝是不是少了?”

  李清淺手下一頓,心裡也泛起了嘀咕,後頭一拍頭,真是被自家夫君給帶歪了,她家暖暖的嫁妝說是十里紅妝都少了,想來往前推十年往後推十年,暖暖的嫁妝應是無人能及…

  “那為何聖人派了黃門,直說我們暖暖是個有利社稷,讓我們府里嫁妝只管多,不用顧及禮制?”

  林宇澤倒是一點兒也不含糊!李清淺聽了卻嘆氣,想來這位文宗也是個情痴,他這不過是讓林國公府毫無顧慮地多給暖暖準備嫁妝呢!

  第一千零五十八章 稚子莫喧譁,恐驚它也。(番外三)

  詩有云:稚子金盆脫曉冰,彩絲穿取當銀錚。

  眼前的這個小兒可不就是如此?只見他手裡提個自夜間盤子盛滿水後凍了一夜的圓溜溜的冰塊,嘻嘻哈哈地正衝著林暖暖笑得正酣。

  林暖暖挑眉,這個皮猴子這幾日老是要玩冰塊不給他拿自己倒是想起了法子來。

  “薛源,你在做什麼?”“娘親這是送給您的!”

  林暖暖聽聞只覺哭笑不得,這孩子是個賊精,不知不覺就能被他帶進去。又怕他被冰著,忙示意秋菊將薛源手裡的冰塊拿下來,卻不料薛小源兒將冰塊往後一背,三歲小兒居然走出一副器宇軒昂氣派來。他雄赳赳、氣昂昂地走到自家娘親跟前,鄭重其事地指著手裡圓圓的冰塊,睜著濕漉漉的大眼衝著林暖暖憨態可掬地討好著:

  “娘親,您看,這是孩兒特特為您做的!爹爹前兒送您的和田玉頭面、昨兒送您的碧玉環水頭雖好,卻不及孩兒這塊的半分好呢。”

  說著,一雙同林暖暖如出一轍的杏眸盯著她,煞有介事地又同林暖暖說道:“娘親您看,這塊玉盤可不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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