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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三天後——

  「嗚嗚嗚溫存,老公我錯了,你回來啊。」

  楚哲謙這人最大的陋習就是酒量差,還沒臉沒皮的往死里喝,喝高了就撒酒瘋,瘋起來天王老子都攔不住。

  旁邊的人都是摸透了他的性子的損友,覺得眼不見為淨,沒有搭理他。

  楚哲謙醉眼朦朧的看這著一圈人,挨個的用手指指了一遍,一改方才的嗚咽,緩緩開口道:「恕我直言,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

  鴉雀無聲,眾人的心中此刻都在想,若被狗咬了一口,你還要咬狗不成。

  迷離的醉眼突然望到一抹熟悉的身影,溫存剛做完手術就在楚哲謙的狐朋狗友哀嚎下到了這裡,果然剛一打照面,這個小騷貨就意料之中的在犯病。

  楚哲謙看著溫存,剛甩了溫存這件事讓他很飄,非常飄,連求生的基本操作都忘記了。他指著溫存冷哼一聲:「我不會幫你爸爸再還,還還那個八千萬了!呵呵,女人。」

  「他最近又在看什麼玩意?」

  「好像,好像是什麼《邪佞總裁寵寵我》?」

  「.....欠日。」

  「你說什麼。就這麼想引起我的注意嗎女人。」

  「知不知道自己在...嗝,玩水。」楚哲謙看了一眼酒杯中的液體,又悉數灌進嘴裡。

  溫存走到楚哲謙面前,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旁邊的人道:「你們都出去。」

  「好好好......」

  一眾損友誠惶誠恐的走出房間,自從溫存在酒吧狠狠打了楚哲謙的臉後,他就被妖魔化了,這群紈絝子弟都傳他是個能攝人心魄的妖精。

  溫存知道後表示,媽的智障。

  旁邊的那群狐朋狗友散去後,楚哲謙稍微消停了點,嗓音也降了個調,基本恢復了自己在溫存面前的慫樣。

  「老公.....」

  「楚少爺,叫誰老公?」溫存捏起楚哲謙的下顎,狹長的桃花眼中似笑非笑,對上身下人惺忪的醉眼。

  「叫溫存老公。」

  楚哲謙好像受了什麼委屈般皺皺鼻子,丑得要命,溫存嫌棄的甩開手。

  溫存還真的從未見過楚哲謙醉成這樣,本來就缺心眼的男人現在簡直像個三歲的小孩。一時間心中惡意涌了上來,「哦?那你給不給老公艹。」

  「給艹,最喜歡老公艹我了。」楚哲謙又拿起酒杯要喝,被溫存打掉後焦糖色的液體在玻璃桌上瀰漫,喉中發出不滿的嗚咽。

  「乖。」

  溫存在自己話音落下的剎那關掉了手機的錄像功能,這段黑歷史就跟床戲藏在一塊吧。

  「動不動就用分手威脅我,被艹幾次就真成了女人嗎。」

  楚哲謙沒有說話,他的眼眸已然闔上發出均勻的呼吸,應該是睡著了。

  溫存本是懶得管,然而想起剛才楚哲謙毫無防備的神色,突然來了性致,這裡可是酒店,不做點什麼不太好吧。

  偌大的床上是兩具交纏的身影,楚哲謙睡得正好,兀地覺得自己被誰壓在下面,好好穿著衣服的身上一陣涼意。在窸窸窣窣的聲音中緩緩睜開雙眼。

  「艹,溫純。」喝大了的他口齒不清的睜大雙眼看著在自己身上耕耘的男人。

  「看清楚我們誰艹誰。」

  第22章 設計灌醉

  溫存對他的反應很不滿,身下一個用力讓楚哲謙「啊」了一聲。

  「噓。」溫存懲罰性的咬在身下人的肩膀,留下一個淺紅色的痕跡。

  「唔.....」楚哲謙聽話的捂住嘴,把難耐的喘息壓在口中,只有喉中會發出被欺負狠了的嗚咽。

  突然身體就像過了電般,貫穿後殘存的感覺讓楚哲謙無力的躺在床上。

  「溫存,我錯了。」

  經歷情事後的嗓音有些喑啞,楚哲謙有氣無力的說。白霧繚繞中溫存的面目輪廓有些模糊。

  溫存骨節分明的手中夾著的香菸細長,唇畔的笑意美得讓人窒息,悠悠道:「最後一次。」

  「你之前亂搞過多少回,我既往不咎。再有下次就別貼上來,我怕忍不住弄死你。」

  *

  「《六祖壇經》說:凡有相皆屬虛妄,本文中理想與黑色現實的碰撞恰恰體現……」

  陸辰安低下頭在筆記本上沙沙的記下,他的袖口挽起一截,露出黛色的血管。

  傅淮昨天說要關著他好像只是嚇他罷了,總之今日裡一大早就送他到了學校。

  他會不會沒有自己想的那樣獨裁暴虐。

  別想太多,專心聽課吧,陸辰安輕輕嘆了口氣,潔白的紙上,規整美觀的字體蔓延。

  「喂喂,小安安,今天是咱們系草生日,你去不去啊。」下課後,沈夢邊往嘴裡塞吃的邊含糊不清的對他說。

  陸辰安抬起眼眸,陽光下他的皮膚白的幾近透明,眼皮底下的小痣甚是勾人。

  「洗菜?公益活動嗎。」

  沈夢差點把口中的水噴出去,訕訕的擺擺手:「系草,就是顧箏榮,他自己還不好意思邀請你,你說他那麼不要臉個人偏偏在關鍵時刻要上面子了。」

  顧箏榮人很好,但陸辰安仍對被騙了這件事記憶猶新。為什麼對方要說是他男朋友,這種玩笑還真是無聊。

  且傅淮很牴觸他跟別人接觸。

  「我還是......」

  「好的,你同意了,不准反悔啊,你要不去顧箏榮那孫子估計會喝醉後抱著KTV的點歌屏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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