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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花朝盈盈一笑,歪頭:“做嗎?”

  話音剛落,車子一個急剎車停住。

  小張驚得下巴都要掉了,張皇失措的不知道該看哪兒才好。

  霍綏咬牙,雙手把她整個人從自己的身上給扒了下來,扶她在另一側坐好,蘇花朝媚眼如絲,“霍大哥。”

  “坐著,別動。”霍綏呵斥道。

  他指示著小張:“去銀行。”

  小張哆哆嗦嗦的,這個時候去銀行……真的好嗎?女人,也能憋得嗎?

  蘇花朝軟的跟沒有骨頭似的,靠在車門躺著,她繼續調戲他:“真的不要呀?”

  霍綏一個冷眼掃過去。

  蘇花朝撇了撇嘴,也知道再招惹下去,他怕是會把自己從車上扔下去,——他也不是沒有過這樣的舉動。

  她伸手撥弄了下頭髮,嘆氣道:“那好吧。”十分的委婉與,可惜。

  但霍綏還聽出來一些,自鳴得意。

  嘖……真的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要真換了個地方這樣逗弄他,看他不得把她給就地□□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覺是能寫成大長文的,就兩天寫一章,一章改三到五遍這樣,還是能寫的很細的,但就是很怕你們催。

  啊……我真的是……

  ps:如果覺得等更太累的話可以先別刷,我周末得去武漢面試考試,被導師叮囑了無數遍,白天還面試了一遍,真的很忙的。

  下周結課周,大概有三篇論文。

  不過感覺聖誕,如果這文是像預期一樣,不超過二十萬字,那就是能完結的,如果超了,那就另說。

  好啦,我愛你們啦。

  ☆、晉/江/文/學/獨/家/發/表

  瑞爾銀行在CBD里, 蘇花朝跟著霍綏去銀行也不算個事兒,她在中途就下了車, 自己一個人逛商場去了。

  年底了, 商場都在打折,人很多,熱熱鬧鬧的。

  蘇花朝穿過人潮,到了頂樓。

  頂樓賣的都是奢侈大牌,人相對而言少了一些。

  蘇花朝走走逛逛的,竟然遇到了宋舒懷。

  她那時剛巧看上一款領帶和袖扣,想著搭上霍綏的衣服大概不錯, 便叫人給自己包了, 正準備往外套區走的時候,迎面就碰上了宋舒懷。

  命運是如此的猝不及防, 將二人在人潮中推了出來, 站在明晃晃的光亮處,對視。

  她不是一個人來的, 身邊還有個人。

  蘇花朝隱隱有些印象, 似乎是見到過她身邊的男的, 但記不太清了。

  人總說生意場上混久了,識的人多,記的人也多。

  可蘇花朝偏偏相反,她的記憶力逐漸下降,前段時間剛合作完的人,放在現在, 她在微信好友里找了幾遍,也沒認出哪個是哪個。

  宋舒懷和身邊的人說了幾句話,蘇花朝看到她忸怩一笑,嬌羞的拍了男人胸膛,男人和她咬了咬耳朵,便走出了店裡。

  她徑直的走過來,眼神直挺挺的落在蘇花朝身上。

  她倆的身高差不多,蘇花朝今天穿的是雙平底鞋,而宋舒懷穿了雙高跟鞋,導致她有些頤指氣使的,趾高氣揚的說:“這麼巧啊?”

  蘇花朝不卑不亢:“真巧。”她別有所指道,“你換人的速度還挺快的。”

  這個圈子裡莫名其妙的總會有那麼些怪癖。比如說哪怕宋舒懷家世再顯赫,但總會找那麼個男人攀附著,姿態並不低廉,成年人之間的情愛往來,這些都是默許的。

  大多數都是這樣,哪有誰會真的為了誰忠貞不渝。

  宋舒懷說:“總不可能一輩子守在霍綏身上,你說是吧。”

  “是啊。”蘇花朝笑,眼神失焦,“現在想想,宣志譯也不過是你的一位過客,玩玩,也就算了,是吧。”

  宋舒懷的臉色陡然一變,“宣志譯那人太幼稚,我和他也就沒談幾天就散了。”

  真是可笑啊,宣志譯和宋舒懷又不是第一天認識,從小到大的交情,幼稚這事兒,也不是後來才發現的。宣志譯的幼稚與莽撞,是經年累月,是一如既往。

  蘇花朝有絲不解:“你真的能過的好嗎?”

  “什麼?”

  “宣志譯進局子了,說是要判七年。”

  宋舒懷沉默了半晌,問:“那關我什麼事呢?”

  蘇花朝說:“是啊,是不關你什麼事。”

  宋舒懷聽出了她語氣里的嘲諷,不耐道:“他進局子那是他的事,他自己不成熟,總是做些傻事,怎麼,這還能怪我?依你的說法,是不是得我替他分擔一些啊。”

  蘇花朝搖搖頭,說沒有,她又淡淡的笑,從宋舒懷的身邊走過,經過她的時候,停下,兩個人並肩而立。蘇花朝頓了半晌,最後,只一聲低笑。

  她往上衣區走去,背後的人陡然提高了聲音,喊她:

  “蘇花朝,你不就是仗著身後有個霍綏嗎,有什麼好得意的?”

  蘇花朝隨意的撥了撥衣架上的衣服,沒做聲。

  宋舒懷繼續道:“說到底,不就是個父不詳的野種。”

  她的動作一滯,之間沿著那絲滑的布料漸漸下滑,心臟瞬間揪成一團。這些年已經有太久沒有聽到過這樣的詞語了,帶了生猛的挑釁意味,□□味兒十足。

  蘇花朝有時候很想不通,話語的蒼白竟然體現到攻擊對方身家背景。

  非得刺到家人身上,這樣才算是勝利嗎?

  更何況她有父有母,父母健在,只不過她比野種更好聽一點,叫做,棄子。

  ——是被拋棄的,不是偷偷生下來的、不知姓名、父母不詳的野種。

  蘇花朝語氣分外平靜:“有時間,就去看看宣志譯吧。”畢竟他那麼愛你。

  可後面那句話,她說不出口。倒像是道德綁架一般。畢竟他那麼愛你,你去看看他吧,雖然你不愛他。

  是他的心甘情願、真心錯付,才導致他走到了如今這一步。

  但若真的細數來看,宋舒懷在這其中,真的沒有錯嗎?

  她善用著宣志譯盲目的愛,誘導他做各種錯事,才走了今天這一步。

  真要算個清楚,宋舒懷,不是沒有錯的。

  錯就錯在一個用情太深,一個善於用情。

  她想了想,覺著這家店實在沒辦法逛下去了,繞著另一側的通道走到收銀台前,劃了卡,拿走自己買的領帶和袖扣。

  出門走了些許路,遇到了方才站在宋舒懷邊上的男人,他手上掐著根煙,笑著喊了她一聲:“嫂子,別來無恙啊。”那音調和語氣,蘇花朝的腦海一激靈,想起他來了。

  ——那晚酒吧,他的手放在她的腰上,語氣浮浪,三分匪氣的調笑她。

  不過是這樣的貨色。蘇花朝想,宋舒懷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她微微轉身,看到宋舒懷依舊站在服裝店內,仍然是那個姿勢,未動半分。

  對面的男人含著根煙,笑的低低沉沉的,蘇花朝朝他點了點下巴,便離開這座商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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