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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小妹體貼地把丫頭賣了,開始自己學做飯,可她哪裡做過飯,生個火就生了半天不說,還把自己的頭髮給燎了。她捂著帕子抽抽噎噎地找范進訴委屈,希望范進像往常一樣把她抱進懷裡安慰。可是,餓肚子的滋味不好受,等了半天沒吃上飯的范進可沒有什麼好脾氣好耐心,加上被煙燻得灰頭土臉的江小妹實在並不怎麼好看,他對江小妹大吼了幾聲,奪門而去。

  范進心裡很委屈,他這樣出去辛苦賺錢是為了誰,江小妹能不能賢惠一點,多體諒他一點呢?

  江小妹心裡也很委屈,范進出去出攤總是不順心,她總是安慰他鼓勵他一句苛責的話都沒有,還賢惠地賣掉丫頭為他省錢,范進怎麼就不能溫存一點,多疼愛她一點呢?

  她/他變了,這是范進和江小妹共同的心聲。

  相愛只需要一個眼神,不愛也只需要一個眼神。

  兩個人就像范老爹開始預料的那樣,扮了一場成人家家酒。

  范家大郎很快找到了這裡,他也沒有強制性把范進帶回去,只是讓手下看著他,別弄丟了范進的蹤跡。

  范家大郎的想法很簡單:這兩個文不成武不就,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小兒女,也就只能在無憂無慮的環境裡聊點風花雪月,別看他們現在一副情比金堅的模樣,那是‘禁止’的力量,外界越阻攔,他們越團結,越要一心‘抗敵’。可一旦沒有了外界阻礙,他們就會發現彼此的不合,就會‘內訌’,他只要等著就好。

  果不其然,沒有了外界干預,范進和江小妹同時發現彼此都是只會花錢不會賺錢的主,矛盾徹底爆發。

  江小妹一步一步淪落到替人洗衣賺錢的地步,她還想著,這麼大的院子住著也是浪費,要不養幾頭豬吧。

  范進一日比一日更不想回家,回家哪有和其他書生一起在外高談闊論來得暢快,江小妹不理解他,他只有在這裡,才能找到惺惺相惜的朋友。

  更可怕的是,江小妹懷孕了,她看到鄰家嬸娘整日圍著孩子轉的景象,只覺眼前一黑——這不是她要過的日子。

  這個時候,范大郎出現了,他也不強求,只問范進和江小妹願不願意回家,被生活狠狠磋磨了一番的小情人,感恩戴德地跟著范大郎回去了。

  范大郎說服了范老爹和范母,直言范進是沒指望了,多買些地放他名下當個地主是最好的出路。

  范老爹范母還想著范大郎利用手裡的權勢為范進謀一門好親讓范進‘改邪歸正’,范大郎冷笑著拒絕了,捂得下私奔醜事不等於所有人都是瞎子聾子,和妻妹私奔的郎君,哪家好女兒願意嫁。

  絕了指望的范老爹范母不會怪自己沒把兒子養好,也不會怪兒子有錯,他們只會變本加厲地怪江小妹,怪她勾壞了他家好好的兒子。

  於是,江小妹被范母拿捏著婆婆的款,把她管得死死的,在她生下女兒過後,就買了十多頭豬回來,從此,江小妹就過上了洗衣做飯餵豬的生活。

  作者有話要說:  真不知道我家兒子都背著我看了些什麼亂七八八糟的~~嗚嗚嗚

  ☆、病嬌的寵愛

  說好了這個世界他會選擇失憶,於昭果然不記得她了。並且狗血的是,她成了於昭的‘小玩具’。

  這是末世,喪屍橫行,肉弱強食,於昭做為最有希望研究出喪屍疫苗的科學家,受到了所有倖存者的矚目,華南基地作為全國最大的倖存者基地,有幸用豐富的實驗資源和陷阱的實驗設備爭取到了他。

  可於昭來到基地並不是因為這些優厚條件,而是因為對江非嫣變態的占有欲。

  原主和一干夥伴出去殺喪屍,可男女主角預估失誤,一干小夥伴落入了喪屍的包圍,就在這個時候,於昭開著車出現了,男女立刻向他求救,冷漠的於昭對他們的求救信號置若罔聞,默然地準備開車離開,可他發現了原主。

  因為神秘力量的牽引,於昭心口一痛,立刻用眼光鎖定了原主,然後,他出手消滅了喪屍。

  等到眾人圍著他道謝,於昭扯過原主,拽到了自己車上,風馳電掣趕回基地,對基地首領說:“我要她。”

  基地首領為了全人類的未來,不顧原主的拒絕,把人交到了於昭手上。

  原主性子掘強,根本不喜歡於昭的霸道,偷偷跑出了基地,結果就被喪屍吃掉了。

  江非嫣能理解原主的情緒,這是一個道德兩難問題——如果軌道上一邊有一個人,一邊有五個人,火車原軌跡會碾過五個人,現在,你手握能夠改變火車軌道的閘門,你會怎麼做呢?

  做為被犧牲方的原主,她心裡的怨憤可以理解,不過江非嫣也沒空多同情她了,她來的時機不湊巧,正被一圈喪屍緩緩包圍。

  第一世訓練出來的武技有了用武之地,她抄起地上的樹枝,躲避,橫掃,一棍揮向脖子,打斷了喪屍脆弱的頸椎。

  江非嫣在心裡說了一句‘so easy’,為自己的能幹洋洋自得。

  不過她高興得太早,她是有武技不錯,可這具身體的體能跟不上,望著源源不斷的喪屍,江非嫣慌了,情急之下,她大喊一聲意圖召喚神龍,“於昭!”

  幸虧這是一本小說,於昭他披著萬丈霞光,真的出現在她面前,他出現得太耀眼太及時,以至於江非嫣看呆了,只聽到子/彈呼嘯而過帶起的風聲簌簌,再回神時,地面已經倒下了數不盡的屍體。

  他坐在車內,手臂架在車門上伸出車外,狹長的眼睛危險地半眯著,薄唇抿得很鋒利,扣動扳機的動作又快又准,槍孔對著她,可沒有一發子彈傷到她。

  喚醒江非嫣神智的,是一枚擦過她臉龐的子彈。

  他穿著一塵不染的白大褂,襯衫扣到了最上面一顆,黑色西褲包裹著一雙長而直的大腿,夕陽追在他身後,他逆著光向她走來。

  他噙著溫柔的笑,伸出骨節修長的手,輕柔地穿過風,掐上了她的脖子。

  這人是瘋子嗎?用看情人的眼光做對敵人做的事?江非嫣立即感到呼吸不暢,掰他的手想要獲得自由。

  他不理會她的掙扎,手臂穩穩地捏緊她的脖子,緩緩湊近江非嫣充血的面頰,伸出舌尖,由下至上舔掉那絲血痕,曖昧的鼻息噴在她耳洞裡,嘴唇張合間若有如無碰著她的耳垂,他用慵懶的嗓音說道:“乖寶貝,別任性,你的生命權不在你,在我,明白嗎?”

  在因缺氧而昏過去之前,江非嫣還有餘裕去想:這死變態,越來變態了!

  “我······喜歡你。”她說。

  於昭皺眉,手一松,手裡的人就軟軟地倒在了地面上,激起一陣塵。

  原來沒有骨氣啊。他這樣想著,抬腳踢了踢江非嫣把她喚醒。

  意識朦朧間,江非嫣只聽到那道慵懶的聲音再次響起:“跟上來喲,乖寶貝。”

  她一咕嚕爬起身,跌跌撞撞地跟上去,卻眼睜睜看著他升起車窗發動汽車,在她摸上門把手的瞬間,絕塵而去。

  吃了滿嘴灰的江非嫣咬牙切齒:“夠變態!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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