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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顏顏,等我們去了農莊,我給你中一**的樹林,就像這裡一樣漂亮。”

  安若好聽了,微微偏頭頭正好看到他眼中的堅定和寵溺。

  “我就在林子裡建一座笑顏居,然後把笑顏居的院子圍起來,讓誰都進不來看不到,這樣我們幹什麼都沒人會打擾了。”

  安若好本想不要跟他鬧算了,結果他腦子裡想的儘是那些,無語。

  “顏顏,你不要不理我嘛。”凌庚新看她嘴邊張了一下,已經有所鬆動,可忽而又一臉鬱悶,搖搖她的胳膊。

  “哼。”

  “顏顏,我保證以後一定將周圍清場了。”

  “閉嘴。”安若好汗道,轉過頭繼續看風景,她再搭理他,他絕對會得寸進尺。

  “顏顏。”凌庚新看她還是不理他,恨恨地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看她吃痛,連忙換成了軟軟的舔舐。

  “凌庚新!”安若好生怕被鍾謹言聽出來,壓低聲音嗔道。

  “顏顏,你不要不理我,你知道我不會說話。”凌庚新湊到她耳邊吹著氣。

  安若好只覺得那熱氣吹得她耳朵發癢,好想笑,剛剛還板著臉,立馬就破功而笑:“你別吹了。”

  “好,我不吹。你笑了,那你不能不理我了。”

  “好了,別鬧了。”安若好轉過頭來,每次看到他一臉小媳婦樣,她就心情大好。

  “嗯。”凌庚新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啄一下不夠,便吻住她。

  安若好心想她是不是太容易被哄了,可是凌庚新這下子可不給她機會深想,吻得她上氣不接下氣,腦子發懵。

  凌庚新的手伸進她的衣襟里,探到下面,中午都沒盡興呢就被打斷了。

  安若好則連忙抓住他不老實的手:“你!”

  “顏顏……”凌庚新一皺眉,“我就摸摸。”

  “不要。”安若好努力將聲音壓到最低,萬一被鍾謹言聽到那可就更糗了。

  凌庚新看她異常堅定,只好收了手。

  安若好趕緊整好衣裳:“你這雙不老實的手得好好調/教調/教,不然下次我再也不讓你碰我。”

  凌庚新還想說什麼,安若好卻討好一般地整個人都趴到了他懷裡:“我困了,抱著我睡會兒。”

  “好。”凌庚新抱著她柔軟的腰肢不讓被馬車的顛簸影響到,看來只能意/yín了,他便一遍遍在腦海中勾勒她美好的身材,回味以前的每一次歡愛。

  正如鍾謹言所言,他們果然半下午就到了紀行。

  凌庚新扶著安若好下了馬車,大家拉著馬車步行入鎮,一行人便看著這古樸的鎮子。紅色的白色的花點綴在漫山遍野的綠得發黑的灌木叢中,掩映著一群群的雞鴨鵝。向遠處望去,層層梯田從山腳下一直上升到半山腰,風吹過,那嫩綠色便一陣蕩漾。白牆黑瓦的民居沿河而建,依山站立,就像一幅美麗的山水圖。

  他們漫步在紀行鎮的石板路上,穿過一條條街道,就連路旁最熱鬧的店裡也是只有很低的喧鬧聲,反而鳥兒清脆悅耳的鳴叫就像在耳畔響起,果真幽謐安靜得如世外桃源一般。

  “齊大叔,你不是來過嗎?帶我們去走走?”安若好道,想起他當初騙他們的事情,一臉不慡。

  “好像有點印象,我記得離開這裡的時候正好是六歲,約莫記得我們家門前有一棵很大的樹,樹上有很多的倒須,那些須條落到地上,還會長出一棵樹來。”

  鍾謹言點頭:“我知道了,是凌雲閣,那邊有一棵大榕樹,是紀行鎮唯一的一棵。正好我在那邊有一位密友,我們這就過去,晚上就叨擾他了。”

  “管家大叔似乎對紀行很熟悉呢。”安若好一邊看沿途的人文景觀,一邊搭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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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面送個小劇場給大家玩玩。

  齊大叔看著對面的白婧嬋秋波猛送,看今天晚上是你拿下我還是我拿下你。

  齊小叔:我,我好怕怕。

  小二哥拍肩:沒事,你要主動出擊。

  齊小叔:小二哥從來是主動出擊,就是做受也是主動的,我怎麼總要被強呢?

  齊大叔:為什麼我家傢伙現在一點也不想開葷,明明我想了很久呢。

  齊小叔:我,我,我一想起那黑qq的地方就怕。

  小二哥:給你點寶貝。

  齊小叔接過:各種藥,潤滑劑,火柴,蠟燭……

  小二哥:你要挺住。

  齊小叔:這是讓我去縱火嗎?好的。(高興跑遠)

  小二哥:……(好像惹禍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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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上靈感其實來自某次kiki的小劇場,但是那個實在那啥,怕被發牌子,所以稍微清水一點。

  ☆、紀行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因為某些晉江抽了,本來中午發的文,硬是變成了晚上,等到晚上十點多回來才知道。

  然後也少發了100多字,麻煩0點看文的先去看過吧。

  但是有一句話叫做越是痛苦的往事,很多年以後說起來越顯得雲淡風輕。安若好點點頭,任由他思考,不再引起他的愁緒。

  “就是這裡了。”鍾謹言和齊大叔將馬車拴在一旁的樹旁,指著一百丈遠處的兩座古屋道。

  安若好點點頭,和凌庚新沿著彎曲的石徑向那棵大榕樹走去。

  “顏顏,你記不記得那棵榕樹,那時我還掏過鳥窩呢。”

  安若好搖搖頭,原來這就是巴金《鳥的天堂》中描寫的榕樹,一簇簇的樹枝垂在水面上,另外還有很多根鑽進土裡,又長出一棵棵小榕樹,鳥兒在枝椏間撲騰著,那聲音就像在耳邊響起一般。

  “顏顏,你是不是記起了什麼?”凌庚新看她沉思著,迫切問道。

  安若好繼續搖搖頭。

  “安逸然,你,你居然還活著!”忽而,從樹後跳出一個蒙頭垢面的乞丐來,握著一根手臂粗的木棍直指安若好。

  “顏顏小心!”鍾謹言幾個離得遠沒來得及,幸而凌庚新眼疾手快將安若好推開,自己肚子上卻吃了一悶棍。

  “安逸然!”那乞丐看安若好一直扶著凌庚新,鍾謹言幾個已經擋了上來,哈哈一笑,“十年不見,你武功都沒了啊。連男人都換了,是不是你女兒被我扔了之後就消沉了啊,哈哈……”

  “你扔了我女兒?”安若好聞聲站起身,難道他就是娘口中那個不知名的歹人?

  “我記得你女兒脖子上有一朵金色狂花印,是吧?”那乞丐雖然瘋癲,但是對於這件事情似乎記得異常清楚,“你女兒就是被我扔進這條河裡了,你跳進去找她吧,跳進去吧,跳進去吧。”

  那個乞丐逼過來,想要抓安若好,被齊大叔一扭手臂就給踩在了地上:“原來是你劫走了笑顏,幸而笑顏福大命大。你倒是睜大眼睛看看,眼前的根本就不是安逸然,而是被你扔掉的女孩。”

  “不可能,她這雙眼睛,分明就是安逸然!”那乞丐一臉不可置信。

  “呵呵,你已經瘋了。”齊大叔冷笑一聲。

  “我剛剛看過她的後脖頸,分明沒有那狂花印!”那老乞丐被踩在地上不服氣地嚷嚷。

  “她們已經母女團聚,那狂花印也早已去掉了,怎樣?”齊大叔蹲下去,戳戳他的臉,“說,你為什麼偷走安大人的女兒!”

  “呵,你是齊斐揚!”那老乞丐忽而好像眼睛亮了一下。

  “那又怎樣?”

  “你喜歡安逸然吧,可是安逸然最終還是選擇了鍾翰良。你不僅比不上鍾翰良,連凌知隱也比不上。凌知隱好歹還是個王爺,和安逸然算是相當,就你那懦夫樣!”那老乞丐啜了他一口口水。

  “找死!”齊大叔聽他罵他懦夫是真的火了,腳上加大力道踩得他哇哇直叫。

  “腳下留情!”忽而那邊的大屋裡出來了一位六十幾歲的男人,臉上皺紋不少,可是一雙眼睛炯炯有神。

  “凌老爺。”鍾謹言對著他遙遙一拜。

  那位凌老爺對鍾謹言點點頭,隨即轉向齊大叔:“這位朋友,他如今已然瘋了,也算遭到報應了,但是他和老朽還有些沾親帶故的,所以就看在老朽的面上放他一回吧。”

  “哼。”齊大叔看鐘謹言對他那般恭敬,想來也不是普通人,哼了一聲鬆了腳。

  那老乞丐從地上狼狽地爬起來,被凌老爺一個瞪眼就嚇得魂都沒了,畏畏縮縮地躲到樹後去。

  “不許再作惡,聽到沒有?”凌老爺厲聲道。

  那老乞丐唯唯諾諾地點頭,躲到樹後,特地抓了兩張芭蕉葉將自己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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