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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大掌也不知什麼時候游移到了肌膚深處,因為有了經驗,竟一下破開了胸衣的系帶,美景就這樣傾瀉而出,他慌忙湊了上去。

  靜瑤簡直連喘氣的力氣都沒了,細碎吟哦全都憋在嗓子裡,想出不敢出,簡直折磨死人,更可怕的是,她察覺他在解腰帶,竟然打算就在這裡……

  她慌忙求他,“陛下,去床上……”

  他去吻她的耳垂,含糊說,“咱們試試新的……”

  她大驚,忙搖頭說不要,心裡怕的厲害。

  這叫他有些不解,問道:“為何不要?”在哪裡不都是一樣嗎?

  她小聲說還疼,這樣她真怕自己受不了……

  說著又白起臉來,模樣甚是可憐,他心裡雖然還想堅持,但見她似乎真的怕,只好打消了念頭,乖乖將她抱去了床上。

  而緊接著,床帳便開始搖晃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眼看著最後一個大浪打過,宇文泓終於停了下來,渾身說不出的通泰,倒在床褥間閉眼平復,而靜瑤就可憐多了,腿都伸不直,渾身沒有力氣。

  她也懶洋洋的躺在榻上,忽然記起方才他的脊背上冒了一層汗,忙要扯被子給他蓋,宇文泓心中一暖,又把她扯過來,細細吻她。

  她扭頭躲避,他笑著說,“別動,剛才都沒好好親親……”

  她不上當,推開他說,“陛下快饒了臣妾罷。”

  他愈發厚臉皮,硬要箍住她,她也上了犟脾氣,使勁撐著胳膊往外推他,沒料想倒引得他愈發來了興趣,有意要考驗她的力氣,她堅持了一會兒,終是敵不過他,氣喘吁吁的敗下陣來。

  他含笑咬她的耳垂,“就這麼點兒力氣可怎麼好,往後得多吃點才行。”

  知道他有意作弄,這會兒居然還來笑話她,她氣的咬唇,粉拳錘他胸口,他哈哈大笑,笑過之後,從床上起身,抱她去了浴房。

  作者有話要說:  皇桑:下班準時回家,快叫我好老公~~

  靜瑤:汗……想叫你粘牙糖……

  從此,繼魚文泓,糖醋魚之後,皇桑又有了新外號——宇文。粘牙。泓

  第五十一章

  沐浴完回來, 靜瑤還是沒什麼力氣, 誰料某人卻又貼了上來, 靜瑤真急了,正色勸諫道:“陛下不要太過任性,此事貪多對身子不好,回頭您要是又不舒服, 太后娘娘必定又要怪罪臣妾了,求您憐惜一下臣妾嘛。”

  宇文泓摟著人哄,“好阿淳, 聽朕說, 咱們得勤快點,才能早點有孩子不是?你不知道朕心裡多急, 七弟小朕八歲,如今都有孩子了……”

  聽他這樣說, 靜瑤忽然想到了一件要事,忙攬住他的胳膊說, “陛下, 您先聽臣妾說,臣妾今日去向太后請安, 聽太后說起關於郡王妃此次生產的事,宗正寺已經有結論了, 您知道了嗎?”

  聞言只見宇文泓果然停了下來,道:“今早宗正寺卿的確來過,朕大致聽了聽……”他看向靜瑤, “怎麼了,此事你有異議?”

  靜瑤想了想,覺得此事疑點這麼大,無論如何也是要提醒他的,況且話已經開了頭,就算她說沒什麼,宇文泓又豈會相信?她於是快速想了想措辭,道:“臣妾聽聞宗正寺的結論是,惠王妃因突發癔症才要去對小世子下手,可臣妾親眼所見,惠王妃起先一直很正常,倘若這癔症是突發,又怎麼會發作的這樣巧?”

  宇文泓沉吟,“你是說,她這病來的可疑?可朕召見過王正乙,他也說,惠王妃體內氣血紊亂,確實是癔症的脈象,並不像是裝的。”

  連王正乙都這麼說,看來張恩珠是真的瘋了,不過瘋就瘋了,就算她清醒著,也未必會把宇文銘給供出來……靜瑤暫且不理這茬,只是想提醒他注意背後的人,所以她又道:“臣妾只是覺得,那日郡王妃才剛有早產的跡象,惠王妃就帶了穩婆前去,實在是及時,聽說惠王府的小郡主都已經五歲了,近期又無其他孕婦要生產,惠王妃從哪裡及時尋到的穩婆呢?一切有些太過湊巧了。”

  她很聰明,能細心想到這一層已是很不容易,只可惜背後有人精心謀劃,自然不會輕易露出馬腳,宇文泓嘆道:“關於那個穩婆,惠王府已經解釋過了,據說那是昔日為惠王妃接生過的,因看著好,後來就留在了府中當差,兩處王府挨得近,事發前老七府上也向惠王府遞過消息,她及時帶著人去,也不是說不過去。”

  靜瑤聽了這話,心裡登時一頓,她前世料理惠王府三年,府中的人事很清楚,根本沒有過那個叫滕姑的穩婆,惠王府隨便一個藉口就給糊弄過去了,宗正寺明顯沒有認真辦事。

  可她總不能把身世說給他聽從而來證實滕姑的事,那樣的話,被當成瘋子的恐怕就不止張恩珠一人了……

  所以她該怎麼辦,才能叫宇文泓相信,惠王府絕對脫不了干係呢?

  她淡淡笑了笑,道:“那看來,是臣妾多心了,請陛下贖罪。臣妾只是覺得,此事事關重大,實在怕有人故意為之,蒙蔽了您。”

  聞言宇文泓卻想起了其他的事,微微挑眉道,“哦?你對惠王妃似乎格外介懷?你同她有仇嗎?”

  這話叫靜瑤心驟然一跳,她同張恩珠當然有仇。但他為什麼會這樣問?

  難道是因為別人都相信了宗正寺的說法,而她卻對此表示狐疑,是表現的太過明顯,叫他想到這上頭了?

  她笑了笑,跟宇文泓解釋道:“臣妾除過此次,就只在新正那日福寧宮裡見過惠王妃,連話都沒說過,怎麼會跟她有仇?只不過事發時臣妾就在惠王妃身邊,覺得她分明很正常,並無什麼癔症發作的跡象,所以才有些不太相信。”

  這一點宇文泓倒也能理解,只不過事發時他不在現場,並沒有親眼見到,而幾個太醫又一起證實張氏的確得了癔症,所以才沒有起疑,思來想去,老五那人心狠手辣,惡意坑害自己髮妻也是極有可能的。

  聽靜瑤今日又提及此事,他才覺得她心思十分縝密,便又問道,“那既然你說事關重大,不妨說來聽聽,依你之見,是何重**?”

  是何重**……靜瑤不信他不知道,必定是在故意問她罷了。

  她咳了咳,便也如實把自己的心裡話說了出來:“安康郡王出發前,特意求了您照顧郡王妃,您也答應了,而現在郡王爺身在遠方為國效力,若是郡王妃母子出了什麼意外,會不會叫他分神也未可知,最要緊的是,恐會影響到陛下與郡王爺之間的手足親情。”

  她說完看向他,“不知臣妾說的可對?”

  只見宇文泓勾唇一笑,摸摸她的頭,贊道,“孺子可教,你說的很有道理。”

  只是然後,他卻沒有繼續表態了。

  靜瑤有些摸不准,他能猜得到這背後就是宇文銘下的黑手吧,目的便是要離間他與安康郡王……雖然靜瑤暫時還搞不清楚,到底離間了安康郡王與皇帝,會對宇文銘有什麼好處,但她真心希望宇文泓能早日豎起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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