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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間接駕,就是說他要過來的意思……靜瑤忙道了聲是,又賞了春旺一些銀裸子。

  春旺頭一回辦這種差事就得了賞,心裡很是高興,歡歡喜喜的跟她謝了恩,就又回華蓋殿復命去了。

  既然有了准信兒,靜瑤也就放心了,獨自用完膳,稍等一會兒,又去沐浴,等換好衣裳上好淡妝,乖乖在殿中等他。

  做了宮妃,這便是必經的程序,其實與當初在惠王府時也沒多大差別,只不過她已不是當初的她,而等的人,也不同了。

  之前做宮女子,是不允許上妝的,所以今日便是她入宮後頭一次精心打扮自己,看得出來,春萍宵雨經過尚宮局的教導,做這些事很熟練,待完工後,她特意在鏡前照了照,就見以往刻意素淨的那張臉經過鉛華暈染,透著遮掩不住的嬌媚。

  這樣也好,既然已經踏踏實實的成了後宮中的一員,有些過硬的本錢,還是值得欣慰的。

  夜漸漸深了,眼看著時間一點點過去,她不由自主的緊張起來。

  ~~

  又等了約半個時辰,將近亥正的時候,門外終於傳來了動靜,福鼎在外亮聲喊道:“陛下駕到。”

  此時不止靜瑤自己,連春萍與宵雨都一個激靈,立刻精神起來,隨著靜瑤走到殿外接駕,齊齊恭敬行大禮,頭都不敢抬的遵道:“參見陛下。”

  這句話,自打重活過來,靜瑤已經說了許多次,然而以往沒有任何一次,能叫她如今夜這般緊張。

  換了個身份,再見到他,似乎一切都不同了。

  然而他似乎很習慣,下來御輦後很自然的就過來拉她的手,道:“起來吧,地上涼,進屋說話。”

  觸及他的手,感覺到那手掌傳來的溫熱,叫靜瑤不由得心間一顫,這才恍惚覺得,真的與以前不同了。

  他將她牽進屋裡,看起來十分親密的樣子,所有人都從未見過皇帝這般模樣,都不由得在心中直呼意外,春萍與宵雨兩個不知該如何辦,互視一眼後,只好留在了門外。

  眼看才來半天的宮女都知道避嫌了,靜瑤不由得紅了臉,輕聲說,“陛下,放開吧。”

  宇文泓心中歡喜,終於等到了這一天,哪能輕易放開呢?緊攥著那柔夷將人又拉近了些,來到燈下好好端詳。

  她換了妃子的裝扮,嬌艷的顏色與自己身上的龍袍十分相配,那櫻唇上塗了口脂,靠近了就能聞見,正散發著一種馥郁的甜香,像是沾滿蜜糖的花兒,又像是熟的剛好的果子,他忍不住嘴饞起來,不由分說的將人攏進懷中低頭去嘗。

  靜瑤還想再同他說些話呢,哪知忽然就見他低下了頭,一張俊臉迫近,緊接著,唇就被含住了。

  她哭笑不得,想去推拒,忽然想到自己已是他的嬪妃,好像沒有推拒的道理了,只好由著他來了,因為已經吻過幾次,不忍他自己忙活,還小小的配合了一下。

  而誰料只是這一點變化,就叫他備受鼓舞起來,他驚喜的想,果然名正言順後就是不一樣,她從前哪裡肯主動?頭一次的時候她還咬了他呢!

  他興致漸漸高漲,直把她親得暈頭轉向。

  她勉強與他分開些距離,試著勸道:“陛下,要不要喝醒酒茶?”她嘗到酒味了。

  他聲音暗啞起來,“要醒酒茶做什麼?朕清醒的很……”說著俯身又要繼續。

  她又將他一攔,紅著臉問道:“陛,陛下可要沐浴……”還是想找藉口再做些什麼,才一見面就這樣,真是叫人不習慣。

  然而“水已備好”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就聽他直接拒道:“朕在宴前洗過了,才幾個時辰,不必麻煩。”說著又垂下頭去,發狂了似的吻她。

  靜瑤一面艱難的喘息,一邊分神來想,宴前就洗過了?那麼早沐浴做什麼?難道只為了今晚節省時間?他實在是……

  哪知她才想到這裡,忽然一陣天旋地轉,忍不住驚呼一聲,等分辨出來的時候才發現,是他將自己抱了起來,正快步往內殿榻上走去。

  接下來要發生什麼,彼此心照不宣,她難免緊張,順勢將頭埋在他胸前,妄圖緩解臉上曼起的紅雲。

  但又能躲多久呢?就那麼幾步路,他健步如飛,轉眼就到了,慌忙將她放在榻上,他亟不可待的欺身上去,這次不光用嘴,手也跟著亂動起來。

  大掌從襖底伸進來,輕輕揉捻那細腰,唔,果然軟得出乎人的衣料,平日裡偷偷看過多少回,如今終於落入掌中了,他要一寸一寸的感受,不放過任何一點。

  手再往上游移,終於觸到了那令人魂牽夢繞的溫柔鄉,可是隔著中衣已經叫人不過癮,他急切尋覓,終於找到了中衣的入口,迫不及待的一下鑽了進去。

  原以為終於能解饞了,哪知鑽進去了才發現,居然還有一層布料在阻隔,他耐心耗盡,使了大力,將她的襖子並中衣一下扯開。

  入眼是令人一片惹眼的紅,哦,他這才明白,方才阻礙自己的是她的抹胸。紅紅的抹胸裹住那兩團高聳軟肉,抹胸之外透出的雪白簡直叫人炫目,他試著觸上她的肌膚,唔,手掌與指尖頓時傳來難以言狀的觸感,他深吸一口氣,緊接著再往上開墾,終於握到了那溫暖而柔軟的雪山。

  他的手在抹胸底下肆意侵占,初時還算小心翼翼,後來就狂妄起來,又揉又搓,攪得她再也無法平靜,她伸手抓住他的手臂,乞求道:“陛下……”

  然話出口連自己都嚇了一跳,聲音怎的嬌成那般。

  他像是得了場嚴重的風寒,渾身都滾燙起來,那柔膩的手感像是飲鴆止渴,叫他欲罷不能,他急切的伸手尋找,終於摸到了抹胸的系帶,索性一下解開,待那兩團滾圓的白兔蹦入視線,驚嘆一瞬後,迫不及待的就把頭湊了上去。

  靜瑤覺得自己簡直就像被架在火上,煎熬的她受不了,實在難耐,終於忍不住哼出了聲,那聲音暗藏著無形的鉤子,傳到他的耳朵里,叫他愈發上火。

  他在她胸前貪婪流連,把她親成了雨打的海棠,手掌繼續往腰下開墾,伸進她瀾裙下的小衣,不期然的遇見一片芳草萋萋的沼澤。

  他呼吸濃重起來,他知道那是什麼,卻從未嘗過那裡的滋味,此時身下的巨鐵,早已硬的滾燙,急切的想往裡闖。

  他示威似的先頂了頂,驚得靜瑤忍不住深吸一口氣,雖然隔著兩個人的衣物,她還是感受到了那裡非凡的威力,猛然想到這是這輩子的第一次,忍不住恐懼起來,天哪,這麼大,若任由他橫沖直撞,自己還有活路嗎?

  然就在她擔憂的時候,身下卻忽然一陣涼意,她這才驚覺,原來是他等不及,一下將瀾裙扯了去。

  可瀾裙之下還有小衣,體內的火燒得越來越旺,宇文泓終於急躁起來,啞聲在她耳邊說,“知道朕要來,還故意這麼穿?下回不許這麼麻煩!”

  靜瑤無奈,那要怎麼辦,難不成只要以後他來,她都得脫光了等他?心間還想腹誹,忽然聽見嗤啦一聲,原來是他找不到從何處脫,索性把小衣給扯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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