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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這次我沒有惡意。”洛基舉手做投降狀。

  “最好這樣。”羅莎轉身快步往前走去,不知道他們的逮捕行動怎麼樣了?

  “羅莎!”史蒂夫從外面跑進來就看到警衛們嚴陣以待的模樣:“發生了什麼?”

  羅莎複雜地看了史蒂夫一眼:“巴恩斯剛才想殺了我,他確實是九頭蛇的人。”

  她不知道哪裡出現了錯誤,但冬兵的人設和她所知道的不一樣,漫威宇宙本來就有眾多平行空間,女版鋼鐵俠和美隊都可以是情侶,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發生的呢?巴基。巴恩斯的背叛對於她來說並不是不能接受的真相。

  她是局外人才如此,但身為局內人的史蒂夫顯然遭受了巨大的打擊,他不可置信地看著羅莎:“羅莎,你是不是誤會了?巴基怎麼會?”

  羅莎的回答打破了史蒂夫的僥倖和幻想:“他剛才從頂樓把我丟下來,還是洛基救了我。”

  她沒有一點激烈的情緒,冷靜的陳述反而擁有更強大的力量,史蒂夫並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他爭辯地說:“我們都知道洛基擅長幻術,這完全可能是他搞得陰謀。”

  “看來有人很擅長自欺欺人,正義與邪惡,莎士比亞的故事都不會比這個精彩了。”洛基毫不客氣地嘲諷。

  羅莎斜了他一眼,盡會煽風點火:“你閉嘴!”

  “史蒂夫,如果你不相信,等我們抓到冬兵再對質。”

  正好在此時賈維斯的聲音響了起來:“羅莎小姐,冬兵被困在20樓的電梯。”

  “我們馬上過去!”

  幾個人趕到二十層樓的電梯口,警衛們將防彈盾牌擋在他們面前,隨著電梯門打開,羅莎他們在慢慢往後面退。

  “跪下,舉起你的雙手。”羅莎用精神力命令說。

  冬兵沒有猶豫地照做,羅莎向旁邊的警衛揮了揮手,立馬有人將冬兵麻利地捆綁起來。

  審訊室內,托尼收到消息也立馬趕了回來,他本來正在參加一個國際峰會。

  羅莎走進審訊室,抓著羅莎的肩膀,緊張地打量她:“賈維斯,立馬掃描全身,看看有沒有受傷的地方?”

  “托尼,別緊張,我沒有受傷。”羅莎拍了拍他的手,安撫道。

  “先生,羅莎小姐一切正常。”

  聽到賈維斯確定的答案,托尼終於放下了心,而因為緊張暫時壓下去的憤怒,一下子衝上了心頭,他雙手撐在桌子上:“冬兵——”他冷笑了一聲:“我果然就應該殺了你!”托尼衝到巴恩斯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領:“我果然就應該了殺了你,九頭蛇。”

  冬兵神志完全清新著,在記起自己做的事情,他沉默不語著,因為任何解釋在確切的證據面前起不了作用,他的清白無從證明。

  他低著頭,在托尼理解來就是默認了,他揮舞著拳頭砸向冬兵,拳拳用力,冬兵臉上已經見了血。

  而史蒂夫看到他沒有任何反抗的企圖,捏緊的拳頭突然鬆了開來,一時間心情複雜極了,就像一個不會游泳的人淹沒在海水裡一樣的痛苦和無措,還有深深的愧疚。

  “巴基,為什麼?”

  “我不知道,我的腦子裡一直有一個聲音說——殺了她!找機會殺了她!我無法抵抗這個聲音,除了完成任何我找不到任何解脫的辦法。”

  這個理由似乎驚訝到了大家,相信每一個人的心中都會升起一個疑問——醫生們已經解除了他腦子中的控制器,洗腦的痕跡也消除了,他為什麼還會被控制?

  “你什麼時候有這個想法的?”

  “當你念出控制口令的時候,我的大腦就啟動了某種程序,那個聲音一直在我耳邊迴蕩。”

  “口令?”幾個人面面相覷。

  難道這就是漢尼拔設計的圈套?他算準她以為這是控制冬兵的口令,那些大費周章的謎題就是為了讓她更確認這個事實,不不不,這確實是控制冬兵的口令,只是在某個階段他改變了這個口令所代表的特殊含義——它並非用於控制,而是一項任務開始暗號!

  羅莎到吸了一口涼氣,一股寒涼從腳底竄到頭頂,漢尼拔為了殺她還真是大費周章。

  她呼出一口氣,有些愧疚地看向冬兵,他成為這場陰謀的另一個受害者,而他已經遭受地足夠多了。

  “我很抱歉。”

  “他是無辜的。”

  說完這兩句話,羅莎就跑出了審訊室,眼淚順著她捂住眼睛的手掌淌下來。

  “你?”等在客廳的洛基缺乏應對這種場面的經驗,他詫異地揚了一下眉毛:“你哭了?”

  羅莎看到洛基,無法避免地想到他也這個反派聯盟的成員之一,心情一下子遭到了極點,冷硬地回答:“我以為這顯而易見。”

  “你在對我發脾氣,我不得不說女人有時候毫無道理。”他搖了一下頭。

  “不過不管你現在心情如何,你還債的時候到了。”洛基抓著羅莎的肩膀從客廳里消失。

  自然這件事情根本瞞不過時時刻刻都在監控著整座大廈的賈維斯,在他們消失的一瞬間立馬就通知了托尼。

  托尼看了監控,至少從對話來看,洛基沒有任何惡意,還有事求助羅莎,但他的性格古怪又易變,誰知道他會不會改變主意。

  “賈維斯,聯繫簡博士,順便告訴夏洛克。”

  托尼一想到夏洛克那個超強嘴炮,頭疼地要命,可這件事情他確實沒有占理——人是從斯塔克大廈丟的。

  擔心混雜著焦慮的心情快將他折磨瘋了,托尼用力地抓了一把頭髮,頭皮被拉扯的疼痛感讓他慢慢冷靜下來。

  托尼想像中的嘲諷和痛罵都沒有出現,夏洛克出乎意料地冷靜,不過他從他身上聞到了濃郁的煙味。

  “聯繫到簡。福斯特了嗎?”福斯特博士是雷神在地球的女朋友,為了福斯特博士的安全,這件事情很少人知道,但顯然這些人當中不包括夏洛克。

  “嗨?”電話那一頭的女生對於這個陌生號碼顯然有些疑惑:“你是?”

  “托尼。斯塔克。”這個名字更被人所熟知,而且他和雷神的同事關係也可以讓交流繼續下去。

  “福斯特博士,你可以聯繫到托爾嗎?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他。”

  她遲疑了一下:“事實上,托爾就在我身邊,但……”她欲言又止,還是把手機遞給了托爾。

  “斯塔克。”他聲音有些低沉,像是正遭受某種悲傷。

  托尼開門見山地直說:“洛基綁架了羅莎。”

  “不可能!”他嚴厲地否認:“弗麗嘉重傷在床,他根本不可能,也不會離開阿斯加德。”

  弗麗嘉是北歐神話中的神後。夏洛克和托尼為了解阿斯加德的情況,研究了不少北歐神話,雖然很多和事實截然不同,甚至沒有一點聯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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