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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麼?聯盟主席不是在基地內嗎?”葉卿奇怪地問。

  “不知道,我最後一次見到主席是在兩年前的議會上,在那次議會之後,主席就沒有從他居住的地方出來過,平日能接觸到他的只有格雷娜,但即使是格雷娜,最多也只是隔著一扇門和主席對話。”

  “也就是說,即使真正的主席已經被人代替了,你們也不知道,是這個意思嗎?”葉卿有些難以置信,一個聯盟的最好權利持有者出現這樣的情況,這個聯盟居然還沒亂,簡直不可思議。

  “是的,不過以主席的實力,你所說的情況應該不太可能發生。”

  “那又怎麼解釋主席兩年不露面?毀容了,變老變醜了,怕損害在你們心目中的形象,所以閉門不出?”葉卿無語地說著,“看來確實有必要去見一見這位主席,常規手續行不通的話,那就用非常規手段吧。”

  “現在?我可以先讓人拖住格雷娜。”

  “不不不,我只是個動腦動手指的文系人員,像這種可能要動手的,我還得先叫來我的武力擔當。”葉卿擺擺手去聯繫嬴燕。

  嬴。武力擔當。燕:……

  嬴。良心打手。燕:“你在哪裡,我馬上過來。”

  “我在禁閉區外面,不過正要往中心一區去,你直接在一區入口等我吧。”葉卿邊說著邊在腦海中調出整個聯盟基地的地圖。

  她在上次在監控中看到主席住處外面匯報任務的紅髮女人後就下意識地記住了那塊地方的環境布置。

  嬴燕答應了一聲後切斷聯繫。

  “好了,我們走吧。”葉卿抬起頭對freedom和部長說。

  主席的住處其實挺簡單的,除了那個渾身危險氣息的紅髮女人外就沒有別的什麼武力警戒,搞定那個女人,再破解一下密碼鎖,就可以直接踹門進去了。

  葉卿先是與嬴燕會和,然後根據地圖選擇進去主席住宅的方法。

  “格雷娜是沒辦法避過去的,只要我們想進去,就一定會撞上那個女人。”

  那就不要慫,直接干。

  葉卿緊緊盯著那扇雕著繁複花紋的門,與嬴燕交換了一個眼色後直接從大門的方向走過去。

  一步,兩步,三步。

  她踩在無形的警戒線上。

  一道銳光衝著她的面門劃開,葉卿站著一動未動,眼也不眨地看著那道銳光越來越近。

  最終它停在了距離她的眼球還有三厘米的位置處。

  嬴燕的手握住了攻擊的利刃,利刃甚至還沒有割破他的手套。

  “止步。”紅頭髮的女人出現在他們面前。

  “我們想見見主席。”葉卿對著那個女人笑道,純良無比。

  “離開。”紅髮女人不為所動。

  葉卿的表情有些可惜。

  一隻手從後面搭在紅髮女人的肩上,“格雷娜,就讓我們見一下主席又能怎麼樣?不會是主席根本就不在吧?”部長說。

  紅髮女人的神情在部長搭上她的肩膀後變得有些遲滯,可當部長說出“主席”這兩個字時,她又立馬清醒了過來,揮刀砍向部長的那隻手,在部長迫不得已把手拿來後她守在門口警戒地看著他們。

  “那就沒辦法了,嬴燕,攔住她一會兒。”葉卿說完之後徑直向著門走去,紅髮女人出手想攔住她,又被嬴燕給擋住了。被嬴燕拖住,一旁還有部長抽空子不時影響一下她的心理,她根本就空不出手來阻止葉卿接近門。

  葉卿來到了門前,用破解禁閉區密碼門相同的方法開始破解主席家的這個密碼門。

  十三個數字字母符號夾雜的排列組合……找到了,是這個公式。

  三分鐘後,葉卿將計算出來的內容輸入十三個空格中。

  門鎖咔得跳了一聲。

  紅髮女人聽到這一聲,顧不上攻擊了,瘋狂地想擺脫嬴燕和部長的阻攔來阻止葉卿,這時一直呆在旁邊的freedom堵上了紅髮女人以為可以出去的缺口。

  葉卿握住門把手,輕輕擰開,房間中復古的擺設在她眼中展開一角,一個背對著門坐在沙發上的身影聽到開門聲也未曾回頭。

  “您就是聯盟主席嗎?”葉卿站在門口,出聲問道。

  第077章 記憶

  那個人背對著她輕笑一聲,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

  葉卿沉靜地走進房間,第一眼就看到右面的牆上掛著一幅很大的畫,畫的是二戰中英美對日本的太平洋戰場的作戰場景。

  被擊毀的戰列艦有一半已經沉入海面,紅色的火星飄散在空中,將漆黑的海面映出流螢似的點點光芒。畫面總體的顏色偏黑,沉重又壓抑,戰爭打起來,分不清哪一方是法西斯哪一方是反法西斯,只是這樣看著畫中的內容,都仿佛可以聽見穿越時空而來的炮火的轟鳴。

  不過葉卿在意的並不是這一點,而是……這副畫的風格,她有點熟悉。

  那是北斗的風格。

  “你覺得,這副畫怎麼樣?”那個人又問了,這一回,葉卿聽清楚了他的聲音。

  “知先生?”

  那個人轉動椅子轉過來面對她,那張臉,確實是知先生,但又不是她在義大利見到的那個知先生。葉卿動作細微地後退了一步。

  這確實是知先生,她認識的那一個。

  “是我。”知先生笑了笑,眉目溫潤,“沒想到這麼快你就失去了耐心。是因為禁閉區的那一個讓你慌亂了嗎?”

  “是你做的,對麼。”原本還有些懷疑的葉卿在見到知先生後立刻就確認了這一點,應該說,除了知先生,她想不出第二個會這樣做並且有能力這樣做的人。

  “不,你漏了一個人,還有你的師傅。”知先生笑眯眯地指出她話中的錯誤。

  “但確實是你,不是麼?”葉卿的語氣咄咄逼人,沒有了以前相處時的禮貌謙和,“那麼,你就是那位主席?還是說……”

  “死了。”知先生乾脆地說道,“我的那位兄長一年前就死了。”

  這樣的情況有點出乎葉卿意料,但又仿佛早就有所預感了。不過,部長說主席是兩年前開始沒有露過面,知先生卻又說主席是一年前死的,那麼中間的這一年又發生了什麼。

  “我猜你在疑惑中間的這一年發生了什麼。”知先生又說,“很簡單,在前往死亡的路上。你看到這副畫感覺如何?”

  “所以說,主席起被這幅畫影響催眠才會死的?”很清楚北斗畫作的效用的葉卿反問道。

  “他本來就有精神疾病,這副畫不過是誘導他的精神疾病更加嚴重以致死亡罷了。”知先生從椅子上站起來,慢慢向葉卿走過來,葉卿的手指摸到腰後的軍刀,身體卻突然無法動彈了。

  “你問了我這麼多,現在也該是我問你一些東西了。”知先生已經走到了葉卿面前,用骨節修長的手指點了點她的額頭,葉卿的眼眸劇烈地顫動了一下,意識陡然被封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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