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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煙做了錯事,譚鈺沒怪罪她甚至還在給她找理由,她再也忍不住撲進丈夫懷裡嚎啕大哭,“嗚嗚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想到他會這樣的!”

  譚鈺臉一黑,“他是誰?”

  白煙仰起臉,掛著淚,看了眼天上,“你不知道?”

  譚鈺抱起被她娘壓到的小夕,語氣很不好,“我該知道?”

  白煙擦擦眼淚將前因後果說了,沈天真見譚鈺那模樣,明顯是吃醋了,奈何白煙竟然沒察覺,不由得好笑,故意說道:“白煙你跟鄒衍不熟的吧。”

  白煙立馬回道:“他就是個壞蛋,要不是欠他人情,我才不幫他,不過人情我還了,以後跟他再無瓜葛了。”

  聽見這話譚鈺臉色陡然變好了,正想再抱抱妻子,卻看見妻子早已抱著女兒和兒子親親我我了,譚鈺無可奈何的看著,似很羨慕。

  沈天真看著毫無芥蒂的一家三口,才是真的羨慕,什麼時候她才能和師父成為一家子呢,她嘆口氣剛要向譚鈺討教下男人對女人的心思問題,突然見譚鈺一臉驚恐的朝自己撲來,“小心!”

  沈天真後知後覺的回頭,一回頭,脖子上就傳來了一陣涼意,一把劍架在了她脖子上,劍鋒微微用力,她感到脖子一疼,有什麼東西流了出來。

  譚鈺本想著硬碰硬救下沈天真的,一看她受傷了,立馬不敢輕舉妄動了,“陶慶雲,她是青陽派風掌門的徒弟,你不要命了!”

  陶慶雲一手攔過沈天真,一手橫著劍牢牢貼著她的脖子,對譚鈺的話並不放在心上,反倒是他身後的陶遠山冷冷一笑,“青陽派算什麼?太谷大陸都將是衍君的天下,倒是譚掌門,要想保住潼陽派還是少管閒事為妙,慶雲帶她走!”

  陶慶雲挾持著沈天真飛速離去,沈天真脖子有道劃痕,很痛,她也不敢亂動怕脖子給割了,只好乖乖跟著陶慶雲離開,心裡憋屈的要命,瘋狂吶喊,怎麼倒霉的又是我啊!

  陶遠山堵住譚鈺的路不給他追上去,兩人打的不可開交,林天祿也加入了戰局,白煙要保護兩個孩子無暇他顧,“相公、天祿小心點!”

  陶遠山的修為大增,且變得很是詭異莫測,招招陰邪致命,譚鈺和林天祿兩人均不敵,被一掌給震飛,摔倒在地口吐鮮血,再難起身,譚鈺一擦嘴角,“咳咳,你修的什麼邪門功法?不按正統路子走,遲早自斃!”

  陶遠山見譚鈺受傷不可能再追上來了,於是放下了心,“這不正說明了衍君的強大嗎,太谷大陸這麼些年強調正統,正統之下有誰飛升了!無知呵呵~”說著就要跟訓陶慶雲的足跡離去,可他觸了別人的逆鱗再想走談何容易。

  “邪佞都該死!”伴隨著話語,一道泛著銀光的琴弦從遠處激射而來,一下子纏住了陶遠山的脖子將他給拉倒在地。

  華章一收琴弦,將毫無反手之力的陶遠山給拖了過來,“惹誰不好非要惹我師姐,本來還沒理由料理你,現在來機會了,你不是要走嗎,那出發吧!”

  陶遠山一聽這話,立馬拼命反抗了起來,纏在他脖子上的琴弦看似細膩,奈何堅硬無比,任憑他施展靈力或是用匕首去割,依然緊緊的纏在脖子上,一絲劃痕都無,很快他就覺得呼吸困難了起來,整個身體都不受控制,被華章拖著飛了起來,“咳咳,放...開...我......有本事......單打獨......斗!咳咳~”

  華章拖著人朝山林處飛去,絲毫不顧下面之人的狀況,是死是活,此刻都跟他無關了,傷害沈天真的都該死。

  第60章 紅嫁衣

  兩個高修為大能者的對抗足可以用動天憾地來形容,林間的各種獸類全都躲藏了起來。

  風星潭不再閃躲,正面迎上鄒衍的攻擊,難得的祭出了靈劍昭華,這把劍跟夏星河的章華琴均是師父所贈,自從夏星河出事他就再沒拿出來過,如今對上害死師妹的真兇,風星潭無論如何是要手刃仇人了。

  昭華沉寂了這麼多年,厚積而薄發,早就按捺不住靈力了,風星潭以手決控制靈劍,不斷朝鄒衍揮去,昭華劍劍光陣陣,帶著彪悍的靈力,一下下劈向鄒衍。

  鄒衍沒想到他會祭出靈劍,一時不察被靈光狠狠劈了一下,一時不察時時不察,自從被昭華給劈了一劍,身上帶了血後,昭華好似被這血給喚醒了暴戾的因子,風星潭操縱起來越發得心應手,又是劈又是刺,速度極快,只剩下殘影,但鄒衍卻是結結實實感受到了,不多會兒他身上已是沒有完好之處了,渾身的血浸透了黑色的衣袍,讓衣袍的顏色看起來更加深重。

  鄒衍被惹怒猛然爆發出靈力設了個結界在周身,這才得以喘口氣,他擦了擦嘴角的鮮血,眼底儘是瘋狂,已然被殺急了眼,他知道正面對抗他不是風星潭的對手,就他那把靈劍就是絕世珍寶,是他對付不了的,不過他還有後招,他一邊撐起結界對抗靈劍的襲擊,一邊笑的邪魅,“風星潭,你看看身後,看誰來了!”

  風星潭知道此人陰險狡詐,並不理會他,也不跟他廢話,手臂一揮一擺,昭華的靈光更加強盛,劍身足足變大了一倍,蓄積了力量就要朝鄒衍的結界刺去,鄒衍相信這一擊絕對會將他的結界給擊碎,說不定連他都能給轟沒了,關鍵時刻,他故意大喊一聲,“陶慶雲,誰讓你傷害沈天真的!”果然聽了這話,風星潭自然而然的回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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