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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翩指指自己的唇,神情一派坦蕩。

  焦女王覺得OK——嘴唇里的血不是太多,她不會吸過界。

  可是……怎麼吸呢?

  她的記性越來越差,從前的風流都不大記得。雙修對她而言就只是雙修,吸血對她而言並不算親吻——白雁對她而言只是食物。

  焦女王為姿勢犯起了難,最終還是搬出手術室。白翩躺在手術床上,心道這也算一種情趣。

  焦女王一身醫生裝束,手持最小號的手術刀,剛想下刀取血,卻被白翩攔住。他笑容里的挑釁有點明顯:“不敢?”

  焦女王扔了手術刀,一頭紮下去就啃。真的是啃,她的目的只是血。白翩用了點力氣,把她也拽到床上,焦女王吸著吸著就覺得不對——怎麼有點暈?

  暈著暈著就被人壓在了身下。

  她還有一絲清醒,沒讓人反過來親暈,抓住白翩寬衣解帶的手:“你又想害我。”

  白翩很無辜:“總要一試。”

  焦女王還是不信,開始催動龍鱗,白翩毫無畏懼,指著胸口那道金光說: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焦女王也糊塗了。龍鱗居然傷不了他,說不定雙修也傷不了她?

  也罷。反正可以叫停。

  焦女王推開白翩,自顧自地脫衣服,邊脫邊催促他:“誒,別光看我,你也脫。”

  最終兩人在手術床上相對而坐,身上|一|絲|不|掛,眼裡並無褻|瀆。

  雙修講究一個收放自如,動靜皆宜。本質上是一種法門,可以精於研習,不能過度沉溺。

  焦女王覺得可能是喝了酒的緣故,她暈暈乎乎地就被人纏緊,跟擰麻花似的嚴絲合縫。說嚴絲合縫也不盡然,偶爾還是會有空隙,這時候她一般都在喘氣,沒喘幾口就被吻住——又要填縫了。

  陽氣像暖流一樣進入她的身體,跟羽絨被一樣溫度適中,竟然沒有一點不適。她卻不敢吸血了。怕矯枉過正。

  想至此處她趕緊叫停,聲音是不自覺的媚,幾乎可以滴出水:

  “夠了啊。”

  白翩繼續最後一個衝刺,抽身時躊躇了一下,她氣得邊推邊打,他笑著摟緊她親吻。吻著吻著就又來了一次。

  白翩還記得她小時候的樣子,不知什麼時候長成了大姑娘。他幾乎覺得這是兩個人——那個討人嫌的小女孩留在記憶中,這個惹人愛的磨人精捧在心尖上。

  焦女王最終當然是又洗了一回澡。

  這下一點腥味都沒有,都是玫瑰花的味道。

  她泡得清醒過來,看著身上的痕跡若有所思。

  她開始回憶,發現只有一個印象——用力。用的卻是巧力,剛好不讓她退縮,也沒有弄疼她,恰如其分的心思,有一些意味在裡頭。

  焦女王就直接問了:

  “誒,你喜歡我的肉|體還是靈魂?”

  白翩笑而不答。

  焦女王就更好奇。她仔細看了他的魂魄,發現並沒有被陰氣損傷。她有些恍然大悟:

  “難道……你我互為鼎器?”

  白翩無奈扶額:“這叫道侶。”

  守同一道心,結莫逆之侶。

  作者有話要說:

  新型關係——道侶~~我總是在突破各種CP底線2333 這次是師徒CP、道侶CP、膠片CP……

  第134章 很是歡喜

  焦女王覺得神奇,一次雙修就讓她的殺念淡了不少。

  她的記憶有一點恢復,想起白翩在她十年間的印象里,都是一個半老不老的老頭子,雖然恢復了年輕的皮囊,睡的時候不覺得,睡完還是有些膈應。

  她忍不住問他老牛吃嫩草的感覺如何。

  白翩先從俗世的角度出發:

  “你我差了輩份,又有師徒之名,此舉實乃悖德,該受世人唾棄。”

  焦女王微翹唇角。

  他再從大局出發:

  “時移勢易,聯手亦是必然。”

  他居然還有第三個角度:

  “於我而言,很是歡喜。”

  焦女王瞭然:“那你歡喜肉|體還是靈魂?”

  白翩很認真地答:“都好。”

  焦女王評價回去:“你的身體不錯。”

  她把頭湊過去,又八卦了一句:

  “伊蘭的身體我也看過,後悔沒能把你們兩口子一起睡了!!”

  白翩面不改色:“身體不過外物。”

  焦女王一拍他的肩膀:

  “這點我贊同你。”

  她飛快地眨了眨眼,有個不贊同的人就這麼從腦中略過去。

  雙修之後兩人的功力都精進,焦女王算來算去還是覺得自己吃虧——她嫌白雁是只老雁。

  白翩同志沒敢告訴她:我這輩子就睡過倆。一個是合法妻子,一個瘋得不自知。前者是青梅竹馬,末了也能恩怨分明,後者是糊塗到家,前因後果一團亂麻。

  他理完自己的情史,試圖再去理她的,發現已經超出一團亂麻,應該是無法無天。

  和她平輩的就不說了,玄門存知都有,連長輩都不放過……簡直是令人髮指!!

  她毫無貞|操觀念,似乎生來就是為了遊戲人間,也不沉迷床|笫之歡,跟誰都能有一段,轉眼就毫不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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