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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復和應弘通完電話後,就把暈倒的雪兒用捆仙鎖綁了起來,扔在在冷冰冰的地上,而後方大鐵籠里的星霖則張牙舞爪地叫囂著:“你們把雪兒抓來了?你們沒有把其然怎麼吧?”

  她的雙手一激動不小心碰到了鐵籠子,一股藍色電流就把她狠狠地電了一通,她被電得全身麻痹得倒在地上一時半會都動彈不了,但是口中還是呢喃著:“你們沒有把其然怎麼吧?”

  “你這小蛇,也挺關心莫其然,自己都被電到半死了,還想著他。看你這麼可憐的份上,就告訴你吧。莫其然一點傷都沒有,只是玄清道人已經死了。”殷復得意地說著,正觀察著星霖的反應,估計她怎麼也會哭哭啼啼一下吧。

  可是星霖聽到莫其然沒事的消息卻放下了心頭大石,卻一點也沒有關注玄清道人已經死亡的事實。殷復看她一點反應都沒有,就再次提醒著:“玄清死了,你怎麼一點反應也沒有?”

  “我和他又不熟悉,為什麼一定要傷心?我只關心其然,其他人的生與死都與我一點關係也沒有。”星霖說的話可是真絕情。

  殷復有點失望地說著:“我還以為你和那個雪兒是一樣,什麼人的生死都足以讓她掉掉眼淚。”

  “她是她,我是我,我們根本不是一樣的。對了,你們竟然把她抓來了,不如放了我吧,我對你們又沒有什麼益處,留在這裡不就是浪費米飯。”星霖的小心思就是想快點逃離這裡。

  “是不是蛇類都特別蠢?我怎麼可能放你走呢?你當我是傻瓜嗎?”殷復看著腳跟前的雪兒,忍不住向她踢了兩腳,可是她卻還在深度昏迷中,所以一動不動地任殷復魚肉著。

  白衣女鬼韓凌領著瀟涼穿牆而來,殷復看著懸浮在半空的九尾狐狸,驚訝地說道:“這是瀟涼?”

  白衣女鬼韓凌也不理睬殷復,徑直在殷復面前經過,把這隻狐狸單獨鎖在一個鐵籠里。殷復看韓凌看也不看自己一眼,似乎當自己是透明的空氣似的,她十分生氣,用黑色的長綾飛向了韓凌,可是韓凌是只鬼,在長綾飛來之際她已經快速隱於牆後了。一股陰沉的女聲透著牆根穿了過來:“我是鬼,你怎麼可能抓到我。”

  殷復氣得跺腳,指著牆說道:“稍後主人回來了,我就讓他收拾你。”

  可韓凌不是一隻普通的鬼,而是受了人彘這刑罰而死的,所以她怨氣極其大,就連有一千多年功力的殷復也要忌她三分。殷復記得就是在民國時期的某一天應弘帶著一個巨大的酒罈子回到家裡,說裡面的東西將來是他一個好幫手。

  那年中國正處於內憂外患之中,國內出現了各種勢力的軍閥,而韓凌恰恰是一個姓陳的大軍閥的三姨太,當時還懷有了身孕,可是遭其他姨太太妒忌,被逼打胎,還給冤枉她是間諜,給屈打成招。那大太太還受其他姨太太的教唆,仿照呂后的人彘給韓凌動刑了。而韓凌給斬掉了四肢後就扔到了一個酒罈子了活活餓死了,應弘卻是在一個機遇下在一間破屋子裡發現了她的,當時他就莫名的興奮,難得遇上這麼一個厲鬼。

  從此,韓凌就成為了應弘的手下,不過應弘一般都不會要韓凌出手,因為應弘不是很喜歡看見她,因為她就是一個典型地鬼樣灰白色的皮膚,死氣沉沉的眼神,讓人看了渾身都不舒服。可是她的靈力卻不容小覷,應弘每次交代她做的事情都完成得十分妥當。因此應弘把她和殷復都視為左右手。

  韓凌在生前就是在爭風吃醋下無辜而死的,所以做鬼後,她才不願意還是這樣,所以她根本不想理會那隻貓妖,也不想和她在主人面前爭寵,她只要好好完成自己的任務就好了。畢竟應弘就是她的恩人,就是他把自己枉死的孩子引度到一戶大富人家裡,從此不用受苦受累。為此,她和應弘簽了契約,永遠心甘情願地做他的奴隸。

  她透過牆回到了那個酒罈中,她死於這裡,也就隱於這裡了。

  這時,大門給打開了,應弘來到了地下室,殷復貓地本性立馬浮現出來,圍著應弘嬌滴滴地叫著:“主人你回來了。”

  可應弘卻沒有正眼瞧殷復,直接問道:“雪兒呢?”

  “就在地上。”殷復嘟著嘴,指了指不遠處的地下。

  “好!”應弘走了過去把雪兒身上綁著的捆仙鎖解開,口中喃喃而語,那鎖著星霖的大鐵籠的門就自動開了。他就把雪兒扔到了裡面去了。

  星霖卻不高興了:“為什麼把她和我關在一起?我和她可是情敵,我不可不想和她呆在一起。”

  “你以為你是什麼?你只是我的囚徒,我喜歡怎樣就怎樣。”應弘說完,就雙掌合十擺了好幾個指法,鐵籠的地下就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陣法正發著強烈的金光。星霖立馬用手擋住了刺眼的光芒,叫著:“你這個陣我根本逃不出去,你何必還要花靈力加強陣法?”

  “因為現在雪兒還在裡面,我是有備無患!”

  就是地上地收妖陣,讓星霖每次碰到鐵籠都疼得要死,而殷復是妖,所以根本不敢靠近這籠子,也是應弘回來了,才能把雪兒鎖在裡面去。

  應弘轉身俯下身子,看著地上的小籠子的瀟涼,對殷復說道:“其實瀟涼的真身還真漂亮,毛髮雪白髮亮的,那九條狐狸尾巴毛茸茸,可愛極了,你說我把其中幾條尾巴斬了下來,做幾條圍巾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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