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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謝謝你,我明天再來看望她吧。那我先走了。”瓦卡伊禮貌了道謝後就轉身離開。

  瓦卡伊心裡想著:精神錯亂?估計李幸旋的三魂七魄中,三魂估計快散架了,嬰靈的怨氣可真大啊,要她生不如死,活受罪。

  剛進電梯,瓦卡伊就遇見了張劍羽的妻子黃瑜瑜站在裡頭。他是認識黃瑜瑜的,之前雙生兒標本就是他幫黃瑜瑜做的。他對低著頭一臉悲情的黃瑜瑜打了聲招呼:“張太太,這麼巧,竟然在這裡遇見你。”

  黃瑜瑜緩緩地抬起頭,定睛看了瓦卡伊一會兒才說道:“嗯?原來是阿贊瓦卡伊師傅。”

  “我聽聞你先生的事情了,請你節哀順變。”瓦卡伊低沉著聲音故作安慰地說。

  黃瑜瑜剛剛才接受完趙一俊的問話,然後看著張劍羽的屍首送進了殮房,現在心情反而沒有之前這般激動了,可能她已經欲哭無淚了。她輕聲回答:“嗯!我會的”,然後又繼續補充:“師傅,你可以幫我超度我的一雙兒子嗎?我不想再把我兒子的屍首留在家裡了,我不想睹目思人。更重要的是我想他們能輪迴轉世。”

  瓦卡伊巴不得早點拿到雙生兒的屍首,只是意想不到連吹灰之力也不用就可以得到了。他的大嘴彎成了一個十分誇張的弧度,說:“張太太,你想通就好了,我也認為你兒子們是需要超度的,不能放在家裡。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去你家取它們的屍首。這樣我就可以儘快拿回家做3天的超度儀式。儀式過後,我再歸還屍首給你,你覺得這建議如何?”

  “師傅,我按你所說的去做吧,我現在都身心疲憊了,我真的不能多思考東西了。”黃瑜瑜像泄氣了的氣球一下子往後靠在了電梯牆上。

  “我理解你的心情,放心,我一定好好和你的兒子們超度,讓他們可以儘早輪迴轉世。”瓦卡伊眼也不眨一下地,違背良心地說出這句謊言。

  黃瑜瑜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說:“謝謝。”

  瓦卡伊隨黃瑜瑜到了家裡,他在大廳里候著,不一會兒,黃瑜瑜就小心翼翼地分兩次捧出了兩個玻璃瓶子,放在大廳的的茶几上。

  “師傅,我兒子就在這了,希望你幫我好好超度。請問超度費用大約是多少。”

  “不用了,我做這個也是樁善意不求金錢,只求善報。”瓦卡伊懶得在這小錢上斤斤計較,他只是想儘早拿這兩具小屍首回去煉製葛碌陰牌。

  “師傅,你真的是大仁大義。我就在這裡謝過你了。”黃瑜瑜向阿贊瓦卡伊深深鞠了一躬。

  “行。我就不打攪你了,我先行回去了。”瓦卡伊迫不及待地一手捧起一個玻璃瓶,準備離開。

  黃瑜瑜立刻幫瓦卡伊開門,相送:“再見,師傅。”

  出了們,瓦卡伊得意地看著裡面的小東西在黃水裡浮沉,詭異地笑著說:“你們以後要好好聽話哦。”

  正文 第四十五章 瓦卡伊的陰謀

  阿贊瓦卡伊之前是泰國北部一個很著名的控靈師,師承當地著名的高僧,並且天資聰慧,所以他比較年輕的時候就可以做一些法力高的陰牌,很受當地人追捧。

  可他心術不正,總做一些碌葛(人胎鬼仔),或者幫人下降頭等來追求高回報,被高僧逐出師門。近些年泰國立法嚴禁法師私自煉製碌葛(人胎鬼仔)和下降頭,如被警方查獲是要吃牢飯的,他頓感在泰國已經無前途。而剛好港澳台又興起了養鬼術。他便來到了澳門,幫一些豪門闊太,明星,怨婦等做一些和合膏做一些小法事,這也狠賺了一筆,也在這三地賺了一些人氣。

  大約在幾個月前,就有一位非常有錢的千金小姐為情所困,她喜歡了10多年的男人並不喜歡他。而她聽其他豪門千金介紹說阿贊瓦卡伊的和合膏十分靈驗,為了得到心上人的愛,她便找瓦卡伊買了一盒和合膏。

  她立馬在身上塗得香香的去找那個心上人,可是無論她如何在自那人面前轉悠都一點效果都沒有。她便回去找阿贊瓦卡伊晦氣。

  阿贊瓦卡伊一聽就百思不得其解,他的和合膏在整個南洋都是出了名的,為什麼在她身上就一點效果都沒有。但為了面子,他就和她介紹他製作的另外一樣非常厲害的東西----碌葛(人胎鬼仔)。怎知這瘋狂的女人竟然說,她要訂做。

  阿贊瓦卡伊不是不想做,而是材料難找啊,一屍兩命,母子同亡,且還要懷胎六個月以上,且未出產道的人胎更可遇不可求。重要的一點是做這個碌葛的材料來源必須是意外或者非正常死亡的嬰孩。

  他當場就拒絕了做這個碌葛陰牌,但是此女說她在澳門勢力很大,如果他不做,她就要到處宣揚,瓦卡伊售賣的和合膏純屬假貨,要他在澳門無立足之地。

  這時瓦卡伊就嚇得臉青唇白了,好不容易在澳門建立名堂,他可不想毀於一旦。他靈機一動向此女開出了天價製作費100萬。怎知此女當場豪邁地付出10萬的現金訂金,他便進退兩難了。

  面對金錢的誘惑,他最後答應了此女的要求,但要求對方給大約1年的時間準備。他就是想利用這段時間去找這死於非命的人胎。怎知當天晚上他就得到一個重要的契機------李幸旋找上門。

  李幸旋告訴他,一個月前的醫院聚會,她和一名腦科醫生由於酒精作用***了,早上起來後,那個男人後悔了,跪著求她不要告訴別人,說自己是有夫之婦不能和她一起,說要什麼賠償都可以。但是她哪能隨他一句就了解的,這個月她便一直纏著他,而這個男人見她如瘟疫一般躲避得遠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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