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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他每天祭拜完五鬼都來到此房間,靜靜地坐著,想著他的太太,想起他的兒女,他也想後悔自己使用這個秘術,但是金錢的魔力還是強大的,他只能無怨無悔地繼續下去。法術靈驗的時候,必然是帶來對應的報應的。家破人亡只是前奏,不得後好死還在等著他來承受了!

  正文 第十一章 愛的表白

  雪兒負傷回到了家,右肩膀上已經深深的刻有了五隻黑壓壓的手指印。右肩膀的刺痛讓她渾身軟弱無力,只能躺在床上無法動彈。由於是中了厲鬼的陰抓,極邪的陰煞已經透過肌膚慢慢滲入到骨髓,哪怕是她這隻修道的狐狸精,也是不能倖免地身受重傷。她蜷縮在被子裡,發起抖來,額頭全是豆大的冷汗,呼吸似奔騰後的駿馬一樣無序而急促,好不容易擠出一句:“該死的厲鬼,陰抓這般厲害!”話聲未落,她就打回原形,變成一隻白乎乎,毛茸茸的可愛小狐狸在衣服與被子的包裹下露出那小小的頭顱在呼吸。她沉沉地睡死過去了。而衣服里的手機卻在不斷的震動著,可惜雪兒都昏睡了,根本無法感覺到莫其然在電話那邊是多心急如焚。

  一天一夜過去了,雪兒終於張開了雙眼,疼痛還是無法消除,但是她終於可以運功療傷了。還是狐狸的體態,端坐在床上,除了一條實體狐狸尾巴,身後還出現八條白光閃閃半透明的的狐狸尾巴。在漆黑的房間了,那些狐狸尾巴在空中搖晃著,就像宇宙那些斑斕的星雲一樣絢麗。她開始緊閉眼睛,喃喃自語,以她為中心出現了一個小旋風,颳得周圍的事物七零八落的。房間的的窗簾布都被颳得一上一下得飄動著,雪兒運功的光芒閃動都從窗簾布的縫隙中透露出去了。街上的行人還詫異:樓上的人在幹嗎,開Party?燈光閃閃的?

  良久,小旋風才停止了,雪兒也恢復了正常呼吸,睜開雙目,八條像虛擬的半透明狐狸尾巴也消失了。這時,被窩裡的手機再次震動起來。雪兒厭煩地說:“誰,這麼討厭?”她慢慢鑽進被窩裡,把手機叼了出來,打開手機,“嘟嘟嘟......”滿屏顯示的都是莫其然的消息,前段都是滿滿的文字,基本都是“雪兒你在哪裡?擔心你?”後面都變成語音了。雪兒用前掌點開了語音。手機傳出莫其然那把深沉又帶點沙啞的聲音:“雪兒,你在哪裡?你是不是生氣了?覺得我前晚上讓你給那老男人帶走呢?你是不是生氣我誤會了你們?對,我承認我確實以為你真的這樣貪慕虛榮,給有錢人包養。我也失望傷心許久,但是我後面想通了,就算你真的是給人包養,又如何,你肯定有苦衷的。之前你做的事也是沒有認識我以前,我是沒有資格去責怪你什麼的。當時你沒有人去保護你愛護你,現在不一樣了,我出現了,我將會成為你的依靠。如果你聽到我的語音,請回話吧。你知道我現在多難熬,心就像給焚燒著一樣,一分鐘也不能好好的安靜下來,你知道喜歡的人,不見蹤影了,是什麼滋味嗎?”

  雪兒“噗呲”一下笑了出來,都忘記身上的痛楚了,心想:他在說什麼呀?我什麼時候變成他喜歡的人了?她的心忽然像開滿了鮮花一樣,春意盎然,也開始小鹿亂撞著:他真的喜歡我?

  她想點手機發語音,又舉棋不定的。思索這她究竟要說什麼呢?

  突然,手機再次震動起來,還是莫其然的信息:你究竟在哪?我都在街上瘋找了。你要我累死嗎?

  她條件反射般地點開消息,並回覆:我在家,我很好。不用擔心。

  手機那頭竟然瞬秒地回覆:你家在哪?我上來。

  莫其然這條信息讓冬日裡一杯暖可可一樣溫暖了雪兒的心:這個世界還有人會關心我?從老太太逝世後,已經再也沒有人對她噓寒問暖了,莫其然的wa插t信息,莫其然的真心,對此時的她比靈丹妙藥更有用。她爬在床上,用小前爪劃了一下手機,把定位發了過去。

  消息回:我馬上到。

  雪兒傻傻地看著手機屏幕上那莫其然上百條的消息,每一條信息都似春日絢麗的櫻花樹下隨風而下的櫻花花瓣,融入這戀愛的花海中。

  定位就在莫其然所處位置不遠,他很快就找到雪兒所住的大廈,只是在電梯裡的時候才恍然大悟,自己根本不知道她具體的地址。繼續發信息:具體是幾樓幾房?

  雪兒打開語音道:A座806

  莫其然收到信息時,已剛好到了8樓。鐵門是虛掩著的,里門也是沒有鎖的。他暗喜:雪兒是否知道他已經到了,所以開著門等他?其實門是由於雪兒前晚受傷太重,來不及好好關門,就直接進去,才沒有鎖好的。

  沒有亮燈的房子就靠窗外的的光線普照下,莫其然勉強能看清四周,簡潔的宜家風格,小裝飾也搭配得很溫馨。他摸索著燈的開關,一邊問:“雪兒你在哪?我到了。“

  房間裡的雪兒嚇了一跳:這麼快就到?這時雪兒才想起,自己還是只狐狸了,都習慣了狐狸身體了,都忘記自己的形態了。她立馬凝神聚氣,變化成人形,用被子蓋住了身體。

  這房子不大,只有兩間房間,其中一間打開這著門,另外一間卻是緊閉的。莫其然敲了敲門,問:”雪兒,你在裡面嗎?“。”我我.......在。“雪兒有點結巴地回答。莫其然急不可待打開了門,一束窗外的夜光剛好射在雪兒的臉上,映照得她的臉更蒼白如紙,全身緊緊裹著被子,黑色如絲的長髮如潑倒的墨汁一樣四散在枕邊,精緻的面容配精靈透徹的眼睛就像漂亮的日本陶瓷娃娃給人擺放在床上,只能遠觀,不能褻玩。莫其然坐到了床邊,看著她病怏怏的樣子,好生心疼:“你病了嗎?”然後他小心翼翼地把雪兒額上的虛汗擦拭掉。雪兒雙手緊緊抓著被單,故作鎮定地說:“是,病了,當天回來就病了。整整睡了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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