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頁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費因斯看出他已經臨近崩潰邊緣,如果不是自己出現,他肯定還會挺著,但自己一出現,他就鬆懈了,眼中流露出讓他極端心疼的沮喪與倔強。

  「能讓我跟他單獨待著嗎?」費因斯回頭問兩位美女。

  「當然可以,警官。」

  費因斯一步步走向陳僅,直到跟他只有一公分的距離,然後抬起右手,用食指在他臉上輕輕搔劃了一下,煽惑而情色地說:「我要跟他慢慢玩兒。」

  「我們就在門口,隨時聽您吩咐。」女人們笑著退了出去。

  費因斯打發了閒雜人等後,就立刻貼上去將手指探入那已經被解開到一半的褲鏈里,還沒觸到要害,陳僅就已經激烈地顫抖起來。

  「唔……」他有些怨憤地看了一眼費因斯,隨即卻笑了,眼神滿是迷離的挑釁。

  「他們給你餵了什麼,劑量下得挺狠哪。」費因斯嗅了嗅陳僅的脖子,他的喉結不由饑渴地滑動了幾下。費因斯輕輕扯掉他嘴上的貼布,陳僅仰起頭大口地呼吸,像一條缺氧的魚。

  「你是要……怎麼辦我?」陳僅強忍著身體的不適,沙啞著聲音問他。

  「我也想問你,你是怎麼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的,嗯?」配合室內的場景,費因斯惡質地審問他,他此刻覺得將陳僅軟禁起來,看到他難得的示弱和失常,自己居然輕易就原諒了他之前的魯莽。為什麼要讓我這麼擔心?陳僅!

  「把我解開。」他已經有點上氣不接下氣,「我不行了……」

  費因斯一鬆開束縛他雙手的繩索,陳僅就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如果五分鐘前陳僅還想著萬一後援不到,要怎麼跟可能會碰他的「鹹豬手」同歸於盡,那麼換作現在,他就只想著要怎麼讓肉體獲得真正的解脫了。

  費因斯已經感覺到他不對勁,於是將手掌沿著他的股溝一路往下,中指剛輕刺入他後穴,就成功地聽到他發出難受的呻吟,費因斯面色黯下來:「他們動你了?」陳僅的後面明顯是被人塗過東西了。

  「呼……兩天兩夜呢,你不甘心啊?」陳僅主動將身子貼上去激他。

  費因斯用力將他壓向牆面,一改淡定常態,生生從嗓子眼裡擠出一句話:「誰敢冒犯你,我就要他死!」

  「你瘋了……」陳僅猛地吻住了他,那是一個真正的男人的吻,狂熱野蠻熾熱,已經被汗浸透的肉體狠狠磨蹭著對方的衣物,唇舌急迫而饑渴地撩撥翻攪吸吮,陳僅主動地追逐著費因斯,像要將他生吞下肚。

  費因斯也已經被怒火和慾火攪得心煩意亂,與陳僅糾纏深吻,那種狂躁感連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而陳僅在看到費因斯的那一瞬間,突然卸下心理防線,於是腦子裡就只剩下兩個字:做愛。

  他急躁地將費因斯的褲鏈拉下,揉摸他的臀,然後在費因斯耳邊激動地說著胡話:「我想你……干我,我只要你……」

  其實陳僅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整個聲線都在抖,他伸手掏出費因斯的傢伙,蹲下來幾乎沒怎麼想就含進了嘴裡。費因斯的呼吸聲一下子變得很沉,他閉上眼享受著陳僅難得的熱情服務。

  周身的環境緊張而懸念,費因斯也不確實接下來的第幾分鐘,赫爾曼會攻進系統,過程略有些驚心動魄,他與陳僅之間最隱秘的情事即將泄露,以如此赫裸直接的方式。

  陳僅當時的神智完全迷亂了,隨著費因斯胸膛的起伏,後者也漸漸忍不了了,他一把推開陳僅,將他攔腰拖拽著,帶到那張審問桌上,陳僅沉沉地激喘著,用一種前所未有的火熱視線鎖定眼前的男人。

  可能是連日的情慾憋得太久太急,單只是擁抱和接吻就令他快要爆炸了,整個人都潮熱難擋。

  當下體裸露,對方的指尖同時愛撫著他的下面,帶起瘋狂的節奏搓揉擼動,陳僅愉悅地弓起了身子,費因斯帶著薄繭的手悉心地摩擦著精身,迫使他用力摟緊了費因斯的後頸,抬起下巴去勾住他的舌與他強硬地痴纏起來。

  「……啊!干我,來——」陳僅語無倫次地催促著,他覺得自己就快要融化了,每條血管都膨脹,血液奔騰,貪婪地沖刷他的理性和羞恥心。

  費因斯看著陳僅充滿欲望的俊美面孔,再也受不了他的挑逗,猛地分開陳僅的腿,用力地將自己撞了進去,陳僅也在這時,體內升起一陣近乎痛苦的快感。這次費因斯沒有絲毫留情,已經被藥物潤滑過的內部令他沒有什麼阻礙就深入到底。

  「呃……」費因斯直起身子,陳僅與他結合的部分自他的角度一覽無遺,看他狂浪地擺著強韌的腰,看他被插入時那刻著深深矛盾忍耐又歡愉熱烈的眼神,都令費因斯難以自持。

  就這樣粗暴地頂撞和摩擦,費因斯捅得很深,像要將他完全吃干抹淨。

  「啊!他媽的……」陳僅到最後失魂落魄地胡亂罵起髒話來,費因斯就這樣不住地攻擊著那個能令他渾身顫抖的區域,他腳趾都痙攣了,全身仿佛被過電,掀起一波波凌虐般的激慡。

  「陳僅……你是我的!我再不會讓任何人碰你!」費因斯在那一瞬間覺得這世上不會有比陳僅更能攪亂他心神的人了。他低呼著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背肌磕在桌面上有些硬冷蘇麻的觸感,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費因斯充滿侵略性的動作奪走。

  「……哈……呃!別……」陳僅完全已經不能講出完整的話來了,他將左手摸向自己的下體,又揚起右手一把扣住費因斯強壯的臂膀,指甲都可以掐進他的肉里,這種甜膩而野性的懲罰並沒有令當事人收斂,連帶起一陣更狂放的進犯。

  就這麼一下下埋進他身體深處,在那裡留下專屬於自己的氣味,加深那烙印的深度。

  費因斯粗聲喘著,最後胡亂地往深處抽插了幾下,喉嚨里發出男人味的低吼,高潮時,陳僅感覺到箍住勃起物的部位劇烈地收縮,下身轟地噴射而出,濃稠的體液打濕了腹肌,泛起一片情色。

  兩具相擁的軀體在餘韻中無法平息。

  如果只是單純的肉體追逐,都可能不捨得放棄他,何況現在他已經成功牽制了自己的精神。費因斯有些動情地將頭埋進他的黑髮里。

  陳僅還有些失神,他張口重重喘息著,這才想到角落上的設備,心頭一驚,有氣無力道:「餵……有監視器的。」身體比意志先一步投誠,陳僅突然有了短暫的清醒,頓時覺得很彆扭,完全不敢回想剛才自己都做了什麼,而且更糟的是,自己的慾火才發泄了一半而已。

  「沒事,我會處理。」費因斯一抬頭,看到警報傳感燈開始忽閃起來,然後走道外的火警器響了起來,他一把將陳僅從桌子上拉起來,幫他扣上褲子,「時間到了,我們該走了。」

  「還有薩托——」

  「別管他,跟我走。」

  費因斯推開門,發現門口的女人和打手已經被自己人引開,他第一時間按著之前安排的通道離開,獵翼隊的人衝進禁區,扮成客人混在人群中擾亂視線,俱樂部的保安隊全都出動了,試圖封鎖地下秘室。幾位有身份的客人都被自家的保鏢從秘道帶走,俱樂部的人也不敢真的攔下那些大人物。

  一時間,整個俱樂部地下室亂成一鍋粥。

  陳僅其實因為被注射過藥物,加上長時間懸吊,小腿處有些肌肉拉傷,所以腳力還有點受影響,費因斯發現他的異狀,一把撐住他的腰帶著他前行。

  一到後巷費因斯就將他推進一輛黑色野馬車,然後司機直奔大路,將那個地獄天堂拋得遠遠的。

  陳僅已是一身虛汗,累得沒有力氣說話。

  費因斯遞了一瓶水給他,然後測他的脈搏:「我帶你去診所。」

  「死都不要。我沒事。」陳僅態度堅定,他可不想讓醫生看到他這副放浪的鬼樣子。

  「對你下手的是哪些人?」

  「怎麼?你想替我報仇啊?」陳僅靠在車后座上,慵懶地仰著頭,疲憊地壞笑,「他們還不知道自己惹了什麼人吧?」

  「沒人可以動你。」費因斯的表情可完全不是在開玩笑。

  「我沒被人碰,我可是珍貴的拍品哎。他們找了個巫女來整我,被上了點藥曬了個通宵,我還是第一次被女人抽鞭子。人太帥,果然要比常人多受罪。」陳僅輕描淡寫地一語帶過,並沒有想多說,然後用手肘輕輕捅了一下身邊的人,「嘿,你買我花了多少錢?」

  「五十萬。」

  「冤大頭。」

  「我會問他們加倍要回來。」

  「這還差不多。」

  「累了麼?睡吧。」

  「你拿到薩托的指紋了沒?」

  「拿到了。」

  「那就好……」就在費因斯以為他已經睡著了的時候,那人又像是不經意地問了句,「你之前是在生我的氣嗎?我跟娜娜……沒什麼的。」

  「我知道。我沒那么小氣,你是那種讓我根本沒法子生氣的對象。」

  「少文藝了,聽都聽不懂。」陳僅嘴角帶著一絲複雜的淺笑沉沉睡去。

  費因斯扭頭看著他,就只是看著,那微張的唇因脫水而失色,費因斯又有一種想要吻他的衝動。

  再次失而復得,心底又有了微妙的變化。單單只要想到一不留神也許會失去他,就覺得有一種信念隨時會被擊垮的錯覺。以為自己可以完美地控制住情緒,以為自己任何時間都能冷靜以對,但現在他已經無法忽視陳僅對自己造成的複雜衝擊力。那滋味甜蜜、私密、疼痛、難耐。

  費因斯覺得自己需要用個什麼方法,讓自己和陳僅能長久地安穩下來,能讓陳僅在衝鋒陷了時能稍微想一下自己可能會擔心害怕。

  當晚司機送陳僅回到一間酒店,費因斯卻要馬不停蹄地解決後續事宜。

  他第一時間連線赫爾曼,開門見山地問:「錄到了嗎?」

  對方沉默了片刻才答:「嗯,八秒鐘。」

  「把母帶剪輯,後天前,我要天堂俱樂部見報。」

  赫爾曼有些不平地反駁他:「那你和某人的那段呢?要怎麼處理?」

  「抹掉。」

  「有人看見了。」

  費因斯皺眉沉吟:「什麼?」

  「娜娜胡當時就站在我旁邊,她也看見了。」

  「你告訴她我是誰了?」

  「沒告訴她,怕她要來找你來拼命,」

  赫爾曼乾巴巴地苦笑:「難怪你不珍惜我姐姐,原來你喜歡玩男人。」

  「嘴巴放乾淨點!還輪不到你來評價我們的事。陳僅是我的人,誰要對他不利,我就對誰不客氣。算你這次有功,我會依約履行之前的承諾,你可以回到FBI,但是你記得,別再來惹我,永遠別。」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