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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亞琛把宴喜臣按在床上做了一整天的愛,絲毫不手軟。他渾身上下都是無處宣洩的力量和熱情,他一遍又一遍,固執地要宴喜臣體會他的糾纏,他的堅持,他這些年的等待。

  宴喜臣被他逼在床頭按著胸膛很緩慢地被進入時,狠吸了一口氣。他靠坐在床頭上,身體呈彎曲的形態,因此當杜亞琛進入他時,宴喜臣能很清楚地看到,那根是怎麼進入他的身體。這羞恥感讓他幾乎無法面對,小口地急促呼吸起來,像只脫水的魚。

  杜亞琛一瞬不瞬地看著他,像害怕這人從他手心下重新溜走,但那樣直白的目光讓宴喜臣受不了。他身上的皮膚紅了,耳朵,脖子,還有胸口。杜亞琛細細打量他,捉起刀來那麼狠那麼犀利的男人,現在卻化成春水,隨他蕩漾。杜亞琛凝視著他,緩慢而不容置疑地將自己送到最深。

  宴喜臣要受不了,揚起下巴:「嘶……別那麼……」

  「別什麼?」杜亞琛深深地看著他,埋首下來吻他胸口的顆粒,輕輕玩弄著,「別什麼,嗯?」

  「操。」宴喜臣紅著臉,把下巴蹭在肩膀上,有點恥於面對似的。

  杜亞琛卻扳著他的臉,要他與自己對視,然後擺腰提臀,連續地頂他。

  「別操?」杜亞琛繼續逗他,一邊進得又慢又深,要他看得清楚,也感受清楚。宴喜臣伸手推阻,手放在杜亞琛的腹股溝上,又被燙到似的縮回來了。那裡杜亞琛緊繃的肌肉和人魚線,手感有點過於好了,緊實、滾燙、堅硬的肌肉,正隨著他的動作聳動。

  這感覺就好像是……像是他調動身上每一塊肌肉在和他做愛。

  「你這是什麼毛病,這麼浪……」宴喜臣斷斷續續地說,杜亞琛在床上實在太色氣了,說的話和每個動作都太煽情。

  宴喜臣隨著杜亞琛的每個動作呼吸,為他每個微小的擺布而劇烈反應,他不知道自己才是色氣的那個。這麼一副戰火里生存的軀體,卻願意為他放軟姿態,予取予求,溫柔得不像話。杜亞琛根本不用宴喜臣激,宴喜臣身上每一塊皮膚,甚至眨一下眼睛都是對他最好的催情。

  杜亞琛按著他的胸口,直起身,居高臨下地跟他做愛。宴喜臣閉著眼,時不時被頂弄出細小的鼻音,實在受不了的時候就勾著杜亞琛的脖子,撐起身體與他接吻。一邊接吻,一邊身體晃動著。他感覺到體內的陰莖越來越硬,摩擦得他幾乎有點疼了。

  他們在床頭用這個姿勢做過一次,杜亞琛從他身上起開,拍了拍宴喜臣的屁股。宴喜臣迷迷糊糊地翻過身時,想:竟然他拍拍屁股都知道他想要什麼了。

  杜亞琛從他身後插進去,卻不急著動,而是又響亮地拍了下他的臀,在宴喜臣身體拱起時大手張開,緊緊抓著他的臀。

  「什麼,什麼毛病?」宴喜臣喘息著。

  杜亞琛低沉地笑,伏下身來在他耳邊,鼻子頂弄著他滾燙的耳根:「在表世界的時候,我是小孩子,你威脅我說要打屁股。」

  說著胯下用力地頂了一下:「而且是真的打過。」

  「……你怎麼這麼記仇?」宴喜臣被他頂得有點喘不過氣,又任由杜亞琛拍了一下,渾身顫抖,感受體內那根堅硬的楔子。這個體位本身就進得更深,杜亞琛若有若無地摩擦他的敏感點,偏偏又不給個痛快。

  宴喜臣拱起身體,往後蹭了蹭,扶著床單咬著唇,腰臀往後面拱動,自己把自己往後送。

  杜亞琛似是得了趣,配合著他動兩下後,手就虛虛放在他腰上不動了,等宴喜臣自己往後撞,像索求又像要受不了。宴喜臣的確受不了,羞恥感和快感的堆疊讓感覺成倍地強烈,他紅著耳朵動了一動之後,腰就承受不住一樣軟趴下去,上半身趴在床上,胯部還被杜亞琛提著。杜亞琛在他臀側又拍了一下,宴喜臣冷不丁一個顫抖,就感覺體內他那話兒又粗大一圈,他哼出聲。

  「變態。」宴喜臣小聲罵。

  杜亞琛在身後嘶啞地笑,這才重新扶著他的腰,大開大合操起來。宴喜臣的身體變得濕潤,像徹底被杜亞琛打開了,到後來宴喜臣擺腰的動作跟杜亞琛一樣,兩人都在劇烈地迎合著對方。杜亞琛捏著他的下巴,要宴喜臣扭過身來和他接吻。他蹭著他的嘴唇,眼裡一片深棕色慾望:「你說你那時候愛我,是真的嗎?」

  他問的是宴喜臣在很久之前,有沒有對他有過愛意。

  宴喜臣被他劇烈的頂弄擺弄得有些失神:「你信嗎?」

  「我信。」杜亞琛把自己埋在裡頭細細地磨,聽宴喜臣拔高的聲音,「如果兩年你都對我沒有絲毫心動,現在也不會愛我,嗯?」

  「你知道……還問?」宴喜臣側身,一手抵住杜亞琛的胸膛。

  杜亞琛拽住他的手腕,親吻他的手腕內側:「我想聽你親口說。你看,錯過你這麼多年,我很沒安全感啊。」

  宴喜臣回頭瞄他一眼,覺得這王八蛋完全不是沒安全感的樣子,反而笑得很沒心沒肺。他攥著他的手,見狀,催促似的往前頂了一下,幾乎頂到最深處。宴喜臣反擊般勾住他的脖子,支起身啃咬他的鎖骨。他的吻落在他滾燙的皮膚表面:「喜歡你,一直喜歡你,心裡早就有你,還愛你,沒有你不行……」

  宴喜臣甜言蜜語不要錢似的一籮筐往外倒,表情坦然又真誠,輪到他的糖霜連珠炮把杜亞琛砸得頭暈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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