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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弘曆繼續說:“你身為皇后,雖有過錯,但如我真責罰於你,必然有損你威嚴,今後你如何再主持後官繼續母儀天下呢?”

  阮姝聽得皇帝話音,知弘曆不會大罰於她,心下暗自鬆了一口氣,但還是不敢怠慢。

  “責罰也不能全無,且軟禁你半月,不得出寢宮半步,望你以後記住不可再犯同樣的錯誤。”

  阮姝忙叩謝皇上,口稱“謝皇上。”

  除此之外,不敢多言,逕自退下,回到自己的寢宮,開始了為期半月的禁足。

  阮嫻因著迷藥的作用,尚未清醒,猶自臥於榻上,不省人事,不得清醒。元漓聽得人通報阮嫻出事,第一時間趕回,自責自己沒有守在阮嫻的身邊以杜絕事情的發生。他趕緊檢查了阮嫻的全身,從頭至腳,細細查看一遍,暫且沒有發現受傷的痕跡。元漓還是不放心,細細詢問下人當時的情景,

  “回王爺,因著朱妃的阻攔,為王妃爭得了時間,歹人並沒有拿王妃怎樣,雖然歹人打倒了朱妃,但隨後默妃恰巧經過,讓隨身的太監幫忙,之後侍衛即把歹人制服壓入天牢。所以王妃此時雖昏迷不醒,只是迷藥的作用,體表並沒有受傷。”

  聽得下人如實報告,元漓放下心來。又聽得皇帝聽聞此事大怒,已下令將歹人處死,皇后阮姝禁足半月,以示責罰。他暗自思忖,阮嫻沒有受傷,皇帝也已重罰涉及此事的人員,也就沒有追究的必要。只是悔恨自己掉以輕心,輕易被皇后安排的人引開,沒有保護好阮嫻,自責不已。

  “來人,宣太醫,給王妃好好兒檢查一下。”元漓差人去找太醫。

  太醫進得王府,為阮嫻細心診治,少傾,太醫回話,

  “回王爺,王妃她不過是迷藥吃得有點兒多,藥物作用昏睡而已,別無他礙。”

  “那王妃身體可有受傷?”縱然已檢查一遍,元漓還是不放心,追問太醫。

  “無妨,應所幸是倒於草叢之中,青草厚實,體表沒有絲毫擦痕。”

  “那依你看,王妃還得幾日方可醒來?”

  太醫沉思了一下,“少則三日,多則四日,必可醒來。”

  “來人,太醫診治王妃有功,賞賜白銀五十兩。送太醫出府。”元漓揮揮手,讓太醫出去。

  室中僅餘他二人,元漓坐於榻旁,雙手握著阮嫻的白皙柔夷,款款深情:“阮嫻,你聽見了嗎?太醫說你沒事,只是需要時日方可醒來。只是我還得上早朝,不能隨時陪你身側,還望你見諒。但我必然一回來就守護你身旁,再不會讓你受到傷害。”

  正在這時,下人扣門請示:“和親王,有聖旨。”

  “哦?”元漓心下驚訝,忙移步出屋,前往大廳。

  “奉天承運,皇帝召曰:王妃因賊人驚嚇昏迷,特許和親王七日不上早朝,於府中陪護,七日之後方需處理公務。欽此。”

  “謝皇上,皇上萬歲萬萬歲。”元漓心中暗自高興。他哪知,這是弘曆為了籠絡人心,不過是想繼續利用他而已。

  至此,元漓不再早朝,安心於府中守護阮嫻待她醒來。

  處置了花花公子,禁足了皇后阮姝,安撫了和親王元漓,弘曆心想,這朱妃為了救阮嫻,被歹人打傷,自當安慰一番。便詢問起朱妃的情況,哪知這一問起,方知朱妃的傷勢要比想像的重的多。

  “回皇上,當然朱妃出手相救,然而畢竟是女子,力氣比不得男人,被歹人一拳打到在地,面部著地,恰逢地上荊棘帶刺,刺花了面容。而這荊棘中汁水,雖不為毒物,但這汁水本就使得血液不易凝固,恰逢朱妃體寒,遇此汁液,面部傷口久久不能凝血,待得凝血後又起了滿臉的皰疹。”

  “哦,那可否讓太醫診治?”

  “回皇上,已宣太醫看診。太醫說,這朱妃體質異於常人,若是別人遇這汁液也就是傷口好得慢一些,不會留疤。待得恢復,與之前面貌別無二樣。只是恰逢這朱妃,這汁液遇到她的特寒體質的血液,兩者產生作用,所以朱妃的滿臉皰疹……”

  “如何?”弘曆追問。

  “只怕朱妃的皰疹消下去,這臉上,也必然是大大小小的疤痕,此生斷不會再有之前的如花容貌了。”

  “唉!”弘曆聽得報告,輕嘆一聲,“天意弄人啊。”

  “這女子大都以容貌為重,朱妃出手相助也是好意。你等且傳旨下去,將前些日子進貢給我的冬蟲夏草分一些給她,還有那東北深山老林中的參王,挑幾隻上好的給她。再從庫房中挑些綾羅綢緞,珍珠玉器,銀兩首飾,休得讓人家說我弘曆小氣。”

  弘曆看了眼身邊的一名宦官,“李公公,此事你去辦吧。”

  “領旨。”

  這邊和親王府。

  “醒了!醒了!王妃醒了!”

  元漓已於阮嫻身旁陪伴兩日有餘,衣不解帶,此時已趴在榻旁沉沉睡去。忽聽得下人呼喊,元漓猛地起身,恰巧對上阮嫻剛剛睜開的清亮的雙眸。

  “阮嫻,你醒了?”元漓握著她的手,高興地說。

  阮嫻緩慢起身,元漓忙扶她坐起,將她的身子倚靠在自己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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