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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桌上另外兩雙眼睛在元漓開口的一瞬間,將目光鎖在她臉上,阮嫻凶凶得瞪過去,那兩人將頭埋在盤子裡。

  這一切是王爺福晉的戰爭,他們這些小市民摻和不起,還是跟碟子裡香甜的玫瑰餅為伍比較好。

  這倆師徒一個性子,一般男人不喜歡食甜食,可阮嫻做的餅子,外面酥脆,裡面香甜,白瑩瑩的糖汁恰到好處,甜而不膩,佳品佳品,美味美味。

  “王爺剛從宮中回來,我做得這些哪比得上宮裡的,熹貴妃連著她侄女沒將王爺哄得心花怒放?”阮嫻此話一出,自己就後悔了。

  這話裡面的醋意昭然若揭,阮嫻心裡念著失算失算,怕是元漓更要得意了。

  訥里在一邊叼著糖餅,作為一名合格的吃瓜群眾,突然覺得這瓜不那麼好吃了,女人的醋罈子打翻了,真的是可怕。

  想他姐姐從前,規矩得體,落落大方,一個冰霜美人,現如今被逼成什麼樣了。

  “還說你不是吃醋了,鈕祜祿家的那位已經送給母妃處理了,想必跟著母妃吃齋念佛,她也不好受。”元漓嘴角含笑,阮阮為他吃醋,他很是開心吶!

  “男人的話,總是這般說得好聽。”她要是信了他的鬼話,嗯,她已經信了。

  轉過頭,將一塊玫瑰餅放進元漓的碟子裡。還給他倒上了一杯春時釀的梨花酒,元漓喜歡喝兩口小酒,她是清楚的。

  “唉,女人啊!女人!”訥里在那裡煞有其事的哀嘆,阮嫻朝他頭上賞了他一個栗子。

  訥里不依,繼續道:“真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還是那麼皮,王爺武功不錯,我這個弟弟不成器,此行一路是不是該好好教一下。”阮嫻自然知道訥里的軟肋,手還伸到元漓的衣袖上拉了拉,那樣子落在元漓眼裡,可不是在求他嗎?

  那他怎麼能不應,眼角含笑得看著訥里道:“小舅子,筋骨雖然不佳,但好在年紀小,練練倒是可以的。”

  訥里心道,完了完了,他現在可是得罪了兩個人,官都比他大,可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他剛剛乾嘛嘴欠。

  自己的師父,算卦治病知天下事,但是無權無勢,被和親王和福晉逮著,他求誰去?

  阮嫻在府中給訥里和葉大夫安排好,這天色已經不早了,又查點了一下帳房,往後幾天去各個鋪子走一趟,插幾個得力的人留在京中經營。

  她嫁過來時日不長,也就一年,王府的帳目已經翻了整整三番兒,連她自己都吃驚,倒是越來越順手,覺得挺好玩兒的。

  晚上回去的時候,元漓正坐在貴妃椅上看書,稜角分明的面容因為專注顯得沉穩又有魅力,阮嫻一時間看楞了。

  “我好看嗎?”元漓頭都沒抬,喉結滾動,還翻了一頁書過去。

  “自戀。”阮嫻一邊說著,一邊朝他走過去。

  看他紋絲不動,阮嫻伸出手去戳了戳他,猝不及防的被他攬住腰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她壓在身下。

  他動作實在是太快,阮嫻快速得眨著眼,以緩和自己的心跳,伸出手去推拒,卻推不動。

  她手上的力道不輕,可於元漓來說就像撓痒痒一般,低下頭先親吻了他的脖頸和耳根兒,看她眼神迷離,才抽身起來道:“今日我應了你練練訥里,你打算怎麼謝我。”

  元漓眼睛也布滿了血絲,看起來也不好受,阮嫻笑了笑,將自己溫熱的唇瓣送上,但接觸到元漓的唇瓣,就像點了一團火,要將她整個人都燒著。

  又是一陣細細碎碎的纏綿,元漓貼著她光滑的背脊輕拂道:“怎麼謝我,嗯?”

  聲音暗啞低沉,再加上在她身上四處點火的手和唇,阮嫻雙手套上他的頸後,眼裡流光溢彩道:“給你。”

  “給我什麼?”元漓故作不清楚,朝著她耳根吹氣,鬧得阮嫻繳械投降。

  他們從前乾柴烈火,從沒有前戲這麼長,阮嫻心跳得很快,眼神卻極其無助,她不知道怎麼接話,她害羞說出那些話。

  “別怕,想說什麼說給我聽。”元漓知道他的福晉害羞,將耳朵貼到她的唇邊,聽著她蚊蠅一般小聲的低語:“要我。”

  心中的火苗猶如排山倒海之勢燒到頭頂,整個身體都因為她那兩個字失去了理智,阮嫻看他愣住,以為自己說錯了話,垂下眼眸又換了一句:“我想跟你做,讓你在我身體裡。”

  “我愛你,元漓。”

  ………………

  戀人之間的愛語呢喃,是最好的強心劑,就因為阮阮說得幾句話,元漓那天晚上不知要了她多少次,食不知味一般的纏綿,阮嫻昏過去又醒來,又昏過去,兩人疲憊不堪的赤身裸體得睡到了大中午。

  晨時,流珠喚了幾次都沒人看門,被錢寶攔住了,一直等到中午,王爺吩咐喚水,流珠才讚嘆錢寶對主子的心思猜得真透,這水早就備好了。

  泡在暖水裡的阮嫻還迷迷糊糊的,滿身疲累,扶著腰身閉著眼,元漓在水裡手還是不老實,阮嫻哼哼唧唧的出聲抗議。

  被元漓堵住了嘴,狠狠地吻著她,似乎要將她拆身吞入腹中,她終是醒過來了,偏著頭推開他。

  “不要了。”他昨夜的瘋狂,她再也不想嘗試,男人是不能縱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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