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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著兩個人出了宮,宮中的風言風語也都已經起來了,和親王的浪蕩事跡,在宮內宮外都是趣聞,阮嫻回王府的時候,府中除了議論阮姝被選中的事兒,也說她和元漓沒有規矩。

  她聽在耳里,什麼都沒說,大堂中原本歡歡喜喜地,在她進去之後,所有人都停止了說話,笑也全都僵在了臉上。

  想來她和元漓這事兒,已經不知道被人編排著啥樣了,她被那爾布罵了一頓,一句話都沒坑,那爾布唉聲嘆氣地,看起來對她失望極了。左不過近來那爾布也只是看不上她,額娘和弟弟訥里卻是無礙的。

  也沒有幾天了,等著她和阮姝出了府,也就安靜了。

  珍兒還留在她身邊,但也知道自己伺候不了小姐幾日了,按照自家小姐以前的性子,不該如此隱忍才對啊!不知道小姐心中盤著什麼心思,珍兒聽著外面的風言風語,只覺得此中定是有二小姐推波助瀾。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就想要進府了,祝元漓和阮嫻早日修成正果。

  第20章 第十九章:冊立福晉

  剛剛下了早朝,佐領那爾布和和親王元漓便被叫到了養心殿,朝臣們在路上便開始笑話起這麼兩家人。

  “那爾布也真行,看來他是想高升想瘋了,平時你們看他兩袖清風,卻偏偏賣女兒,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你可別這麼說?”

  “什麼別說啊!這都已經成了京城中的趣事兒了,他家的大格格沒規矩,被和親王給看上了,聽說在宮道上卿卿我我,敗壞風氣,那可還沒嫁呢?重點是,還是個狐媚子,想和親王是何等風流人物,竟被這女人勾的連熹貴妃賜的美人都不要!再說那阮姝的身世……”

  走在後面的傅清實在聽不下去,狠狠地踹了一腳那人的屁股,這朝中來上朝的哪有簡單的角色,但卻總有人不識抬舉,也不清楚自己的身份,被踹那個人捂著自己的烏紗帽轉惡狠狠地道:“是哪個沒活夠的?”

  “是我這個沒活夠的,”不知道富察傅清從哪裡拾掇出來一條鞭子,折成一折,將三個議論的官員的烏紗帽敲得叮噹響,跟敲鑼鼓一樣,還帶著節奏,“和親王、准側福晉、那爾布佐領,哪個是你們這等小官能編排的?京中的趣事兒,我怎麼沒聽聞?”

  富察傅清是何等人物,他站出來說話,除了乖乖閉嘴,自然是沒人敢惹,可他回京不過三日,這京中什麼趣事兒,他怎麼可能聽聞。別說述職述了幾天不說,她夫人三日裡病了七八回,全京城的名醫、太醫可全都驚動了。幾個人心裡明鏡,卻都敢在心裡想卻連頭都不敢抬的主兒。

  為了給夫人治病,傅清也是才打聽到,有一個民間大夫叫葉天士,正住在佐領府上,他正想著今日拜會去請請,趕上皇上召見那爾布,便錯過了,誰知道下朝走在官道上,便聽見了這些風言風語。

  “傅清大人,小的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不敢了,不敢了!”身邊的那兩人也連聲附和。

  想必他們也該長記性,傅清將鞭子收回腰束里,邁開步子,揚長而去。若不是想去請那葉天士,他怕是也不會出手相救,和親王的名聲京中人人皆知,那爾布更是個四品小官,至於那阮嫻,他聽聞就是她不遠萬里的請回了葉天士,他曾調查過佐領府,並沒有人患過重病,這個女人一點都不簡單。

  養心殿。

  “起身吧!”雍正帝坐在龍椅上,話音一落,便咳了起來,這麼一咳咳了很久,身邊的太監遞了兩次水,才緩和下來。

  元漓見著,心裡不好受,他跟自家的親爹並不熟絡,有幾分是他沒分寸,名聲不好,另一方面是自打雍正皇帝登基以來,除了跟政務親近,便是跟誰都不親近。

  “父皇,兒臣知道大清基業繁重,但也請您保重身子,往後的日頭還長著呢?”他也不知道父皇的命數是什麼,只是盼著他要是能多活幾天,也不錯。

  “你呀你呀!若是你有你四哥十分之一,朕都能多活幾年。看看這宮中的風言風語,你和你家側福晉,都成啥了?我們天家,難道是笑話嗎?”身邊的太監害怕萬歲爺又生氣,趕緊替他在身後拂了拂,雍正擺了擺手。

  “父皇說笑了,兒臣的確不能跟四哥比,但十分之一總歸是有的。大清交給四哥,兒臣自然輕鬆些,等著四哥累了,兒臣自會幫他。”

  站在一旁的那爾布聽著父子倆的話,插不上嘴,只是這話里話外卻總讓人覺得有點不對勁兒。

  “那爾布。”雍正爺拉著長音叫了一聲。

  “臣在。”

  “先皇后的事兒,朕近來念著總覺得對不起烏拉那拉家,你也算是她表弟了吧,朕給你們家這殊榮,但願你以後再官堂之上,猶記你自來的作風,公正廉明,正直不阿。”禮部尚書已經將所有的吉日測算出來的,八字恰合的推算也都呈上來,正等著他給選出來的使女定名分。

  那爾布家的兩閨女,他也都摸清楚了,一個是嫡親的閨女,是註定要抬給老五做福晉的,另外一個小門小戶的,比不上他原先賜給老四的嫡福晉,還有高家的狠狠壓著一頭,算是給先皇后一個交代,他也沒虧待了烏拉那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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