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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見司臣的名字,靳涵回過頭去。

  澤輕言說:「誰出面談的?」

  邢管家:「良慧太太家的澤雲。」

  良慧就是上回在澤家宗祠不住嘲諷澤輕言那個女人,她姓葉,是嫁進澤家的,誰都看得出來她看不慣澤輕言,也看不慣鞏明美,她兒子澤雲在鄰省開了一家公司,有部分澤氏的股份,算是套著澤家的名頭,但畢竟他在澤家沒有話語權,司臣應該也清楚這一點,和他合作,並非真正地和澤氏合作,就算靳涵是個外行人,也能猜到司臣有別的想法,誰叫他在原著裡面「前科累累」。

  澤輕言示意自己知道了,讓邢管家出去,而後對靳涵道:「我記得……你對這個司臣很熟悉?」

  「熟悉,」靳涵說,「他和鄭新雪的關係你知道。」

  「他們怎麼認識的?」

  靳涵便把鄭新雪和司臣的故事,重點是鄭家為什麼要找劉媛媛代嫁的事情說與他聽。

  澤輕言說:「和我猜的八九不離十。」

  靳涵說:「那你還會和鄭家合作嗎?」

  「可有可無,」澤輕言說,「鄭家只要不做得太過,讓他們一些不影響。」

  「也對,」靳涵說,「重點是這司臣,他或許對你有敵意。」

  「你是怎麼知道他那麼多事的?」澤輕言饒有興趣道,「說了這半天,你還是沒告訴我,為什麼對司臣這個人這麼了解?」

  靳涵能說什麼,說他看過小說嗎?

  「就姑且相信你說的一切都是真的,你就開了天眼,連那位鄭新雪小姐和司臣是如何相識相愛的過程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你該不會是站在他們旁邊,親眼看著他們怎麼談戀愛的吧?」

  靳涵:「……」還真被你猜得差不多。

  「就算真的是這樣,你連他的人品都那麼了解,就一個素不相識的人來說,這實在說不過去,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和那鄭小姐一樣,都曾經做過他的『知己』呢。」

  靠,他到底想哪裡去了,該不會是以為他還假扮過鄭新雪,和司臣交往過一段時間吧?

  作者有話要說:  還沒寫完……明天一定可以寫完(但願

  ☆、插pter 41

  靳涵把手裡的畫筆一丟。

  澤輕言被他的動作驚了一下,睜大眼睛回頭看他。

  「注意言辭啊。」靳涵說。

  澤輕言眨眨眼,還真不說話了。

  靳涵有點好笑,他本來就是開玩笑的,忙解釋說:「別瞎猜了,這八桿子打不著的事,有機會我再告訴你,但很顯然那司臣就沒安好心,想必你自己的心裡也明白。」

  這一點澤輕言自然是心裡有數的,兩人聊到此便沒說多的,晚上的醫院病房靜謐無聲,澤輕言又和邢管家商談了一番就到了熄燈時間。

  靳涵沒有回去,陪著他躺在一旁的小床上湊合了一晚上。

  第二天天一亮,先來探望澤輕言的是鄭家夫婦。

  夫婦兩來的還算及時,鄭父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估計得知了劉媛媛的事情之後這兩天都沒睡好,對著靳涵欲言又止。

  鄭母照舊是打著自己的小算盤,忙著關心澤輕言如何,邢管家則在一旁幫著答話,在他們聊天的時候,鄭父悄悄將靳涵叫到了外面。

  「我找了先前和你母親一起共事過的鄭家傭人,詳細詢問了一下,才知道前因後果,她說她是看著你母親查出來懷了你,於是迫不得已離開鄭家,之後便出了事,那時候你才三歲上下,這期間我竟然什麼都不知道。」

  他自然是什麼都不知道的,那個時候劉媛媛的母親也很無措,身邊沒一個可以訴說的人,除了一個平日裡關係還不錯的同事,對方曾經勸過她把孩子打掉,這樣至少工作不會丟,但劉媛媛的母親不知道為什麼,最終還是決定要把孩子生下來。

  她出身農村,文化程度其實不高,應該想不到拿孩子威脅鄭家這種招數,估計就是捨不得肚子裡這個小生命。

  為了不讓鄭母有所懷疑,劉媛媛的母親選擇辭掉傭人工作,離開了鄭家。

  她在鄭家幹了多年,別的其實也不會,只會做些體力活,找了幾份工作都不合適,那些僱主看她挺著大肚子,沒人敢擔風險,只有一些收銀員的工作適合她,劉媛媛的母親就這樣勉強維持生計,一直到把劉媛媛生下來。

  有了孩子之後的日子更加難過,劉媛媛母親老家的一個朋友得知了消息,過來幫她帶孩子,雖說能被分擔一些,但她又想多打幾份工,多賺幾個錢養孩子,又要餵奶,終於在高強度的連軸轉之下,她還是病倒了。

  那天醉酒之後的事,鄭父估計多少還是記得一些的,只不過是他不想惹麻煩,又或者是害怕被鄭母,在得知劉媛媛的母親要辭職時他先忙不迭同意了,然後給了她一筆錢做補償。

  當然那筆錢在劉媛媛的母親離開鄭家後沒多久就很快用完了。

  之後她一個人帶著孩子實在支撐不下去了,又去鄭家找了鄭父一次,鄭父不敢見她,讓那個先前幫助過她的傭人替他傳話,再給了她一大筆錢,就這樣把她打發走了。

  這筆錢倒是支撐了劉媛媛母女倆很長一段時間,但架不住一個剛生完孩子的母親不斷操勞,最終還是離開了人世。

  可以說,劉媛媛母親的死,鄭父該負有一大半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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