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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膚若凝脂,光潔無垢,蔡琰裸著上身,媚眼如絲,霞飛雙頰,雙臂遮擋在胸前,卻呈現出一幅若隱若現的景象。

  發現郭嘉並無下一步的動作,蔡琰用微不可聞的嬌羞語氣喚道:“夫君,你,你還等什麼?”

  郭嘉腰肢一彎,雙手撐在蔡琰兩側,俯身近距離盯著蔡琰,問:“你的肚兜兒呢?”

  “肚兜兒?”蔡琰傻眼了。

  郭嘉撓撓頭,繼而問道:“抱腹,縛胸。”

  蔡琰恍然大悟,漲紅著臉低聲道:“沐浴之後,就未穿戴。”

  還不是為了方便你……

  郭嘉露出一副可惜的神色,凝視著蔡琰說道:“難道你不知道我最喜歡看你穿著肚兜兒的樣子嗎?尤其是那一款鳳戲牡丹,嘖嘖……”

  此時上身裸露的蔡琰又羞又氣,更加哭笑不得,作勢掙扎要起身穿衣,郭嘉攔住她,莫名其妙地問道:“你去哪兒?”

  蔡琰沒好氣地翻個白眼說:“回去穿縛胸給夫君看。”

  一把將她推倒在床上,掰開她掩在胸前的雙手朝兩邊一按,郭嘉看著那顫動掀起的峰巒波浪,笑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想走?真要讓你回去再來,不是你有病,那就是我不是男人了。”

  滿室皆春,嬌吟輕啼迴蕩在曖昧燭光下的臥室中。

  兩日後,郭嘉在府中處理政事。

  響應徐和叛亂的士族豪族首領都被處斬,直系子嗣也都被關押進了大牢之中,暗中關注成都動向的益州士族豪族還未有反應,估計也在猶豫吧。

  郭嘉算是從輕發落了,造反失敗沒有被夷三族,還能苛求什麼?

  當然,必定也有想要繼續造反的人,但只要不是益州全境的士族豪族勾結在一起叛亂,郭嘉就不怕,他的策略很簡單,逐步打壓士族豪族,分而化之,徐徐圖之,打壓到一定程度後,再雷霆一擊。

  正批閱著關於造反豪族家產充公的文書,郭嘉看得十分仔細,豪族家產是一筆不小的財富,但既然赦免了造反宗族內的一些人,肯定也要留下一部分財產給他們,留得少,他們會繼續反,留的多,不能給予傷筋錯骨的打擊,又顯得處罰太輕,所以這個度量火候,郭嘉親自來拿捏。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徐庶趨步進入議事堂中,朝坐在主位上的郭嘉垂首道:“主公,張白騎到了。”

  將毛筆一丟,郭嘉托著下巴望向徐庶,輕聲問道:“元直,張白騎在涪陵郡究竟做了些什麼?”

  徐庶回道:“據探子回報,張白騎在涪陵郡也曾徵兵,不過後來都放歸鄉里,前些日子張白騎與許多豪族私交甚密,收了不少饋贈,還一度與秦家嫡系女子結下婚約,後來主公撤軍回成都,張白騎立刻退婚,並且與士族豪族斷絕往來。”

  郭嘉隨手拿起一份竹簡,在手中敲了敲後問道:“涪陵郡在他的治下,民生如何?”

  徐庶答道:“張白騎除了徵兵之外,再無擾民之舉,麾下將士嚴守軍紀,涪陵郡的百姓對張白騎並無怨言,張白騎放歸三千征來的兵丁後還特意送去了些錢糧作為補償。”

  郭嘉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至少張白騎還是個聰明人,只要痛改前非,懸崖勒馬,郭嘉還是會善待他的。

  激反徐和與張白騎,兩人的反應截然不同,下場,自然也就天差地別了。

  放下竹簡,白衣錦袍的郭嘉起身朝外走去。

  議事堂外的階梯下,張白騎只穿著粗布白褲,垂首跪著,背負荊條,背後皮開肉綻,縱橫交錯的傷口有的結成了血痂,有的卻還滲著血珠。

  臨近寒冬臘月天,光著膀子必定寒冷無比,張白騎不但負荊請罪,更是自罰了三十軍棍,背上那觸目驚心的傷口足以證明這三十軍棍並非作假。

  負手而立走出的郭嘉瞧見張白騎這幅樣子,面無表情,心中卻有些不忍,緩緩走到張白騎面前,寒風蕭瑟,張白騎咬牙忍著巨痛與寒冷,不敢抬頭去看郭嘉,但他知道郭嘉已經來到了他的面前,伏地一拜,頭磕在地面並不抬起。

  “張白騎罪該萬死,請主公治罪。”

  長嘆一聲,郭嘉輕輕問道:“你犯了何罪?”

  惶恐不安,話音顫抖,張白騎痛哭流涕地說道:“主公三令五申要與民秋毫無犯,末將卻徵兵擾民,與主公命令背道而馳,實乃罪過,末將一時糊塗,鑄成大錯,請主公降罪。”

  其實張白騎很冤枉,他是瞧見司馬俱徵兵了,自己也不甘落後,所以也下令徵兵,實際上他在涪陵郡就像是過上了地主的日子,將治軍交給手下親信,郭嘉不會縱容手下欺男霸女,這個張白騎心知肚明,因此他下令麾下將士自我約束,有犯了事的,張白騎也都小懲大誡一番,而他自己,窩在太守府里每天喝點兒酒,聽曲觀舞,過的十分滋潤。

  司馬俱的死訊傳來後,張白騎才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也開始正視軍法條例,徵兵?那是將領能夠自己做主的嗎?一時昏了頭不能一錯再錯,郭嘉是不是仁君賢君,張白騎不好說,但郭嘉殺伐果決,謀而後動的印象已然深入人心。

  徐和要造反,派人來邀請張白騎入伙,張白騎二話不說斬了來人,把人頭直接送往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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