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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你們面臨高二分科的時候,是什麼樣的選擇?糾結嗎?

  第7章 為何對別人可以笑臉相迎,唯獨對我卻似有深仇大恨

  在相處的時光里,兩個人都似一把不規格的齒輪,不停的磨合不停的對峙,任何一處細小的問題都會被放大無數倍,等到消磨掉彼此的利刃後,剩下的卻不一定是彼此完美的契合,也許還有彼此傷痕累累後的妥協。

  y軸小姐是一個溫柔,對誰都包容,禮貌有氣質又很體諒照顧別人感受的人。這樣的溫柔的人內心卻那樣孤獨,而那時的我卻絲毫不知,不知她的退讓,不知她的孤獨,不知她的傷心。在和她做同桌後,整天嘻嘻哈哈,沒心沒肺的我很快結交了一眾好友,同時我數學在班級中的出類拔萃,也讓很多人認識了我,好多人主動和我交朋友。於是被光芒環繞的我絲毫未注意到y軸小姐一直只有我一個好朋友,我我一直未注意到她的悲傷。雖然我和她坐在一起,但我大多數都是做題,想聊天時,更多的是跟我鄰桌的一個小逗比聊天,因為她是個悶葫蘆,與她聊天時明明是個很搞笑的梗,她都沒有太大的心情起伏變化,讓我很有挫敗感,漸漸的我也只是和她說著同桌之間的官方話題,而像朋友間的聊天越來越少,終於有一天,她那樣溫柔的人兒被我逼的發了脾氣。

  “y軸小姐,過會兒下課是不是要去跑操?”剛跟逗比閒扯完的我轉頭望向她,開心的問著她,等了一會兒,都沒有回答,只見她一直低著頭看著書本。“嘿,同桌呀,過會兒咱們是不是要跑課間操呢?”我一臉期待加疑惑的重問了她一遍,還是絲毫沒有反應,我更加疑惑了,“同桌,你怎麼了?”我著急的問道,可她如佛像般保持著看書的姿勢紋絲不動,如若不是她輕微的眨眼,我都懷疑她有睜著眼睛睡著的本領,我輕嘆了口氣,心中安慰自己道:“她在專心致志的學習,不要打擾她了”。現在回想起來,她那時把生悶氣表現如此明顯,恐怕只有我這樣的傻子才看不出來。事實證明我是真傻,下課去跑操中,我依舊嘰嘰喳喳的對她說著話,而她全程一句話都沒說甚至連個眼神都不給我,我越發覺得奇怪:難道她嗓子不舒服生病呢?嗯,沒錯我依舊沒意識到她在生氣,直到同班的幾個同學和我們碰見聊起了天,她上一秒還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下一秒就眉開眼笑樂呵呵的與她們聊起天來,我雖然驚訝但鬆了一口氣,好歹她終於說話了,看來沒生病。等到同學離去後,我又主動和她攀談了起來,她又一次給我表演了一秒變臉技術。這時,我才很後知後覺,原來她是在生氣啊?可是我絲毫不清楚我哪裡得罪了她,雖然不清楚她為何生氣,但是現在哄好她才最重要,於是,我硬著頭皮又跑過去跟她聊天,直到回到教室,她還是冷眼相對,我漸漸的受不了了,語氣強硬的對她說:“你有不快就說出來,這樣算什麼意思?”她輕瞥了我一眼後,又恢復了原來的動作,我便更急了:“有問題說出來,說清楚才能解決啊,這樣不理人很沒禮貌,好嗎?”這時,她轉過來深深的望了我一眼,嘴角微抖了一下,不知是冷笑還是冷哼,我突然感覺無比的受傷和委屈,憂傷的輕問了一句:“為什麼你可以對任何人溫柔笑語相對,唯獨對我卻好似有著深仇大恨一樣?”“你說的啊,讓我不要說話啊!”她冷笑的回道,可眼睛依舊盯著手中的書,仿佛剛剛說話的人不是她。“什麼?我什麼時候說這樣的話,我怎麼可能對你這樣說?”我驚訝不已的問道,“我怎麼知道,我上節課想對你說話,結果你就直接來了一句:你很吵哎,可不可以不要說話了。ok,我不說了,你放心。”她用著自嘲的語氣說著,但自始至終依舊未曾看我一眼。我一下子懵了,我上節課有說過這樣的話嗎?我一點印象都沒有,不管有沒有我依然抱歉的對她說:“對不起,說那句話是我的不對,我向你道歉,上節課是我在寫數學題,你知道的,我只要寫數學題就特別專注投入,一旦被人打擾脾氣會很暴躁,我不是有心對你這樣說的”。可她聽了我的道歉後,一直不為所動,甚至連話都不回了,那種感覺,仿佛將我置入冰山中,刺骨的難受。後來我知道了,這叫“冷戰”。因為之後的兩年,我們就用冷戰的方式一直彼此折磨著彼此,彼此消磨著彼此,仿佛至死方休。

  作者有話要說:  原諒我那麼遲鈍,畢竟我從小到大都是好人緣,身邊都是嘻嘻哈哈的人,突然有人跟我置氣,我根本反應不過來的。

  第8章 我靜靜的換氣,瞬間失去了力氣,失去了所有的期待。

  冷戰已經持續了2天,開始我還一直請求她的原諒,可無論我是笑臉相對,還是好言相勸,她都絲毫不為所動,對我更是冷眼相加,真的是一句話都不跟我說,即使一起吃飯上下課,回宿舍,她也是一句話都沒說,在想盡一切辦法後得到的依舊是熱臉貼冷屁股的效果後,我心中也漸漸的由歉意轉變為怒意了,覺得她實在是小題大做了,這件事已經生氣一段時間就夠了吧,還非鬧到地老天荒不成?殊不知她的難過悲傷與委屈是日積月累後,再因那件事做了□□一次爆發了。可是,我不知啊。

  冷戰的期間,黑先生卻做了一件讓我很頭痛的事,分文理班後,雖然他選擇了理科班,而且我們已經互相說明分手了,可即使這樣他依舊經常來我的班級騷擾我,自信的對我說:“我要把你重新追回來。”這天,我和我一個男性好友坐在一起商量著事,(這裡得說一下y軸小姐家裡出了點事,請假回家了。)結果黑先生來了,他二話不說,掄起拳頭打在我的朋友臉上,我整個人完全嚇蒙圈了,沒一會兒,我那位朋友挨了幾拳跑出教室了,黑先生依舊不肯善罷甘休,他甚至叫了幾個兄弟追著我那朋友從二樓將他打到了一樓,最後這件事驚動了學校,校方立馬將黑先生開除了。這件事後班級里對我議論紛紛,甚至包括平時那些玩的好“朋友”。她們議論著:“x軸小姐,怎麼會如此賤人,自己都有男朋友了,還勾搭別的男生,還害人家被學校開除了,腳踏兩條船,真的非常不要臉啊。”可……明明我和黑先生早在兩年前就分手了,為什麼別人還認為他是我的男朋友,認為我腳踏兩條船?原來是黑先生一直在外對他的兄弟揚言我是他女朋友,常常跑來找我也是為了讓他兄弟相信,於是事情過後,他的哥們兒都在為黑先生打抱不平,甚至揚言要教訓我。發生那件事後,我心中又氣又惱,但更多的是害怕,害怕班級的排擠,害怕那些人真的會來教訓我,更怕學校因為我是打架事件的原因而把我開除了。那段時間,我過的真的很痛苦,幸而有一個人一直對我不離不棄,那就是爽姐兒。她是班級里唯一願意相信我,願意聽我的解釋,願意站在我身邊,我從未想過一個剛認識不到三個月的朋友可以對我如此的信任。那晚,我孤獨的一個人坐在座位上,心亂如麻的低頭做著數學題。這時,我感到旁邊有一個人,抬頭一望,爽姐拿著一袋牛奶坐在了我旁邊,神清溫和的對我輕語:“你晚上好像什麼都沒有吃,喝點奶吧,暖暖胃也好。”我看著她,一直看著,我想從她的眼中看出戲謔看出惡意,然後她是那樣的真誠,我甚至能看出她眼中的心疼。我的視線霎那間模糊了,原來是眼眸中的熱淚遮擋住了視線,我轉過頭不著痕跡的揉了揉眼睛,然後一臉沒心沒肺的笑著對她說:“謝啦!爽姐兒”,她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想說些什麼,最終也什麼都沒說,只是靜靜的坐在我身邊。溫熱的牛奶瞬間填滿了寒胃,那股熱氣從胃部逐漸暖遍全身,最後通通流入了心臟,讓原本酸脹感的心臟變得舒服溫暖。“為什麼來?”喝完牛奶後,我輕輕的問了一句。“想來就來了,還要考慮很多嗎?”她看著我的眼睛,笑著對我說道。眼睛會說話嗎?以前不知,可現在看著她的眼睛,我看到那雙眼睛極其堅定的對我說了句:“我信你!”。“知己”恐怕就是如此吧,我不言你不語,你卻如此懂我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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