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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我看到你車了,我馬上過來。”

  “好。”

  電話掛斷以後,舒樂把手機放在了一邊,看見謝欣寧的微微張大的眼睛,緊接著聽見謝欣寧問:“樂樂,剛剛是小喬?”

  “對啊。”舒樂直接說了,“她馬上過來。”

  謝欣寧感慨著:“羨慕。”

  舒樂笑著問:“羨慕什麼?”

  “可以跟喬喬做好朋友啊!祁斯喬誒!”

  舒樂“噗嗤”一笑,思考了兩秒,說:“欣寧,要是看見我跟她有什麼親密的動作不要驚訝。”

  謝欣寧沒反應過來,她用眼神問著什麼意思。

  舒樂手握成拳頭抵在唇邊,接著輕咳了一聲,老實交代了。

  “我跟她不只是好朋友。”舒樂頓了下,把手放在大腿上,她現在還是免不了地有點緊張,“她是我……”

  話還沒說完,就剛好被敲車窗的聲音打斷,舒樂側了側頭,就看見祁斯喬的臉,而中間只隔了層車窗。

  舒樂趕緊把車窗搖了下來,說:“快上車。”

  停車場可比影廳冷多了,空氣中散發著濕冷的氣息。

  祁斯喬穿沒有再穿著裙子,而是套了一件長款羽絨服,她現在還戴著帽子,只有一張臉露在外面。

  她朝著謝欣寧打了下招呼,然後抬起自己冰涼的手旁若無人地捏了下舒樂的臉,笑嘻嘻地拉開後門的車坐上了。

  謝欣寧從略微震驚的情緒中緩過神來,剛剛她還在問祁斯喬會不會見她們,轉眼間對方就已經上了自己好友的車。

  現在時間已經指向了夜晚七點,天早就黑了,舒樂把車開出了停車場。

  路上,謝欣寧嘴裡不停地問著祁斯喬各種問題,被打斷的舒樂的回答已經被她拋之腦後了。

  “小喬,你演的這個皇女真的好好看啊!”

  祁斯喬把羽絨服的拉鏈已經拉開了,她內里穿著一件v領的針織毛衣,露出了形狀漂亮的鎖骨和修長的脖頸。

  謝欣寧口裡說的“皇女”就是祁斯喬這次來宣傳的電影的角色,是一個為了國家而付出的女子,有勇有謀,但結局悲慘,賺足了觀眾的眼淚。

  祁斯喬笑了笑,“是嗎,謝謝誇獎哈哈哈。”

  “是啊是啊,樂樂跟我一樣的感受。”

  舒樂拐了個彎,點了點頭:“是的。”她笑著道,“很好看,演的也好。”

  又瞎扯了一會兒,她們就到了訂好的飯店吃飯。吃完飯,舒樂先送謝欣寧回家,接著就載著祁斯喬回了自己的小區。

  舒樂從吧檯上取了個玻璃杯往裡面倒著熱水,說:“你今天敲窗子的時候,我正好在向欣寧出櫃。”

  祁斯喬坐在沙發上,她遙控器換著電視的台,聽見舒樂這麼說就看了眼對方,慢悠悠地道:“那結果呢?”

  “結果就是沒說出去啊。”

  舒樂說完,端著兩個盛著熱水的杯子站到了茶几旁邊,她先把水杯放下,然後用被熱水暖熱的雙手捧上祁斯喬的臉頰。

  舒樂低低笑了兩下,彎下腰,親了下祁斯喬的看起來有些乾燥的唇瓣,然後說:“我在想,我以前為什麼要阻止你告訴你朋友她們我們的關係。”她說完這句話就坐在了一邊,手握著祁斯喬的雙手。

  “別擔心,別害怕。”祁斯喬以為她又開始擔心害怕起來了,不禁連忙就安慰著。

  舒樂為自己解釋著:“沒,不是,你誤會了。”她說,“我沒擔心也沒害怕,即使是這樣,那也是以前了,現在沒有這種感覺。”

  祁斯喬又捏了捏她的臉,剛想要說什麼,就被舒樂抱著了。

  她已經把羽絨服脫掉了,因為室內又不冷,而舒樂的臉就埋在她的頸側,呼吸零零碎碎地灑在祁斯喬的肌膚上,將她正經的心思灑地七零八落。

  舒樂的手環著她的腰,微微用了些力,將祁斯喬抱的更緊。

  她說:“重逢的時候,你知道我在想什麼嗎?”

  “你說。”

  “在想著,離你遠點,我們可不能舊情復燃。”

  祁斯喬下巴放在舒樂的額頭上,聞言她笑了,語氣調皮地道:“好了,你撤回吧,我假裝沒聽見,還能繼續聊下去。”

  “你的事業我不敢影響,你的生活我也不敢踏足。”舒樂閉上眼睛,享受著已經很久沒溫存過的感覺。

  “後來還是沒忍住。”

  “對。”舒樂深吸了一口祁斯喬發間的香味,接著放開了她。

  沙發柔軟,舒樂慢慢地倒在了一邊,然後看著天花板說:“跟欣寧出櫃的時候,我內心也沒有害怕也沒有擔心,更多的是釋然和幸福。你知道的,我爸媽已經知道我們的關係了,他們沒有反對沒有說些我以前想像出來的難聽的語言,甚至還祝福了我倆。”

  之前舒樂就向自己母親坦白了,現在娛樂圈當紅的一位女演員就是當初自己的那個室友和女友,也是自己現在的女朋友,舒媽媽表示了一番驚訝以外,就讓舒樂她們加油。

  祁斯喬點點頭:“嗯。”

  “之前我還向我一個女同事說了來著,我說我有女朋友,那一刻的心情跟現在一樣。”舒樂微微皺著眉頭,“好奇怪,以前無比擔心被人知道自己跟你談戀愛,現在卻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

  “那是因為狗子你變了。”

  舒樂:“……”

  祁斯喬咳了咳,她的手伸進舒樂的毛衣里放著暖手,得到舒樂短短的一聲被冷的吸氣聲。

  “但是現在跟以前不一樣,你就算想要告訴全世界,那也得三年以後。”現在就好像反了過來,祁斯喬成了那個理智的人,儘管她知道舒樂只是誇張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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