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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錚拉起封聿明:“我們走吧。”

  第54章 五十四

  六月的天,暴雨說來就來。林錚與封聿明從酒店出來不久,天邊就轟隆作響,小跑了幾步,豆大的雨點嘩啦啦砸下來。青石路上水花四濺,街道兩邊整齊低矮的平房,家家戶戶斑駁的大門似乎在訴說著這個小城滄桑古老的歷史。

  道路盡頭,就是封聿明從小長大的家。林錚拉著封聿明往前跑,等站到屋檐下,兩人從頭到腳都濕了。

  封聿明打開門,林錚邁進屋子,環顧一圈,驚嘆道:“哇……”

  與其說這是一個房子,到不如說是一間藝術展館。

  普通家庭里有的沙發電視,這個客廳都沒有。反而隨處可見形狀奇特的樹根和瓷片,巨大的畫框錯落擺放,還有占據一大半空間的各式木頭畫架和筆筒。靠近窗戶的地方鋪著厚厚的地毯,地毯上擺著一個小茶桌,看起來只有這個地方是供人吃飯喝茶的。

  封聿明當年臨走前,用防塵布將家裡的東西全部遮擋住,昨晚小時工來打掃過,此時的家,和他離開時一模一樣。

  封聿明走到窗邊,拿起木桿將窗戶往外推開後用木桿支撐住。南方多雨,這樣從下而上往外打開的窗戶可以阻擋雨飄進屋內。窗戶的外邊立刻形成三面的雨簾。

  林錚走到窗邊,入目的就是一條波光粼粼的清澈河流,河對岸是蒼翠青山,坡度極緩的地方有一片梯田,距離太遠,只能看見幾個人點在移動。

  林錚:“這裡真美。”

  “先洗個澡。”封聿明擁著林錚去浴室,“淋完雨容易感冒。”

  說是洗澡,水剛流到兩人身上,封聿明的性器就已經進了林錚的後穴。昨晚開拓半宿的地方依舊濕軟,進入並不困難,林錚被抵在牆上,雙腿勾著封聿明的腰,嗓子裡還未說出控訴的話,就被封聿明堵住了嘴。

  餓太狠的人,很難講究吃相。

  封聿明維持著插入的姿勢,抱著林錚從浴室出來,穿過客廳的畫架,跨過虬曲的樹根,壓著人倒向地毯。

  屋外大雨滂沱,零星的水花從窗戶濺進來,涼絲絲的落在林錚的臉上。身後的鞭笞迅猛連續,他長大了嘴呼吸,身體像被人拋向一個極高的地方,極致的刺激與舒慡讓他抓緊了封聿明的後背,仿佛這樣才能不讓自己從高處跌落。

  封聿明粗硬的性器將林錚穴內的褶皺幾乎擠平,每次抽出纏綿異常,下一次又以更大的力度抵進去,尤嫌不夠深入,他將林錚雙腿按至胸前,讓自己的巨物能夠完完全全埋入,對準某一點使勁碾壓,逼得林錚連呻吟都無法連貫。

  雨聲漸大,掩蓋了屋內yín靡的聲音。

  房間內水汽瀰漫,潮濕的空氣像是浸了催情的迷藥,讓人慾望潮湧,似乎怎樣都不夠。

  窗檐的雨簾由幕布般密集漸漸變得稀疏,慢慢的只剩下滴滴答答的雨滴。

  “你,你不要動……”林錚拍了一下封聿明的腿,然後繼續在畫紙上作畫。

  林錚坐在封聿明懷中,面前擺著矮畫架。他正在畫畫,體內屬於封聿明的那根硬挺的東西使壞的一動,他立刻畫偏了一筆。

  畫紙上是一個短髮的青年,濃眉高鼻,正是林錚自己。

  林錚從來沒畫過自己,他的水平畫人物肖像很吃力,不過好在身後有封聿明這個老師,起筆姿勢稍有不對,就被封聿明握著手改了。

  所以二十分鐘過去,畫紙上勉強出現一個與他本人有七成相似的臉。

  封聿明:“還有身體。”

  林錚:“身體也畫?”

  封聿明握住他的腰,又往後穴深處頂弄了幾次,帶出黏膩的水聲。

  “好——我畫!”林錚連忙求饒。被封聿明按在地毯上做了一下午,他骨頭都快散架了,胡亂抓著東西要往外逃,不小心踢倒一個畫架,封聿明就罰他畫一幅自畫像,畫完了,就放他去睡覺。

  這要求對林錚來說簡直是開恩,他點頭如搗蒜。

  於是封聿明就那麼把他撈起來,將畫筆遞到他手上,而兩人相連的地方,仍舊緊密絞纏。

  這就是欺負人了。

  林錚面紅耳赤,渾身顫抖的握住畫筆,努力讓自己把注意力放到畫紙上,好不容易畫完五官,封聿明竟然又讓他畫身體。

  林錚咬牙勾出線條,正要畫胸膛,手被封聿明握住。

  封聿明運筆流暢,很快勾勒出一個身型。

  林錚看著看著,整個人要跳起來,“你這個流氓!”

  畫紙上赫然是一個側躺在地攤上,赤身裸體的林錚。

  封聿明一隻手抱住林錚,咬著他的耳朵,醇厚的聲音低沉誘惑:“還有這裡,沒有畫完……”

  林錚的手被封聿明握住,被他帶著一點點畫出了自己的性器和渾圓的臀部。

  封聿明貼著林錚的耳朵:“會畫畫的人,都想找到自己的繆斯。”

  封聿明吮吻林錚的耳後和肩膀,緩慢的將他壓倒,盯著他的眼睛道:“我想畫這幅畫,想了很久。”

  林錚清晰地感覺到體內那個東西猛然間又漲大了幾分。封聿明的眼睛像一汪深潭,讓他很想跳進去。林錚環抱住封聿明,撐著地毯坐起來。兩人面對面擁抱,林錚坐在封聿明大腿上,嘗試著動了一下腰,看著封聿明眉心猛地一抽,他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他的鼻子,笑道:“剛才太累了,現在換個姿勢。”

  雨後的小城,涼慡怡人。林錚指著遠處的梯田,看著封聿明道:“我想去那邊看看。”

  封聿明將牛奶遞給他:“喝完我們就去。”

  現在正是南方種晚稻的時間,層層疊疊的梯田盛滿清水,線條曲折蜿蜒,如鏈似帶。梯田內黑牛拖著鐵卷翻起新泥,戴著糙帽的農民站在水稻田裡逮泥鰍。

  昨天下了大半天的暴雨,今天山路十分泥濘,林錚和封聿明走到半山腰,鞋子都已經塗滿黃泥。

  林錚見那些農民都赤著腳走來走去,索性也脫了鞋放到一邊,赤腳踩進泥巴里。濕黏的黃泥踩起來蠻舒服,只不過每次抬腳都會甩自己一身泥巴。

  山路難行,深一腳淺一腳,林錚的短褲都被泥巴糊了半截,渾身上下比旁邊站在水田裡的人還髒。兩人一邊閒聊一邊上山,到達最高一層的梯田後,林錚跟在農民後面學著趕了一下牛,雖然成功了,他自己也跪倒在梯田裡,整個人幾乎被裹成了泥人。

  封聿明背著手站在田邊看他,無奈而笑。

  林錚從沒有像現在這樣在爛泥里打過滾,反正衣服都髒了,他壓根不用再顧忌了。

  林錚站在梯田裡,朝封聿明伸出手:“拉我上去。”

  封聿明伸手,林錚使勁一拽,封聿明身體一歪,一條腿也踩進水田裡。

  林錚大笑,幾步逃開了。

  兩人下山的時候,林錚身上就剩張臉還能看。從梯田下的石磚路走回家,被雨洗刷過的小路乾淨光滑,林錚腳上全是泥,索性就不穿鞋了。

  兩人走到屋門外,封聿明打開門,然後脫了鞋赤腳進屋,轉過身朝林錚伸出雙臂。林錚一躍,跳到他懷裡。封聿明抱著他去浴室。

  林錚站在淋浴下,封聿明仔細搓洗他頭髮上凝結的泥巴,地上一灘灘黃泥水,林錚看著封聿明還算乾淨的白上衣,壞笑著緊緊抱住他。

  封聿明停下手中的動作,眼眸帶笑,低頭吻他。

  林錚咬著他的下唇,低低笑道:“不嫌我髒啊。”

  “嫌。”封聿明笑著啄吻他,“洗乾淨了再吃。”

  洗完澡,林錚將洗乾淨的衣服拿到窗戶外面晾曬。晾衣杆是從窗台下伸出去的竹竿,他趴在窗口,往外探著上身,將晾衣架掛上去。

  封聿明一抬頭,就看到林錚柔韌的腰和挺翹的臀。他放下杯子,走到林錚身後,手從睡衣前面伸進去,裡面一絲不掛,滑膩的皮膚透著沁涼。

  林錚下肢一顫,躲著封聿明的手直哼:“嗚……不要了……”

  封聿明手腕稍一使勁,撩開他的睡衣下擺,露出光裸的下半身。啃咬他的肩膀,低低道:“待會兒你就想要了……”

  林錚雙手撐著窗沿,感覺到股後被封聿明大手掰開,緊接著一個又燙又大的東西捅了進來。雖然這幾天兩人幾乎時時都在做,後穴一直鬆軟,可每次封聿明的巨物一放出來,還是讓林錚心裡一哆嗦。進入的時候,還是撐得他五臟六腑都像被人打開了似的。

  封聿明徐徐抽插,讓林錚有幾分鐘的緩衝時間,然後毫不猶豫的一插到底,大力鞭笞起來。林錚上半身逐漸被撞出窗外,遠處梯田裡還有耕作的人,林錚羞恥極了,想要大聲叫停,可一開口就是一聲黏膩的呻吟。他咬牙低下頭,窗戶下面就是河,河底墨色水糙飄蕩,河水清澈,河面清晰地反射出他潮紅情動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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