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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府地下密室,正在演一場戲,主角是凌遠和陳叔,觀眾就是綁在柱子上的三個刺客。

  凌遠一出場,鄭木就感到蛋疼,昨晚的痛楚歷歷在心。劉全和范堅也顫顫巍巍看著凌遠。好在凌遠臉上銜笑,不似昨晚那麼冷酷,看著心情不錯,他們也稍稍放了放心。

  “你們可以走了,柔兒小姐已經醒過來了,劍傷沒問題了。我們少爺知道你們也只是奉命行事,罪魁禍首不是你們,扣留你們也沒有意義,發善心讓你們走了。”陳叔對他們宣布了他們意料不到的喜訊。

  鄭木三人心裡大喜,難以置信的看著陳元,又轉向凌遠——有最終話語權的“少爺”。

  凌遠點頭確認,鄭木他們已經急著開始道謝了。

  “但是,”凌遠等他們道完了謝,臉色一冷,道:“你們回去以後要說完成了任務,讓你們的上司不再追查此事,其他的什麼也不可以說。否則,無論如何我也找到你們,小心你們的蛋!”

  鄭木三人還以為凌遠又收回成命了,聽完凌遠的警告,三人趕忙點頭稱是,能撿回一條命,又保全了家人的性命,他們已經是全天下最幸運的人。

  “放了他們吧,陳叔。給他們換件好的衣裳,吃頓飽飯,讓他們走吧。”凌遠說完就出了密室。密室里,鄭木三人感激涕零大聲喊著:“謝謝少爺寬宏大量,謝謝少爺饒了小人性命……”

  凌遠演的很痛苦,白衣女把柔兒帶去哪了,情況怎麼樣了,他都只能相信自己的推測,心底里還是很擔心,剛才卻要表現出輕鬆微笑的神情,他心裡很苦。

  “柔兒,魚兒就要去找媽媽了。等我釣到大魚,你就回來,我給你煮湯喝。”

  第五十七章 揚鞭遠行(第一卷終)

  更新時間2010-4-22 12:06:02 字數:3868

  放劉全三人走的時候,凌遠心裡有些忐忑不安,白衣女的承諾並沒有完全消除他對柔兒的擔憂。刺傷柔兒的刺客就在眼前,凌遠恨不得馬上宰了他,但殺孫父的兇手卻在禹州,凌遠想要替孫父報仇,還需要他們帶路。

  凌遠凝視了劉全良久,冷哼一聲,道:“你們走吧,別忘了我說的話。”

  劉全被他瞅得心跳加速,擔心他突然收回成命,其他二人也是隱憂看著凌遠。直至凌遠發話放行,三人才輕吁一口氣,急忙行禮答謝。言畢,三人上馬起行,開始只是輕揚馬鞭,心懷感激又惴惴不安回了幾次頭,走了一段距離後才敢策馬狂奔,如避瘟神,唯恐凌遠追將上來。

  三人走後不久,凌府門口,陳叔上馬揮鞭追了出去。

  陳叔走後,凌遠吩咐李大有叫成老二過來,他要提前一天出發,自然要通知成老二。

  “凌校尉,我們什麼時候出發?”鄭大山問道。

  “不急不急,等我學會騎馬再說。”

  對此鄭大山非常不理解,大將軍特意派他來接的校尉竟然不會騎馬,真不知道大將軍為何這麼重視這個校尉。

  凌遠看著鄭大山茫然間帶鄙視的眼神,沒好氣道:“幹嘛?不會騎馬很杯具嗎?俗話說,不會騎馬的校尉也可能是好校尉,不想當將軍的士兵才不是好士兵。”

  鄭大山被他說得摸不著頭腦,但對後一句還是很有認知的點了點頭。

  騎馬,凌遠曾在電視裡看過,挺容易的。但直到他坐在了馬鞍上,他才知道,站得高是看得遠,但也很容易摔著。更別提馬顛起來的時候,絲毫沒有想像中那份灑脫,而是劇烈晃動後直接墜地,摔個狗吃屎。

  而且那馬好像很喜歡欺負生手,凌遠一上馬它就奮力狂顛,把凌遠摔得鼻青臉腫。一到鄭大山做示範的時候,它又表現得老老實實,服服帖帖任由控制。

  凌遠偏不信邪,也實在受不了鄭大山肆意嘲笑和馬的玩弄,發揚了男子漢堅持不泄的精神,幾經摔打,總算能穩當的坐在馬鞍上,體驗“走馬觀花”的揪心。

  “少爺,門外有位姓茅的小姐求見。”李全報導。

  “哦,你叫她進來。”凌遠小心下了馬,撣了撣身上的泥土,用手抹了幾把臉回道。

  姓茅的小姐自然是茅大小姐了。茅大小姐今天很羞憤,她從來沒有受到過像今天這麼憤怒的指責,甚至可以說是謾罵。茅家從來都是家大勢大,逢人做生意,哪個不是熱情招待,曲意逢迎?偏偏不起眼的宜陽同行,本已苟延殘喘、氣息將盡,卻在那無賴的召集之下成了所謂龍遠集團的所謂股東,見到她非但沒有熱情款待,竟連以禮相待也省了,一個個當她是出氣筒一樣,對著她狂噴口水。

  茅語軒知道這是郭乾犯下了眾怒,作為茅氏酒坊的權威發言人、一向掌控生意局勢的龍頭,她自然懂得丟車保帥的道理,況且郭乾遠沒有“車”的水準,她早就有意將這個棋子調離前線,撤回敵後。面對憤憤不平的前宜陽酒坊的老闆們、有著半月繞法寶的龍遠集團的股東們,茅語軒斷然放低了身段,真誠表達了歉意,明確表示要調離郭乾,派新的掌柜與龍遠集團和平共處。此舉收到了成效,龍遠集團的諸位股東憤怒的情緒稍稍緩和了一些。但在她小心翼翼說明要入股龍遠集團後,他們剛剛平復了的心情又濺起了巨大的水花,一波波難聽的語言重新掀起巨浪,拍向茅語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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