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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恩演的老兵白:師爺有喚

  小兵白:進帳去見

  老少白:給師爺叩頭

  孔明白:站下

  老少白:是,師爺將小人喚來有何吩咐

  孔明白:命你們將四門打開,清水灑街,黃土墊道,魏兵到來,一個說有兵,一個說空城,莫要心慌,快去

  老少白:師爺那司馬益殺人厲害,小人不敢前去

  孔明白:嗯,違令者 斬!

  張恩演的老兵白:小人得令

  小兵白:前去送命,

  陳榮法演的老兵白:不得回來,

  小兵白:那是一定,

  陳榮法演的老兵白:走!

  陳榮法演完,就下了舞台,走進了後台。

  陳榮法在張恩精心安排的演出中,恰恰在羅喜等人眼皮底下,躲過藍衣社的搜查。

  當羅喜聽到舞台上的諸葛亮在唱

  [西皮散板]人言司馬用兵能,

  依我看來是虛名。

  他道我平生不設險,

  險中弄險顯奇能。

  羅喜氣的,咬牙切齒地罵道:“姓邵的,別借諸葛亮的唱詞嘲諷我,挖苦我!我隨時會報這'一箭之仇'的!”

  第八回 麻將堆里安罪名

  更新時間 2013-02-09 16:28:22字數 1695

  一日,藍衣社戴老闆受到好友章谷邀請,來到西安昉搓麻將。

  他進了房間,只見主人之外,他的好友張也,葛玉寧已經在座,葛玉寧見到戴老闆進來,便起身一揖道:“戴處長,久仰久仰。” 戴老闆連忙還禮。

  當下兩人周旋了一會,坐談未久,已見姨娘進來排開桌子,派好籌碼,議定戴老闆,張也,章谷,葛玉寧四人一局,五十塊底二四。主人章谷說道:“我們彼此朋友,不見得想要贏錢。五十塊底二四不太大麼?” 戴老闆說道:“我原沒有什麼一定,今天是章谷的意思,要略略碰得大些。” 戴老闆聽是章谷要碰大些,就不開口。扳了位,輪該戴老闆起莊,碰了兩圈,台上甚是平穩,沒有大牌。

  戴老闆正在起牌之際,驀地抬起頭來往對面一看,只見葛玉寧背後坐著他的相好金鳳,正在那裡同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女子咬著耳朵說話。戴老闆留心看去,見這個人的神氣打扮不象姨娘,不象大小姐,隨身衣服懶散梳妝,卻長得體態嬌嬈,風姿艷麗,一眼瞅著戴老闆,正和金鳳說話。戴老闆見了她的面貌吃了一驚,尋思他這付神氣好似二年前在天津東壇妓院的露露,越看越像,不覺看的出了神去,把手裡的牌亂發起來。恰好戴老闆自己的莊,葛玉寧坐在對面,已經碰出三張西風,手中做的是萬子一色,三張二萬,三張白板,一對中風,一對九萬,已經等張。戴老闆自己手中本來有一對中風,一張白板,恰好碰了三張一索,打算要發去白板遍好等張。說也可笑,戴老闆往對面看得認真,正在心中摹抑那露露的豐度,不覺忘其所以,有些模模糊糊起啦,本來要抽出白板,一個不留心誤抽了一張中風出去,葛玉寧“撲”的把牌攤了出來。戴老闆見他和了這樣一副大牌,又有三張中風,詫異起來,連忙把自己的牌攤出一看,見白板依然不動,中風卻少了一張,方才知道誤發了一張中風,致被葛玉寧和了一幅倒勒,忍不住哈哈大笑道:“我真是有些昏了,你們來看,喏,一對中風竟會打了一張出去,被他和了這樣一幅大牌,你說可笑不可笑!”

  戴老闆發錯了一張中風,哈哈大笑。對面那人先前見戴老闆看得詫異,已覺得有些好笑,及至見他翻出牌來,自家本來有一對中風,不知怎的會誤打了一張出去,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得扭過臉去,彎著腰,扶了葛玉寧的椅背不起來。戴老闆見如此情形,更加狂笑。好容易大家收住笑聲,方才算帳,戴老闆自己坐的莊,要輸一底多些碼子,戴老闆照數支付。

  戴老闆一面碰和,一面絮絮的問露露度過兩個風流夜後的光景,露露一一的告訴他,二人就談個不住。那知戴老闆一面同露露說話,分了神思,早不覺又打錯了幾張牌。露露在旁看得明白,恐怕他要輸錢,叫戴老闆不要和她說話,一心一意的碰和。戴老闆哪裡肯聽?還是口中雜七雜八的尋著說話問她,一個不留心,發了一張東風出去,又被下家張也和了一副一百二十和的筒子一色。

  戴老闆笑道:“我真是無用,輸了兩副牌。通共碰了不到四圈,就被人知道輸贏?”大家聽了,不好再說,於是重複擄牌。

  戴老闆果然不和露露說話,用心用意的碰起來。露露坐在戴老闆背後靜靜的看他,這一副卻是戴老闆和了一副卻是戴老闆和了一副,止有三十二和。接著張也坐的莊,戴老闆又和了一副五十六和的萬子渾一色。直到八圈碰完,已有十點鐘的光景。

  姨娘領著一個人進來了。這個人就是羅喜。

  原來,羅喜雖沒把陳榮法抓住,但他把陳榮法跑進邵家開的海棠劇社成功躲避搜捕的事情,想快點匯報給戴老闆聽。羅喜真希望戴老闆快點採取行動,為報在海棠劇社遭遇邵力用諸葛亮在《空城計》里的唱段嘲諷自己無能的“一箭之仇”!

  戴老闆看到姨娘領著羅喜進來,馬上向大家告別,說道:“我有事,失陪了!” 戴老闆作揖,和羅喜離開西安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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