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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樹林欲言又止,但蔡雪又誤解了,回頭輕聲說:“你放心,我不會說出來的,我沒那麼差勁。”轉身走了。

  其實蔡雪心裡也跟明*鏡似的,清楚得很,知道王樹林既然敢大膽說出朴恆熾是處*女的隱秘來,那就鐵定不會雖然跟朴恆熾發生關係,可無論如何,有這麼一個絕世美女藏在自己欽慕的男人家裡,這讓誰都會感覺極其不舒服。

  王樹林本想緩和一下,打算提議讓朴恆熾藏到蔡雪的住處,但還是沒好意思開口。目前也沒正式成為王樹林的”妃子”,所以蔡雪住的是普通宿舍,也不方便藏人,更沒辦法穩定住朴恆熾的情緒和生活。就這麼一頓,蔡雪已經出了房門。

  孟欣也氣呼呼地說:“哥,你不地道。雪姐對你的情意,你怎麼可以隨便辜負?”心想:“我對你的感情,就更不用說了……”

  孫耀南卻悻悻地想:“你們女人都是這副德性,你們隨便辜負追求你們的男人時可是毫不猶豫談笑風生冷血無情,等你們要追求誰的時候,卻不允許人家有半點辜負,不然就吧啦吧啦咒罵一輩子,這真他媽不公平。”他不是個特別固定愛著誰的人,一開始追求蔡雪也只是因為她漂亮而且是明星,能滿足自己的新鮮感和好奇心理,現在看到了美上百倍的朴恆熾,又對蔡雪的情感淡去了不少。

  於霆等他們都離開了,看了一眼王樹林,正色說:“大哥,這是咱們的機會……”他拿過筆寫下:“南宮准這樣的皇帝,遲早跟咱們翻臉。咱們現在靠實力打不過他,只能靠偷襲。以前沒機會,現在不一樣了。可以上報南宮准,說咱們偶爾找到了朴恆熾,但已經成了傻子,等他來看的時候,趁機動手。大哥,現在憑你的本事,拖住他應該沒什麼問題,我再全力出擊,肯定能把他打傷,然後我們再一鼓作氣徹底幹掉他。”

  王樹林陡然一驚,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還是沒同意。他知道於霆倒沒有什麼政治野心,只是一心想把自己推到皇位上去,可自己真不是這塊料,別弄巧成拙害死更多的人。南宮準的確不是好玩意,但只要這麼維持下去,大家能吃飽喝足一天算一天,對這亂世而言這就很不錯了。於是他搖搖頭:“再說吧。”他可不想得罪南宮准得罪大了,將來自己救回父母后,卻沒有容身之地。況且他的修為比於霆高得多,判斷敵我實力對比更精準些,知道單憑自己跟於霆兩人,就算暗算偷襲也不一定能打敗南宮准。

  於霆有點哀其不爭地看著他,粗粗地嘆了口氣,轉身走了。

  王樹林也自覺無味,而且深刻感到,大家一旦到了相對安定的環境下,彼此之間的深厚情感和相互信任都開始打折扣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自己作為一個頭目,實在是太不稱職了。他想將朴恆熾抱起,重新放入櫥櫃裡,卻突然想到:“以後每天讓她活動一個鐘頭,在屋子裡來回走走,別把身體弄垮了。”

  於是他解了朴恆熾的啞穴,讓她在全是地毯的書房輕微活動一下。好在朴恆熾雖然傻了,卻不是那種暴躁型的,沒有跳來跳去,只是緩緩地來回走路,嘴裡念叨著不知什麼玩意兒。

  又過了幾天,朝廷的常規事宜都在有條不紊地進行中,倒沒有什麼大事,似乎一切都很正常,風平浪靜。

  其中也有也個小插曲,就是封長冶又來調查過一次自己隊伍中樊宗劍的問題。王樹林倒是不怕樊宗劍的歷史問題,畢竟樊宗劍跟自己關係一般,雖然幫過自己,但自己更多次救過他,也算對得起他。於是就很直截了當地說出了樊宗劍以前是鋼谷士兵的事實,並將那把槍獻了上去。封長冶看不出什麼破綻,就皮笑肉不笑地表示:“我們全統也不是老頑固,當今亂世,夜魔和吸血傀儡才是所有人類的大敵,是不是鋼谷體制內的人也無所謂了,再說咱們不是也吃喝住行全靠鋼谷留下的監獄和避難所麼?樊宗劍先生當兵吃糧,也不見得就真的信仰鋼谷‘一切只為經濟發展’的反自然理論。只是,我們還是有底線的,那就是絕不容許任何人顛覆本大治國的政權!”

  封長冶是帶著聖旨來的,以皇帝的特使和欽差大臣自居,況且大家見他說得這麼嚴肅,也都低頭紛紛表示誓死效忠大治國。封長冶又說,槍枝不必上交了,反正那槍只有樊宗劍自己能用,但樊宗劍從此脫離這個小團隊,調到宮廷衛隊裡直接為皇上效力。於霆比王樹林會說話,表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們來大治國之前是個小團隊,可現在全都是大治國的國民,都受皇上管轄。那不叫脫離,本來就是皇上要誰幹什麼誰就得幹什麼,這是好事,我們大家為他高興。”王樹林連忙附和。樊宗劍本人也並不十分忠實於王樹林,更盼望著能有朝一日飛黃騰達,所以也很願意進宮當侍衛,就拿著槍高高興興地走了。

  封長冶也確實不像是敲山震虎另有所圖,只不過是用盡一切手段瓦解王樹林的實力罷了。見事情就這樣解決了,王樹林總算長舒了一口氣,他真正害怕的有兩件事,第一當然是朴恆熾的問題,一旦被發現就是死罪,說不定還株連不少人。而第二件是貝貝,這孩子作為鍊金一脈的解禁者,雖然鋼谷政府也許很歡迎,但這裡是南宮準的私人政權,他絕不會允許在自己的地盤內,有一個未來可能成為鋼谷骨幹力量的解禁者成長起來的。只要不是這兩件事,他自問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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