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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微笑滿面回答道:“章書記,你可是說了過於嚴重啊,我又不是來南京旅遊來了,也是來工作,這招待不招待從何說起,你太客氣了。”

  章書記則對著周圍陪同人員笑著說道:“你們看唐委員是不是太見外了。”他的話也引來了林立的插口:“唐委員,你不來出席,可是要讓我們華東地區所有幹部寒心啊?!”

  他的話音一落立即得到了響應:“是啊,是啊!。。。。。。”

  林立微笑地注視著我,我看著大家都這麼說了,我要是再說什麼顯得不近人情,我對著章書記說道:“既然張書記都這麼說了,那我不去就顯得不好了,我去。”

  章書記立即發出邀請說道:“既然這樣,那麼我們出發吧。”

  “好!”我轉頭對著姚遠司令員說道:“姚司令,走,一起去。”

  姚遠則回答道:“我本來就是要去的,你別說成我也和你一樣一副不去的樣子。”說完,姚遠罕見的作出請的手勢說道:“唐委員,請!”

  姚遠這個動作只有對著主席、總理、老總等極少數中央領導做過,這說明什麼,這讓章書記等大員都心中一震,這些大員都一直以為我地位再高,也不可能讓姚遠這位昔日的上級、赫赫威名的老將如此對待我這個昔日的部下。姚和尚、姚烏龜難道真的靠向了唐寧?他不是只聽從主席的命令嗎?這讓一干華東局大佬都收起了擺擺譜抬抬資格的心思,唐寧不僅僅是空殼的監察部部長,他現在還是手握華東軍權的欽差大臣。

  姚遠當眾如此抬高我的身價,我很是感激。我點點頭,我看著姚遠那已現一絲老態的面龐,我上前對著姚遠說道:“姚司令是軍中前輩,是我的老上級,我看還是我們一起走吧。”說完,我拉著姚司令手臂一起往前走去,只剩下章書記等人干愣著,而林立則是在凝神思考著,至於劉平這個市委書記則是神情激動看著這一幕,他心裡一直有個聲音在說:“劉平,你靠上唐寧唐首長這條船,不是一條隨時傾覆的小船而是一

  條無懼狂風巨浪的大船啊,你一定要努力、好好表現。

  姚遠,這位十足的中立派、這位對主席惟命是從的軍中老將、這位從不站隊的老將今天站隊了,他已經加入了一名叫唐寧為隊長的隊伍中去了。他這一幾乎明示的表態,讓暗中看戲的人又是大跌眼睛,誰都知道姚遠和我私交很好,但那是長輩對晚輩的賞識和提攜,姚遠何況是軍中主席一系的代表人物,他怎麼可能站隊?主席還在他怎麼可能站隊?往往不可能就是可能,現在姚遠放??段以對待主席的方式對待我這剛年滿30、差點被主席一擼到底、被主席免去一切軍職的新紮副總理,這說明什麼,說明沒有失去主席對他的賞識,他依然是以前的唐寧,只不過從前的唐寧是憑著著手中的軍隊殺人,現在的唐寧是拿著黨的名義、拿著主席雞毛令箭在殺人,以前還只是針對文革會、少許軍隊系統,可是現在他針對的是廣大的政工幹部、廣大的地方政府官員,那些心中有鬼的官員能不膽顫心驚嗎?

  姚遠的暗中表態沒過多久就傳遍全國各地政府部門,尤其是省級部門。這讓這些人都在猜測是不是主席有意要把位子交給唐寧?而林剛在得知

  這個消息後,沒有絲毫的擔心而是淡淡對著部下一干人等說道:“唐寧是個好同志,他這是在給黨辦事、在工作!至於姚遠同志那是說明唐寧這一心為公得到了姚遠同志的尊敬,你們該做什麼還是做什麼,但是都要好好為國家、為人民辦事,否則被唐寧同志查出什麼,他不辦你們,我也要辦了你們!”

  而胡蝶現在呢?她依舊神色平靜看待這一切,她只是說道:“我就不信他有不犯錯的時候!”她以前就得知我在越南有第二個女人的消息,她就是苦於沒有辦法進入越南,以前派往越南的同志不是被軟禁遣送回來就是自己逃了出來後殺了他們他們都再也不敢去越南,甚至有些同志直接失蹤、了無音訊,所以她只能忍著等著我的再次出錯。

  再說我們一行人到了省政府招待所內,因為時間還是早了點,所以我們都走進了一間雅室休息一下。

  我在喝了口服務人員端上來的茶後,坐在下首的章書記就打破沉寂說道:“看到唐委員就讓我感到自己老了,唐委員如此年輕就已經超越我等老人,不得不說唐委員的才幹非凡啊!老啦

  ,老啦!”

  我聽著章書記的唏噓,也是淡然說道:“如果章書記都說自己老了,豈不是老姚、姚司令員都該回家養老了?”

  我的這句語帶雙關的話讓章書記一陣語塞,氣氛也是為之一僵。林立此時說道:“唐委員一直是我等年青人的楷模,我父親一直都以唐委員為榜樣教育我,唐委員,你確實稱得上年青才俊。”

  林立的話意是好的,可聽起來卻有股老氣橫秋的味道,我本來對很有好感,可聽了這句話後那就是大打折扣了。

  坐在我旁邊的姚遠冷冷說道:“林立同志,第一,你現在只是一名參謀;第二,你還不是什麼領導幹部;第三,唐委員是你能評價的嗎?”姚遠頓了頓大喝一句道:“這就是你父親、林副主席教育你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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