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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析的簡單明了,一針見血。
元鷲眯了眯眼,冷笑道:「我還真是低估了你。」
「因此你才有今日的結果!」韓藝笑道:「不過元堡主,我覺得吧,你氣急敗壞的用武力來威脅我,是在侮辱你的格調,這跟你獸園裡面的野獸沒有多大的區別啊。當初你整我的時候,我也沒有說要調集禁軍去滅了你,我是一直在忍,一直在等一個機會。元堡主不也是向來以整人為樂麼,不要讓自己的格調給降低了。我還有很多手段沒有使出來了,這場遊戲註定是漫長的,畢竟你欠了不少的債。」
元鷲氣得是咬牙切齒,怒視著韓藝,連眼都不眨,過得半晌,他一拍桌,「你要玩是吧,老子奉陪到底。」
韓藝微笑道:「未必你還有選擇的餘地。」
不過當日,韓藝就回蕭府去了。
「咯咯!他元鷲也有今日,笑死我了,還有沒有,快與我說說。」
這一回到蕭府,韓藝立刻跟蕭無衣分享起這幾日的趣事,蕭無衣可是從小被元鷲整到大的,聽到元鷲氣急敗壞,心裡別提多高興了。這也是韓藝為什麼要跟她分享,他要讓蕭無衣暢快的出一口惡氣。
韓藝翻了翻白眼,道:「這才幾日,難道我做得還不夠多麼。」
蕭無衣道:「那你回來幹什麼,當然是乘勝追擊,最好是讓元鷲跪在你面前求饒。」
「我說美女,那元鷲是一個瘋子,我也害怕呀!況且兵法有雲,一鼓作氣,再而歇,三而衰,如今他正在氣頭上,我當然不能跟他硬碰硬,等到他士氣回落後,我再去玩弄他。」韓藝自信一笑,道:「元鷲以前之所以令我感到力不從心,那是因為他沒有什麼牽掛。而如今不同了,如今他渾身都是破綻,我要戲弄他,真是輕而易舉。」
「這倒也是。」蕭無衣點點頭,又略顯遺憾道:「可惜我未能親眼所見。夫君,找個機會,也讓我參與進去唄,討伐元鷲,人人有責。」
又改我的台詞。韓藝眼珠一轉,道:「你願意跟牡丹合作麼?」
蕭無衣撇了撇嘴,沒有做聲。
咚咚咚!
「什麼事?」
「無衣姐,民安局來人了,說找姑爺有急事。」
「天都這麼晚了,哎呦,不會又出什麼事了吧!無衣,我得去看看。」
……
剛剛出門,就見王琨站在門前來回走動著。
「王琨。」
「特派使,你總算出來了。」
「出什麼事呢?」
「就在一個時辰前,天富、文貴、舟航、季敏在外巡邏時,相繼遭到襲擊。」
「什麼?」
韓藝驚訝道:「他們怎麼樣呢?」
「呃……」
「你倒是說話啊!」
「倒是沒有什麼大礙,那歹徒只是將他們打暈然後放到咱們民安局門前。」
「這個混蛋。」
「特派使,你說什麼?」
「哦,沒什麼,去看看吧!」
來到民安局,趙天富他們都安然無恙,就是受到一點點驚嚇,不過他們非常沮喪,他們甚至都沒有看到歹徒是男是女,更別提模樣了。
看到他們身體無恙,韓藝也就放下心來,並且吩咐將此事列為一級保密,決不能傳出去,這要傳出去,皇家警察的形象將會一落千丈。趙天富他們當然立刻答應下來,這事是在太丟人了。
……
翌日!
元家堡!
元鷲蹲在圍欄裡面,雙目無神的看著不遠處一人一獅的追逐。
忽聽得吱呀一聲。
元鷲目光微微往後一瞥,然後便收回目光來。
片刻,但見韓藝走了進來,他一進來,就被裡面的景象給嚇到了,只見柳如風正在跟一頭黑毛獅子追逐,就這一愣神的功夫,柳如風已經是幾次險象環生了。不禁驚訝道:「這是在幹什麼?」
「你不知道問他,如果他沒有被咬死的話。」元鷲淡淡道。
你們這些瘋子,我懶得管了。韓藝瞧了眼元鷲,道:「元堡主,你這是在玩火,皇家警察可不是一般的人,他們可都是正式的官員,而且還是陛下的人。」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乾的。」
「但如果你繼續這麼幹下去,我一定會捉住你的,這對我而言,並不是很難。」
「你不會這麼做的。」
「你憑什麼這麼肯定。」
「因為我也不敢將你扔進去餵獅子。」
元鷲斜目一瞥。
他不敢動韓藝,因為韓藝是元牡丹的丈夫,還是他一手促成的,同理而言,韓藝也不敢對元鷲動真格的,因為元鷲是元牡丹的親大哥。
「但你這是作弊,只是我們兩之間的爭鬥,你怎麼能扯到官場上面去。」
「你知道我為什麼欣賞小無衣遠勝於牡丹嗎?就是因為小無衣也喜歡作弊。」元鷲玩味地笑道。
韓藝道:「說吧,你想怎樣?」
「停止你那無聊的把戲。」
「無聊?」
韓藝笑道:「你應該了解牡丹,如果這只是無聊的把戲,她為什麼樂意幫我。」
元鷲皺了一下眉頭,隨即又笑道:「我不會上你的當。」
「好吧!」
韓藝點點頭,道:「但也請你今後要尊重我,不要再隨便用果核彈我,不然的話,下回站在懸崖邊上的可就不止五個人了,我現在對你的情況可是了如指掌,而且我還有很多手段都未使出來。」元鷲要這麼搞,他也會很頭疼的,畢竟元鷲實在是太卑鄙了,只能暫時握手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