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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要是以前,韋方肯定跟韋季是一個鼻孔出氣,可是如今他已經徹底改變了,他覺得出身是貴是賤並不是那麼的重要,重要的是一個人的品行,當即沒好氣道:「大哥,你要是不願的話,那你可以回去啊。」

  韋季先是一愣,隨即怒喝道:「你怎能恁地跟我大哥說話。」

  韋方也是一個暴脾氣,叫嚷道:「不然怎麼辦。」

  「你——!」

  正當這時,邊上忽然走出一人來,道:「韋大,在下有一言,不知當不當說。」

  韋季見是鄭善行、鄭響兄弟,狠狠瞪了韋方一眼,又收斂幾分,道:「鄭兄請說。」

  鄭善行道:「不管怎麼樣,將來韋二在民安局都得與他們共事,若是彼此間的關係鬧僵了,我看對於韋二的仕途可不是好事,畢竟韋二想要平步青雲,少不得他人的幫助,今日又是韋二的畢業典禮,你何不就給他一些面子。」

  「鄭兄所言極是。」後面又走上一人來,笑呵呵道:「韋大,這不過就是半日而已,而且陛下待會可也會來的,忍忍就過去了。」

  正是裴清風,他也是來參加裴少風的畢業典禮。

  他們這些親兄弟,當然不願跟父母一塊來,那多沒有趣,而且他們也沒有資格,他們的父母都是要跟皇帝一塊來的,但是他們從未參與過什麼畢業典禮,心裡非常好奇,也非常羨慕,當然想來看看,因此一早就跟自己的弟弟或者哥哥一塊來了。

  「二位說得是。」

  韋季面對二人,不敢囂張,又道:「我不過就是隨口說說,可是你們看看這小子,竟然敢頂撞我這當大哥的。」

  裴清風道:「韋二,你大哥雖然言語不當,但畢竟是你大哥,你應該向你大哥道歉。」

  韋方拉攏著腦袋道:「大哥,對不起。」

  韋季哼了一聲。

  走在後面的盧師卦看到這一切,搖頭一嘆,小聲朝著盧開明道:「開明,你可千萬不能這般想,若是如此的話,這皇家警察你定也當不好,需要皇家警察的就是那些貧民百姓。」

  盧開明笑道:「哥,你放心,這我知道。」

  盧師卦點點頭。

  但不管怎麼樣,這些紈絝公子哥們一到,氣氛頓時變了,倒不是說韋季他們有多麼過分,只是言豪他們的父母會自覺低人N等,不敢去靠近他們,站在一邊唯唯若若,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遠不如方才那般自在,言豪他們也很拘束,不敢再跟韋方他們稱兄道弟。

  這時候偽君子裴清風抓住了機會,讓裴少風帶著他去跟言豪他們交流,表現的非常平易近人,他非常精明,在這些人面前裝逼,沒有意義,你裝不裝人家也覺得你很厲害,而且不一定看得懂,何不展示一下自己家族的風範。

  言豪他們的父母一看,不愧是河東裴氏的子弟,果然與眾不同,好感大增。

  反倒是盧師卦、王玄道表現得非常低調,也沒有讓盧開明提自己的家族,就相互寒暄著。

  不過多半貴族子弟還是不太願意跟這些農民交流,只是很勉強的點點頭,然後就各自成群,站在操場上交流著,或者在參觀這訓練營,他們基本上都沒有來過,其實他們不鬧就行了,也不能奢望他們和這些人打成一片。

  「盧兄,鄭兄,龜人。你們來了。」

  元烈虎邁著大步,哈哈笑著。身後還跟著長孫延、獨孤無月,二人對著元烈虎的背影就是一陣鄙夷。

  「莽夫!」王玄道低聲回應道。

  盧師卦笑呵呵道:「無月,長孫,小虎,今後咱們的安全可就全都交在你們手上了。」

  長孫延道:「盧兄言重了,其實我們也都很忐忑,偌大的長安城,可不是那麼好管理的。」

  元烈虎大咧咧道:「我說長孫,你咋這麼沒出息,我還就怕沒事做了。」

  王玄道淡淡道:「民安局最為成功的地方,就是收留了你。」

  元烈虎一愣,道:「龜人,你這話什麼意思?」

  王玄道道:「少了你為虎作倀,長安治安自然會好許多。」

  元烈虎怒道:「你這龜人今日是成心來搗亂了吧。」

  王玄道淡淡道:「我說得不過是事實,你以前做得壞事還少麼?」

  長孫延忙道:「行了,行了,你們兩個就別吵了,要是讓那些學員看見,成何體統。」

  元烈虎哼道:「你這龜人最好奉公守法,要是落在老子手裡,哼哼,非得將你的龜殼給卸了。」

  王玄道淡淡道:「你先保證自己不知法犯法再說吧。」

  「言豪!韋二!」

  乍聽得一聲叫嚷,只見又是一群人來到訓練營,正是尉遲修寂、蕭曉、楊蒙浩、上官雲、阮文貴等單身漢,他們的哥哥多半已經出去做官了,因此他們就約好一塊來。

  一番介紹又是在所難免,他們這群紈絝,以前那都是長安小霸王,惹是生非,無惡不作,但現在早已經不在意這些,叔叔伯伯喊得非常親熱,而且他們一到,氣氛頓時又好了起來,他們沒有跟自己的哥哥來,言豪在他們面前自然沒有什麼拘束,韋方他們也得拋下自己的哥哥,跟言豪他們的站在一塊聊著。

  韋季等堅定的貴族擁護者看了,各種噁心,這訓練營訓練的都是什麼玩意,尊卑貴賤不分,亂了,都亂了。

  等到規定到訓練營的時辰到了,韓藝才從官署裡面走出來,讓尉遲修寂他們去宿舍準備,因為他先得去宿舍換上新服裝,韓藝也沒有跟任何人打招呼,只是朝著鄭善行他們點點頭示意一下,然後又轉身跟著他們一塊去,因此沒有這個必要,現在他是宰相,這些人不過就是一些紈絝,他時時刻刻都非常清楚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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