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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韓藝還真不知道,微微一驚,隨即狐疑道:「你騙我的吧,不是說朝廷一開始就隱瞞了這消息麼?等到消息出來後,我都已經回來了,不然的話,無衣也會北上去找我了。」

  元鷲不屑道:「你因為朝廷什麼都能瞞住麼,你忘記還有柳如風在旁保護你麼,而且我可也派了不少人去,你的消息我比朝廷還要早知道。」

  「真的?」

  「我騙你我不得好死。」

  元鷲怒睜雙目,臉繃得緊緊的,好像視名譽如生命,殊不知他的信譽已經完全沒有了。

  韓藝瞧他還真不像似在說謊,心中一陣感動,嘴角微微露出一絲笑意,可想想,不僅又嘆了口氣,道:「這事與我們之間的感情無關。」

  元鷲不明所以道:「那與什麼有關?」

  韓藝道:「無衣!」

  元鷲眼中閃過一抹懼意,道:「小無衣?她——她使了什麼手段?」

  畢竟蕭無衣可是她一手調教出來的,對於蕭無衣的招數,他也感到壓力山大。

  「不是無衣用了什麼手段,而是牡丹非常在意這一點。」

  韓藝知道今日若不給這傢伙一個說法,他肯定不會罷休的,因此將元牡丹的意思原原本本的告訴了他。

  元鷲聽罷,沉默了起來,突然一聲長嘆,道:「小妹雖與我是親兄妹,但我們除了長得像以外,性格方面真是一點不像。」

  要不要臉啊!韓藝也嘆了口氣,道:「是啊!牡丹性格太善良了。」

  「可不是麼!」元鷲點點頭,突然道:「你的意思是我就不善良了。」

  這是事實好不!韓藝聳聳肩道:「我可沒有這麼說。」

  元鷲哼了一聲,表示我知道你就是這個意思。但他此時也沒有心情與韓藝爭論這些,問道:「那你打算怎麼辦?」

  韓藝道:「我打算等忙過這陣子,再與牡丹好好談談。」

  元鷲沉吟半晌,點了點頭,道:「也只能如此了。」

  韓藝驚訝道:「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說話了,我以為你還會拿著鞭子趕著我討牡丹歡心了。」

  元鷲斜目一瞪,又嘆道:「我太了解小妹了,別的事倒還好說,偏偏這事涉及到小無衣,她們姐妹的關係複雜的很,誰也逼不了她,再說,她若跟你一起,註定要內疚一生,那我也不願見到。」頓了頓,他又道:「不過我還是希望你小子多多努力一些,我小妹真的非常喜歡你,我從未見過她恁地緊張過誰,甚至於我,說起來我倒還有些嫉妒你。」

  韓藝點點頭。

  元鷲搖搖頭,招呼也不打一聲,徑直離開了。

  韓藝輕輕吐了口氣,道:「看來他真的只在乎牡丹,我凱旋歸來,又當上宰相,他娘的卻連一句恭喜的話都沒有。」

  忽然,元鷲突然回過頭來,淡淡道:「哦,差點忘記恭喜你凱旋歸來。」

  「多謝!」

  韓藝回應更加的鬱悶,他寧願不要這恭喜。

  ……

  ……

  御史台!

  「韋中丞,崔御史。這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如果只有一兩個人告韓藝,可能是別有用心,但是這麼多人告韓藝的狀,那定是韓藝做的不對。陛下將此事交予你們御史台,可是你們御史台遲遲沒有動靜,真是令人費解啊!」

  只見一個四十歲左右,容貌俊雅的男子坐在御史台的內堂裡面,朝著韋思謙、崔戢刃說道。

  此人正是李淵的十九子,魯王李靈夔。因為他的母親就是那大名鼎鼎的宇文昭儀,韓藝如此羞辱宇文家的人,他可坐不住了。

  韋思謙心想,你也知道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這才多少人彈劾韓藝,又有多少人投奔韓藝,究竟是誰的不對。

  崔戢刃一瞥韋思謙,見他情緒有些激動,急忙搶先道:「王爺所言極是,蓋因御史大夫在臥病休息,耽擱了一些時日,我們已經在盡力調查了。」

  李靈夔道:「這明擺著的事,還需要調查甚麼?」

  韋思謙忍不住了,道:「敢問王爺,依我大唐律例,不知韓藝所犯何罪,還請王爺明言,臣等自當秉公處理。」

  李靈夔笑道:「韋中丞言重了,這本是你們御史台的事,本王也不便過問,但是本王乃是陛下的親叔叔,又豈能眼看著有人在這天子腳下作亂,卻視而不見。本王且問你們,你們何曾見到有商人一次招五千人的,而且,按理來說,他招的也應該是工匠,可是他偏偏招的是農夫,這其中難道就沒有貓膩?」

  韋思謙問道:「不知王爺的意思是?」

  李靈夔道:「自古以來,只有何人會這麼做?」

  崔戢刃道:「只有心懷不軌,預謀造反的人才會這麼做。」

  「說得好!」

  李靈夔呵呵一笑,道:「早聞崔家有一少年英才,今日得見,果真沒有令本王失望。韓藝這分明就是在打著商人的幌子,暗地裡招兵買馬,圖謀不軌。」

  韋思謙心想,韓藝剛剛才被封同中書門下三品,就圖謀造反,而且還這麼大張旗鼓,又選擇在這天子腳下,天下有這麼傻的人麼?退一萬步說,他一個寒門出身的人,就算當了宰相,他也沒有任何勢力,區區五千人,真要打起來,恐怕連你的家奴都打不過,分明就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崔戢刃卻面色凝重道:「王爺言之有理,這事的確有蹊蹺,王爺請放心,我們御史台絕對會秉公處理,嚴查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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