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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飛雪瞥了眼這蠢貨,真是氣不一打出來。

  ……

  北巷。

  「大唐日報的情況如何?」

  韓藝坐在廳內,朝著桑木問道。

  桑木有些鬱悶道:「咱們賣這麼便宜,當然賣的好。」

  韓藝哇了一聲,道:「桑木,你是不是掉進錢眼裡面去了。」

  桑木道:「恩公,這買賣咱們可虧死了。」

  一文錢一份報,光紙也不值這個錢呀,他一個管錢的,虧成這樣,他要還笑得出,那他還是人麼。

  「買賣買賣,為何買在先,賣在後?就是因為先有買,再有賣,我這一文錢買的人心,你跟在我身邊這麼久,怎麼連這個都不明白。」

  韓藝先忽悠一番,又道:「而且我問的也不是賣的怎麼樣,而且反響如何?如果反響不好,那咱們可就真的虧到外婆家去了。」

  桑木道:「反響倒是非常好,就這一兩日間,每日都有上百人趕來問我們下一期大唐日報何時出,要到哪裡才可以買得到。哦,還有件事,我忘了跟恩公說了,那得月樓和萬福樓、花月樓等大酒樓的掌柜昨日紛紛上門,問我們為何不履行承諾,將大唐日報放到他們的酒樓去發行。」

  韓藝道:「你沒有跟他們解釋麼?」

  桑木道:「我都已經解釋過了,其實他們也理解,他們主要是想打探一下下一期的大唐日報能否放在他們酒樓出售。」

  「這是一定的。」

  韓藝微一沉吟,道:「這樣吧,讓他們每個月交點錢訂購,我們每發布新一期日報時,就送些給他們酒樓,但不是作為出售,而是為他們吸引客人,算是挽回了一點損失。另外,長期僱傭那些小孩,讓他們幫我賣報紙,他們也挺不容易,讓他們為家裡賺點外快也好。」

  桑木點點頭道:「我知道了。」

  韓藝哦了一聲,道:「對了,我們現在還有多少錢可以動?」

  一談錢,桑木的臉就漸漸扭曲了,當即叫苦道:「恩公,我們的帳房已經見底了。」

  「這樣啊!」

  韓藝皺了皺眉。

  桑木一瞧韓藝這臉色,不禁心驚肉跳,忙道:「恩公,咱們如今已經開展了很多的項目,所有的錢都拿去僱人和買木材了。但是香水、紙張這一時半會難以加大生產,這錢目前肯定回不來,如果恩公又想到什麼好點子,其實是可以緩一緩的。」

  這話說回來,他幫韓藝管帳那真是過得如履薄冰,表面上韓藝現在腰纏萬貫,商人的扛把子,風光無限,但其中辛酸誰人知呀,反正鳳飛樓的帳房充盈的時間那是短的可憐,就是去年過年的時候好了那麼一時半刻,大多數時間都是處於負債的狀態,桑木說見底,都已經是屬於安慰性質了。

  那麼多基礎建設,又僱傭那麼多人,而且還橫跨兩都,都是大工程,更加要命的是,很多設備沒有現成的工具,只能自己去研發,鳳飛樓早就沒錢了。

  但這就是韓藝的風格,做買賣不欠錢,那你做個屁的買賣,能夠負債那就是本事,欠錢的都是大爺呀。韓藝嘆了口氣,道:「我也想緩,但問題是我跟大司空達成了意向,要建辦一個大型遊樂場,如果不趁熱打鐵,恐怕這事會生變數。行了,這事我會想辦法的。」

  桑木眨著眼道:「什麼辦法?」

  「借!」

  「還借?」

  桑木都快哭了,他是一個老實人,以前也是做小買賣的,他真不喜歡欠錢的滋味,在剛開始借錢的時候,他都有些失眠。

  「放心,這債主我已經找到了。」

  韓藝說著眼中一亮,目光望向門外,道:「這債主來了。」

  話音剛落,就聽得門外傳來一聲叫嚷:「韓藝,你小子終於肯回來了。」

  桑木轉頭一看,只見沈笑走了進來。

  待沈笑走近,韓藝忽見他頂著兩個黑眼圈,膚色暗淡,雙目充滿了血絲,這一看就是腎虛的症狀啊!驚訝道:「沈笑,你幹什麼去呢?」

  「幹什麼?」

  沈笑錯愕的望著韓藝。

  韓藝道:「你沒有照鏡子麼。唉……我以前總是勸你,要注意身體,小心死在女人肚皮上,你偏偏還不信,你看看你現在的你,弄不好都活不過今年,趕緊去叫老沈燉只雞讓你補補。」

  沈笑先是一愣,隨即大翻白眼道:「你說到哪裡去了,我這大半月,可是連女人的手都沒有碰過。」

  韓藝啊了一聲,「那你為何搞成這樣?」

  「你還好意思說。」

  沈笑怒哼道:「不都是你讓我去計劃什麼錢號的事麼,我這些天天天窩在房裡,想那錢號的事,連花月樓都沒有空去。」

  「這——!」

  韓藝瞧了眼桑木。

  桑木稍稍點了下頭。

  日!誤會這小子了。韓藝打了個哈哈,道:「勿怪,勿怪,只是我沒有想到你會這麼努力。」

  沈笑沒好氣道:「我天天在家吃墨汁,你就整天在外面風流瀟灑。」

  韓藝聽著怪耳熟的,道:「這不是我的台詞麼。」

  「是又如何?難道就准你說,不准我說麼?」

  沈笑說著突然湊到韓藝面前,嘿嘿道:「你小子還真是厲害,連雲城郡主都勾搭上了,很好,沒有丟咱們揚州男人的臉。」

  韓藝笑呵呵道:「羨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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