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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藝如實道:「牡丹打的。」
元樂驚訝道:「她為什麼打你?你們這才剛成婚啊!」
韓藝嘆道:「這倒也怪不得他,昨夜有一個蚊子老是在那裡飛來飛去,吵死人了,打了半宿也沒有打到,後來那蚊子降落到我臉上,我就讓牡丹使勁的打,千萬不能放走了它,一定要打死,我以為女人沒多大力氣,但沒有想到——結果就成這樣了!」
元樂愣了半晌,突然呵呵笑了起來,道:「你不會不知道牡丹自小習武,這手段可不弱於男人。」
「倒是知道,但是沒有在意,下回我就自己打了。」
韓藝說著就趕緊轉移話題道:「對了,牡丹現在房裡吧。」
「在了。」
元樂說著突然想起什麼似得,小聲道:「對了,韓藝,有件事我可得叮囑你幾句。」
韓藝錯愕道:「什麼事?」
元樂左右瞟了瞟,才道:「牡丹她雖嫁過一回人,可還是處子之身,你應該要多多憐惜她才是,可不能只顧自己痛快。」
「啊?」
韓藝一愣,道:「二伯,你這話什麼意思?」
元樂道:「牡丹今兒一整天都沒有出門,只是讓朵拉來告訴我們她身體有些不適,沒法給我們敬茶,老朽可是過來人了,是個什麼情況老朽能不清楚嗎。」
還真下不了床啊?呵呵呵!這個老頭還真有點意思,不過,這你得怪元鷲去啊!真不知道他下了什麼藥,這麼強,連我這等老司機都沒有抗住。韓藝撓撓頭,羞射道:「這不是二伯你吩咐我趕緊生個娃麼,這我能不努力一點。」
元樂一聽,又樂了,笑得合不攏嘴道:「但你也得分輕重呀,行了行了,老朽也不是要怪你,今後注意一點就是了,趕緊去找牡丹吧。」
第774章 責任劃分
別過元樂之後,韓藝回到了小院,他邁著貓步入得小院,悄無聲息的來到窗前,將耳朵貼上去,可是屋內一片安靜,什麼聲音都沒有。
難道在休息?是呀!昨晚她的確夠累的,今日精神上又受到不小的打擊,也罷,若是她在休息,那我就待會再來。
韓藝來到門前,輕輕的敲了下門。
「誰?」
裡面立刻傳來元牡丹的聲音。
韓藝還被嚇了一跳,下意識道:「原來你沒有在睡覺啊。」
屋內回歸一片寂靜。
但願她在換衣服。韓藝帶著美好的祝願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眼中閃過一抹失望,只見元牡丹身著一襲白色綢質睡袍坐在窗前,一頭烏黑亮麗的秀髮並未梳成髮髻,而是披灑在背後,露出那美人尖和那張美艷絕倫的鵝蛋臉,不過雙眼略顯有些紅腫。
元牡丹見到韓藝眼中閃過一抹驚慌,叱吒道:「誰讓你進來的。」
韓藝故作錯愕道:「也沒有讓人我不要進呀!再說這好像也是我的新房,當然,這也是你的。」
元牡丹神色複雜的望著韓藝,道:「我不是讓你不要來了嗎?」
她確實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韓藝。
韓藝沒有搭理她,徑直走到桌旁坐了下來,給自己倒了杯茶,剛準備喝,但又立刻放了回去,這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
元牡丹瞧在眼裡,臉頰浮起一絲紅暈來。
韓藝瞧了她一眼,雖然眼睛有些紅腫,但是要更顯得水靈,白里透著紅,吹彈可破,眉宇間透著一股少婦風情,風情萬種,嫵媚誘人,他知道這都是他的功勞,心中頗為得意。這才答道:「換你是我,你會不會來?」
元牡丹一怔,將目光移到窗外,平靜地說道:「我說了這事怪不得你,要怪也只能怪我有一個混蛋哥哥,我們就當這一切都未發生過,你無須為此感到內疚。」
語氣非常強硬,其實韓藝畢竟是男人,最受委屈的還是她,但是她性格非常倔強,不管她心裡對韓藝是什麼感覺,這都不重要,關鍵是這種特殊情況下的關係,是她無法接受的,她更加不希望韓藝因此對她感到內疚,而來施捨她,甚至可以說是討厭。
她是真得暫時不願見到韓藝。
日!按照劇情來說,她不是應該用她的粉拳敲打我胸膛,哭著吵著讓我負責嗎?她這麼一說,我倒是很為難了,媽的,這女人未免也太理性了一點了吧。理性?對哦,我記得皮特朱好像說過,泡那些非常理性的女人,一定要用非理性的手段,那句話怎麼說來這,對,欲讓其脫光,先讓其狂野。韓藝眼珠一轉,呵呵笑了起來。
元牡丹詫異道:「你笑什麼?」
韓藝呵呵道:「我覺得你這話太真是好笑了。內疚?我為何為此感到內疚。」
元牡丹震驚的望著他。
韓藝道:「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是,今兒早上,我的確感到有些內疚,但那只是我被你給打蒙了。我方才仔細想了想,這事怎麼也怪不到我頭上來,要說起來,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這主意是你提出來的,酒是你們元家的,藥是你哥哥下的,失身的卻是我,我憑什麼內疚啊。你不虧是買賣人,這推卸責任的手段還真是高明啊!」
元牡丹不可思議的望著他,這得要多無恥的人才能說得出這種話來?但她還真沒有辦法反駁,咬著牙道:「你想怎樣?」
韓藝也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道:「你難道就沒有想過對我負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