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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這太肉麻了,元牡丹掉的一地的雞皮疙瘩,恨不得拿麻布袋罩住這廝的臉,但是她現在只能紅著臉,露出甜蜜又羞澀的笑容。

  韓藝看得心神一晃,心想,為什麼她不是一個兩百斤的胖婆,那樣我就不會有後顧之憂了。

  「好!說得好!」

  元鷲這個浪漫主義者,高聲喊道:「愛情是偉大的。」

  「你閉嘴。否則就出去。」

  元禧微微一瞪,沉聲喝道。

  元鷲委屈的撓了撓後腦勺,垂著腦袋不說話了。

  元禧又向韓藝道:「那你方才那番話是什麼意思?」

  韓藝道:「既然這種支配的權力是不可避免的,那麼我們必須要控制住它,否則的話,遲早有一日,這會給我們帶來災難。我的意思就是我能夠掌控住它,一旦掌控住了,我們不但沒有危險,而且還能突破這個瓶頸,我們元家將會成為有史以來最偉大的商業家族。呂不韋雖是商人,但他不是純粹的商人,唯有我們元家將會以純粹的商業家族與我大唐的榮耀共同載入史冊,流芳千古,幾百年後,兀自會有百姓在談論我們留下的一個有一個的傳說,就好比元堡主當年在元家堡留下的傳說一樣,亦真亦假。」

  騙子的話總是那麼的空洞,但是有一種讓人相信的魔力。

  屋內的一片鴉雀無聲,這些老傢伙只覺一束亮光照入心底,讓他們對於生命充滿了渴望。

  韓藝對此感到非常滿意,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你現在應該叫我大舅哥了!」

  討厭的元鷲破壞了韓藝營造的氣氛。

  這個混蛋!韓藝暗罵一句,嘴上卻笑道:「大舅哥何其多,可是元堡主就一位,請原諒我自私的想保留對於元堡主的一份敬意。」

  元鷲正色道:「我原諒你,你還是叫我元堡主吧。」

  「多謝!」

  他們這一插科打諢,元禧他們也從夢中走了出來,幾個老頭子用眼神交流了一番,這點默契他還是有的。

  元禧突然站起身來,終於露出了微笑,從一個盒子裡面拿出一塊令牌和一卷寫滿字的白布來,道:「韓藝,你在這份婚契寫下你的名字後,你將成為我們元家第十二位主事人,也是第一位異性的主事人。」

  「榮幸之至。」

  韓藝微微頷首,因為這份婚契對於他而言,只是一份關於信任的合約,故此他沒有任何猶豫,又向元牡丹伸出了手。

  元牡丹一驚,沒有這個環節呀。

  韓藝突然想起這好像是唐朝,不禁叫苦,天啊!老子得意忘形了。登時就想縮回手來。元鷲突然道:「小妹,你在猶豫什麼?」

  元牡丹衝著韓藝甜甜一笑,但是眼中卻閃爍著火光,然後便將那光滑細膩的手放在韓藝手裡。

  你誤會了。韓藝遞去兩道歉意的目光,但一摸到元牡丹那如軟玉般的柔荑,忽然有一種錯有錯著的感覺,牽著元牡丹的手走到前面。

  元樂將早就準備好的筆墨遞了過去,畢竟這是一門隱婚,在場全都是元家的核心人員,連一個下人都沒有。

  這只是一份合作契約!韓藝心中默念一遍,深吸一口氣,拿起筆在上面寫上了自己的名字。

  元鷲興奮的偏頭一看,哇了一聲,「你的字真如傳言中那般丑。」

  那又怎樣?老子寫的書還不照樣供應不求。韓藝笑道:「讀書不多,多多見諒。」忽見元牡丹望著那份婚契怔怔發呆。

  元禧見元牡丹遲遲沒有動作,輕咳一聲道:「牡丹。」

  「啊?」

  元牡丹一怔,拿過筆來,低目瞧了瞧那份契約,過得半晌,她微微咬牙,在上面寫上了自己的名字。

  元禧正準備在主婚人上寫上自己的名字,忽聽得有人說道:「唉……兄長為父啊。」

  元禧轉頭瞧了元鷲,過得片刻,將筆遞了過去。

  元鷲大喜,蹦上前來,拿著筆在主婚人上面寫上了自己的大名。

  韓藝小聲向元牡丹道:「信不信,這是不詳的兆頭。」

  元牡丹瞧了他眼,沒有做聲。

  元鷲寫完還吹了吹,朝著韓藝道:「瞧瞧,我的字可比你的好多了。」

  韓藝笑了笑,心裡卻罵道,你個混蛋,老愛戳我痛處。

  其實這是一份違法的婚契,因為這上面寫得是妻,不是妾,唐朝有律法維護一夫一妻制,違法者要接受徒一年的刑法,但是放得很鬆,大家族幾乎不理,他們在乎的是聯姻,這就是他們對於婚姻的理解。

  一番道喜又是在所難免。

  待元樂將婚契保管好後,元禧將主事人的令牌遞給了韓藝。

  韓藝接過令牌來,道:「晚輩將會用財富來回報各位長輩的信任。」

  元禧笑道:「這是我聽過最動聽的話了。」

  「晚輩絕不是口頭上說說。」

  韓藝從袖裡拿出一個小本子來,遞了過去,道:「這裡面寫著的一種製作蔗糖的新技術,遠勝於當今的製糖技術,當做我送給牡丹的聘禮。」

  在坐的人均是一驚,這禮可是大的很呀,要知道如今的製糖術還只是剛剛成型,糖是昂貴的調味料,這一項技術是非常寶貴的,不亞於其它的技術。

  元禧笑著點點頭,他感受到了韓藝的誠意,這是非常重要的,笑道:「作為新任的主事人,首先要讓我們這些老頭子知道你準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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