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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藝點點頭道:「但不管怎麼樣,你始終是因為救我而現身的,那麼我必須要提高這個遊戲的難度,這樣吧,三日之內,若是不能打的你俯首稱臣,我將做大教主最為忠誠的信徒,不管你是要繼續你的大業,還是你要如何折磨我,是滴蠟,是皮鞭,是爆菊,我都將誓死追隨,絕不二話。」

  「俯首稱臣?」陳碩真微微眯眼道:「你未免也太瞧不起人了。」

  韓藝笑道:「這只是一種自信,與任何人都無關。」

  陳碩真道:「一言為定,只希望到時你別怪我心狠手辣,你在乎的人我可是一清二楚。」

  「當然!這又不是君子間的戰鬥,大家有什麼手段使出來就是。」韓藝微微一笑,起身道:「那我就先告辭了。」

  陳碩真道:「你不去看看夢思嗎?」

  「不需要!」

  韓藝笑道:「相反我還要多謝你傳授夢思琴技,哦,這難道是一種對夢思的補償嗎?」

  陳碩真笑了一聲,道:「誰知道了。」

  「告辭!」

  「不送!」

  出得小院。

  小野突然皺起眉頭道:「韓大哥,對付這種冥頑不靈的人,也無須跟她講什麼道義,我看她救你也沒按什麼好心,何不今日就將她給除了。」

  陳碩真那一句「你在乎的人我一清二楚!」令這個小傢伙對陳碩真動了殺機。

  韓藝笑道:「事情沒有那麼簡單,陳碩真可以說是這個世界必不可少的。」

  小野困惑的望著韓藝。

  韓藝道:「表面上看,陳碩真造反的確害了不少人,但其實造福了更多的人,如果說陳碩真不造反的話,清溪縣的官員肯定會變本加厲,其他地方的官員在面對這種情況,同樣也會如此,百姓面臨的壓迫將會越來越大,自從陳碩真造反之後,引起了朝廷極大的重視,並且免除或者減少了江浙地區許多的稅賦,給予了當地百姓很多優待。

  相信再遇到這種情況,江浙地區的官員可就不敢再這麼肆無忌憚的剝削百姓了,這就是那些人用鮮血換來的,從長遠來看,陳碩真造反給朝廷敲響了警鐘,換來的將會是更為長久的和平,更幸福的生活。這個世界需要反抗精神,如果你總是退讓,那麼對方肯定會步步緊逼,直到將你徹底壓垮。」

  說到這裡,他輕輕一嘆,道:「小野,我們跟陳碩真也沒有任何分別,如果有人傷害我,傷害小胖,你恐怕也會拿起刀來戰鬥,我也會如此。」

  小野點點頭,道:「但是她顯然不願放過你,我就是擔心她會傷害到你,還有小胖他們。」

  韓藝笑道:「這你放心,我自有辦法對付她,她雖然狡猾,但是再狡猾的狐狸,也不是獵人的碗中餐。」

  ……

  翌日!

  皇宮北面的水榭。

  「韓藝,你不說這學院的事,我還當你都忘記了。」

  武媚娘笑吟吟道。

  當初韓藝曾提議讓武媚娘建一座學員,收攏人心。

  韓藝道:「昭儀吩咐的事,韓藝怎敢忘記。」

  說著他目光左右一瞥。

  武媚娘見罷,輕輕一揮手。

  一旁的伺候的奴婢立刻退了下去。

  韓藝才道:「不瞞昭儀,其實我今日來,並非是因為學院的事。」

  武媚娘一愣,道:「那是因為什麼事?」

  韓藝道:「我一個非常重大的消息,想要告訴昭儀。」

  武媚娘見他神色凝重,不禁黛眉一蹙,道:「什麼重大的消息?」

  韓藝低聲道:「我發現那陳碩真原來並未死,而且就在長安。」

  武媚娘雙目一睜,凝視韓藝片刻,突然饒有興趣道:「此等大事,你為何來跟我說,你應該向陛下稟告才是。」

  韓藝道:「只要昭儀點頭了,我立刻就會去向陛下稟報。」

  武媚娘沉默半晌,道:「那我若是不點這頭呢?」

  不虧是女帝,心理素質果然夠硬。韓藝見武媚娘眼中古井不波,語氣兀自平和,心中暗自敬佩,要知道她可還是一個女人,道:「那我當然會讓這個消息爛在肚子裡面,即便是死,也不會吐露半個字出去。」

  武媚娘微微一笑,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果然如此!韓藝道:「蔣獻。」

  「僅僅如此嗎?」武媚娘略顯好奇道。

  韓藝點點頭道:「嗯。不過我只是懷疑,而現在陳碩真已經危及到我的生命,我必須要給予還擊,但是我害怕我的懷疑是真的,因此我先來問問昭儀,倘若我懷疑錯了,那先跟昭儀說一聲,也無關緊要。」

  「可是據我所知,陳碩真似乎還救過你一命。」

  「是的,我很感激她的救命之恩,也與她也交流過,但是她並不願意放過我,而且還總是在背後搞鬼,我現在面臨各方面的壓力,實在是無暇顧及,我這也是無奈之舉。」

  「我明白了。」武媚娘點點頭,道:「你先坐吧!」

  「是!」

  待韓藝坐下來後,武媚娘才嘆道:「你應該知道我曾在感業寺出家為尼。」

  韓藝點點頭。

  武媚娘道:「當時我在感業寺無依無靠,受盡他人欺凌,過的是暗無天日的生活,直到有一日,我去河邊挑水,途中遇到幾個喝醉酒的紈絝子弟,他們企圖欺負我,我當時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就在這時候,一個尼姑突然沖了出來,將那幾個紈絝子弟給教訓了一頓,也救了我。這個尼姑法號慧覺,也就是今日陳碩真,自此之後,她一直保護我,不讓那些尼姑欺負我,我們也因此情同姐妹,但是到後來,她離開了感業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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