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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同時搖搖頭。

  劉燕突然問道:「那昨夜你們夫君臨出門前,說過什麼嗎?」

  霍夫人道:「倒也沒有說什麼,只是說與羅哥、丁哥、蔣哥他們去郊外的小院賞月,他們以前常去那邊喝酒賞月的,因此我也沒有在意,哪裡知道——」說到這裡,她又哭了起來。

  張睿冊皺了皺眉,又問道:「那你們的夫君與蔣獻、張銘二人的私交如何?」

  霍夫人道:「我夫君與他們二人一直以來都是私交甚篤,還有羅哥和丁哥,經常邀請他們來家吃飯。」

  張睿冊點點頭,暗道,她們三人知道的甚少,但是她們都已經認定張銘是兇手,不管怎麼問,都是對張銘極其不利的。念及至此,他向韓藝道:「特派使,我們已經問完了,你有什麼要問的嗎?」

  聰明啊!這麼快就問完了。韓藝哦了一聲,道:「沒有!我想問的,二位都已經問完了。」他說著想起什麼似得,又向三婦道:「三位夫人請放心,我們一定會找出真兇來,還你們夫君一個公道,但是你們也不要太傷心了,你們還有自己孩子,要保重好身體,就當是幫助你們夫君照顧好他們的孩子。」

  這話聽著真是心暖,三名婦人感動的淚眼盈眶,紛紛向韓藝道謝。

  韓藝點點頭,讓人將她們帶下去。又向劉燕和張睿冊道:「二位前輩,既然已經見過三個死者的妻子,要不就再叫蔣夫人上堂問話。」

  二人點點頭。

  這蔣夫人可是一個非常重要的證人,二人都打起精神來。

  不一會兒,蔣夫人就被人帶了進來,只見她清減許多,面容憔悴,雙目通紅,哪裡還有以前那般溫柔動人,但畢竟是大家閨秀,她也沒有像前面三人一樣,大哭大鬧,只是小聲抽泣著,還不忘向韓藝他們行禮,不過她神色黯然,這種犯人是最好審的,因為她可能已經放棄了。

  張睿冊、劉燕看向韓藝,可是韓藝根本沒有看他們,坐在那裡發愣,就跟一個觀眾一樣。

  這麼重要的證人,他也不打算問嗎?

  張、劉二人微微一愣,忽見韓藝望來,表情還非常困惑,好似在問,你們為何不還問話?

  看來他是真的不打算審了。張睿冊輕咳一聲,道:「犯婦蔣秦氏,你可知罪?」

  因為通姦是罪,那他的語氣當然沒有前面那麼好。

  蔣夫人跪在地上,低著頭,道:「民婦知罪。」

  張睿冊立刻道:「那你還不——從實招來。」

  他本想強調通姦一事,但想想,還是算了。

  蔣夫人用一種非常平淡的語氣,將她與張銘通姦一事的始末一一說來,簡單來說,就是因為蔣獻是個武夫,常年在外領兵打仗,而且又重朋友義氣,回來也是經常與兄弟在外面喝酒,二人本來是聊不到一塊去,況且蔣獻很少在家,二人其實沒有什麼感情,張銘以前常常去蔣獻家喝酒,與蔣夫人非常熟,二人也是情投意合,就行了這苟且之事。

  張睿冊道:「蔣獻可知此事?」

  蔣夫人點點頭。

  「他是如何得知的?」

  蔣夫人又將那日在寺廟發生的事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張睿冊聽得目光閃動了一下,道:「你說此事發生在三個月前?」

  蔣夫人點點頭。

  張睿冊道:「這就奇怪了,自己的夫人與自己的兄弟通姦,難道蔣獻就這麼算呢?」

  蔣夫人道:「當日夫君的確非常憤怒,還曾拔刀要殺我們,幸虧當時霍御史他們趕到,才及時攔住了我夫君。」

  劉燕道:「霍御史他們怎麼會出現在那裡?」

  蔣夫人搖搖頭道:「這我不清楚。」

  張睿冊道:「那之後呢?」

  蔣夫人道:「之後霍御史他們勸說了我夫君一番,我夫君才冷靜下來——」

  張睿冊道:「他們是怎麼勸說你夫君的?」

  蔣夫人道:「具體我也不清楚,大概就是說我們的兒子,還有這事傳出去,對我夫君也不好。」

  張睿冊點點頭,道:「繼續說下去!」

  蔣夫人道:「之後回到家,我夫君又忍不住,對我大發脾氣,還問我為何要與張銘私通,是不是張銘逼迫我的?」

  「那你是如何說的呢?」

  「我當時也感到委屈,於是就跟他爭論起來,說他常年不在家,回來也不跟我說會話,而且常常喝醉酒還發酒瘋,根本沒有將當我妻子看待。我夫君聽後,就沒有再罵我了,我們就在屋裡坐了整整一夜。直到第二日早上,我夫君突然開口說,他以前的確冷落我了,這事他也有責任,他還說,只要我以後不再跟張銘來往,他就既往不咎,並且還肯改過。」

  韓藝聽得微微皺眉,暗道,好吧,蔣獻,我還是低估你了。

  張睿冊道:「那你又是如何說的?」

  蔣夫人囁嚅著,情緒終於出現一絲波動,眼淚如斷了線的珍珠直落下來,哭泣道:「我當時真的非常內疚,心想,只要我夫君能夠原諒我,不管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劉燕問道:「那之後蔣獻待你可好?」

  蔣夫人邊哭邊說道:「在那日之後,夫君就請了病假,整日在家陪我,也很少出門,對我也是呵護備至,這三個月是我們夫妻過得最幸福的三個月。」

  劉燕又問道:「那在案發前,蔣獻可與你說過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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