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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奭一聽,挺有道理的,道:「可是有宮女為什麼說陛下當時也將矛頭指向吾兒。」

  長孫無忌道:「我看那只是陛下為了安慰武昭儀,如果陛下真的懷疑是皇后動的手,那此事怎會如此輕易算了,只是對外宣告小公主夭折。」

  「輔機兄言之有理。」

  褚遂良點點頭,又道:「但是這武昭儀矛頭直指皇后,已經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們不得不防呀。」

  長孫無忌稍一沉吟,道:「武昭儀再厲害,她也是一個女人,論家世,他們武家算得了什麼,我們不能自亂陣腳。如今小公主剛剛夭折,陛下肯定會偏向她,我們也不能輕舉妄動,且看她如何出招。子邵,你讓令妹去告知皇后,就說,清者自清,無須懼哉,如往常一般過就行了。」

  柳奭點點頭道:「我知道了。」

  ……

  ……

  崔家!

  在崔戢刃屋中坐著二人,一個中年男子,一個青年,青年正是崔戢刃,而這中年男子則是崔戢刃的大伯,崔義中,如今在朝中擔任正議大夫,崔戢刃的父親並沒有當官,他們這種古老家族,有些人天生不太愛當官,喜歡研究學術,請都請不去。

  「戢刃,此事你如何看?」崔義中向崔戢刃問道。

  崔戢刃微微沉吟,隨即道:「以侄兒之見,此事的真相如何,並不重要,關鍵在於武昭儀已經與皇后徹底撕破臉了。」

  崔義中道:「你說武昭儀想當皇后?」

  崔戢刃點點頭。

  崔義中道:「可是武家不過是寒門,而皇后出身太原王氏,又有國舅公他們在後面撐腰,武昭儀她憑什麼當皇后。」

  崔戢刃笑道:「她憑什麼我不知道,但是她也應該清楚自己和皇后的差距,既然她敢這麼說,我想她肯定是認為時機已經成熟了,不然她絕不敢這麼做,畢竟國舅公他們可是權傾朝野。」

  崔義中沉默少許,突然道:「那萬一他們鬥了起來,我們是坐山觀虎鬥,還是……」

  崔戢刃搖搖頭道:「大伯,我知你心中所想,但是你不要忘記,武昭儀乃是寒門出身,而我們是士族,中間有許多無法調解得矛盾,如今這才剛剛開始,局勢撲所迷離,我勸大伯你切記不要妄動,小心引火燒身。」

  「你說的對。」

  崔義中點點頭,又瞧了眼崔戢刃,道:「戢刃,你如今年紀也不小了,你大姐的事,也過去這麼久了,是時候入仕了,大伯現在需要你的幫助。」

  崔戢刃搖頭道:「多謝叔叔的一番好意,但侄兒早已沒有雄心壯志,實在是無心做官。」

  崔義中重重一嘆,道:「你小時候根本就不像我那懶懶散散的三弟,可是越大越像,我三弟也不知道是怎麼當這父親的,你是的我兒子,我捆也把你捆去。」

  崔戢刃笑了笑,突然道:「大伯,這事雖然不能急於參與,但是我們也可以藉此剷除一個小麻煩。」

  「小麻煩?」

  「鳳飛樓韓藝。」崔戢刃嘴角的笑意更濃。

  ……

  太原王家!

  在一間簡樸到只有一張矮桌的小屋內,王玄道盤腿坐在鋪墊上,在他面前矮桌上刻有一個八卦圖案,卦中寫著一些古老的符合,而一直被他捧在手裡的那隻小烏龜站在八卦中心的位置。

  王玄道右手握拳,伸於小烏龜上方,手指微微鬆開,噹噹當,但見一枚枚銅錢從他手中落下,掉落在龜殼上,又落在八卦圖案中。

  當!

  但第六枚銅幣落下時,並未彈起,而是直接落在了龜殼上面。

  小烏龜突然將頭縮了進去。

  王玄道猛地一怔,驚奇道:「為什麼會這樣?——難道是因為韓藝?不可能呀,就憑韓藝現在的地位,他如何能夠介入此事。」

  他望著小烏龜沉思許久之後,突然一笑,站起身來,來到門口,將門打開,只見屋外站著四五個中年男子,臉上都顯得非常焦急。

  這王皇后可以說是王玄道的堂姐,同屬太原王家,只因為王皇后的祖父王思政,在當初投靠了北魏,又與關中大家聯姻,實際上,也就是屬於關隴集團,脫離了山東士族,但畢竟是同族同根,古代非常重視血脈的,太原王家重視此事也是理所當然的。

  其中一人道:「玄道,怎麼樣?」

  此人正是王玄道的二叔,王福疇。

  王玄道搖搖頭。

  王福疇道:「你這是何意?是吉是凶,總得有個明了。」

  王玄道搖頭道:「非吉非凶,是一個亂象。」

  王福疇道:「亂象?算不出麼?」

  王玄道道:「算不出是算不出,亂象是亂象,而亂象的意思是,這件事充滿了變數,是吉是凶,皆由人定。」

  第264章 危機

  上面是暗涌流動!

  但是韓藝對此是完全不知情,以他現在的地位,是不可能接觸到這些事的。

  他這三日一直在忙著織布機和北巷的事,偶爾聽聽劉娥從外面打聽回來的八卦,但是劉娥也接觸不到那些層面,所以韓藝也就是聽聽而已,知道可信度不高。

  在這忙碌中,三日禁閉總算是過去了。

  晶晶織布機的出售日,終於來臨了,這也正應了那句話,好事多磨啊!

  可能上天也認為是欠了韓藝的,故此今日弄了一個太陽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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