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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藝深感抱歉的瞧了眼元烈虎。
元烈虎大驚失色道:「你不會是將那事告訴她了吧。」
韓藝又是一嘆。
「韓藝,你怎能說出來了。」元烈虎急道。
韓藝一臉委屈道:「這我也沒有辦法,你姑姑方才已經聽到了一些,只是礙於你的面子,才沒有拆穿罷了。就我這種平民百姓,敢欺瞞你姑姑嗎,而且你姑姑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曉。」
「就算如此,你——哎呦,我算是被你害死了。」
元烈虎跺腳道。
韓藝笑道:「不過元公子,你也莫怕。」
元烈虎道:「此話怎講?」
韓藝道:「你想想看,這又不是什麼好事,而是只是一個誤會,說出來只會越描愈黑,最聰明的做法,就是不再提起,我看你姑姑未必願意再提這事,所以元公子你只需將計就計,當她不知道就行了。」
元烈虎若有所思道:「你也說的也有道理。」
「放心吧,過兩日只要你姑姑上這看了話劇,這等小事就會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韓藝揮揮手道。
元烈虎湊了過來,好奇道:「你當真有把握讓女人上這平康里來?」
韓藝呵呵道:「這算得了什麼。」
元烈虎望著韓藝,抬了抬雙眉,嘿嘿道:「我想我問你,你也不會說的。」
韓藝驚懼道:「元公子真乃神人也,這你都猜得中。」
元烈虎一張臉頓時拉了下來,道:「不說就不說,有何得意的,我倒要看你如何讓女人來這平康里。哼,我先去看話劇了。」
說著元烈虎就離開了。
「呼——總算是打發掉這對姑侄了。」
韓藝微微一嘆。
「韓小哥,韓小哥。」
韓藝轉頭一看,沒好氣道:「劉姐,下回出這種事,你趕緊去找小野來,知道麼?」
劉娥一臉為難道:「其實我也想過,但是小野非常衝動,我怕找他來,反而會越鬧越大。」
韓藝怒道:「大姐,我都快要死了,還比這更嚴重的事麼。」
劉娥點點頭。
「你什麼意思?」韓藝雙目一睜。
劉娥又趕緊搖搖頭。
「哎呦!我真是被你氣死了。」韓藝翻了翻白眼,突然又問道:「對了,你可知道這元牡丹是何許人也麼?」
劉娥道:「這我當然知道,大名鼎鼎的牡丹娘子,誰人不知。」
「大名鼎鼎?」韓藝詫異道:「她很有名麼?」
劉娥點點頭,突然幽幽一嘆,「其實牡丹娘子是一個很可憐的女子。」
他可憐?那我豈不是可悲了。韓藝沒好氣道:「比你還可憐麼?」
「那倒沒有,畢竟她出身貴族。」
「那你還說。」韓藝鬱悶道:「我就不明白你們這些人,一個平民,吃著粗茶淡飯,反倒替貴族擔憂了。」
劉娥想想也是,但立刻又道:「可是這牡丹娘子確實非常可憐,她新婚當日,丈夫就領兵出征了,結果一去就沒有回來了。」
「寡婦?」
韓藝驚道。
劉娥點點頭。
這麼年輕就又當姑姑,又當寡婦,人生走的未免也太快了吧。韓藝不敢相信道:「真的假的啊?」
劉娥道:「當然是真的,這事我敢亂說麼。他丈夫便是獨孤家的獨孤先略。」
「獨孤家?」
韓藝道:「不會是獨孤無月的叔叔吧?」
劉娥搖搖頭道:「那倒不是的,獨孤無月乃是大名鼎鼎獨孤信的五世孫,而獨孤先略是獨孤楷的後代,這獨孤楷原本姓李,乃是獨孤信手下的大將,後來才改名獨孤的,雖都姓獨孤,但並無血緣關係。」
說獨孤信可能很多人不知道,但是說到他女兒,那估計就知道了,而且不是一個女兒,獨孤信的長女乃是北周明敬皇后,四女是唐朝元貞皇后,也就是唐高宗李淵的生母,七女兒就是大名鼎鼎的獨孤伽羅,隋文帝楊堅之妻,隋朝的文獻皇后,可謂是皇后家族啊!
另外,這唐朝崇尚郡姓,也就是一軍將士都跟統帥姓,將士改姓也是常有的事。
這關係還真是複雜啊!韓藝心中一嘆,她可憐,老子也可憐啊,明明有一個貌美如花的妻子,到頭來卻還是一個處男,而且處的那麼完全,連初吻都保留著,要不先找個女人破了再說,畢竟老子現在在走鋼絲,隨時可能沒命,可是找誰呢?
掙扎啊!
可這一抬頭,看到劉娥,心想,還是再等等吧!
劉娥卻沒有注意到,小心翼翼地問道:「韓小哥,你怎麼會認識牡丹娘子的?」
韓藝道:「她想要來看話劇。」
「難道是她想請我們上元家演話劇?」劉娥略帶一絲激動道。
「是的。」
韓藝點點頭道:「但是我拒絕了。」
劉娥激動道:「為什麼?元家可是非常有錢的。」
「逼格,懂麼?」
「何為逼格?」
韓藝翻著白眼道:「逼格就是——就是,嗯,就是讓他們自己上門來看,而不是我們腆著臉去上門演給他們看。這事我也打算跟你說,我打算弄個女人日出來。」
「女人日?」
「也就是說,在某些特定的日子,我們鳳飛樓只為女人提供服務。」
「只為女人提供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