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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麼大的一個爛攤子直接丟給她,這個男人也真是好意思。

  江舒夏泡了個澡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換上了乾淨的睡衣。

  從浴室里出來,見著凌旭堯還是剛才那個姿勢躺在床上,她抿唇,看了眼自己手上拿著的毛巾,朝著床邊走去。

  雖然嘴上有怨言,但是誰讓這個男人是自家老公呢?

  她半跪在床上,伸手去解男人身上的扣子。

  男人身上的酒氣很重,但是卻一點也不難聞,與他身上原本的氣息混雜在一起,多的是一種無形的魅力,三十歲的男人從當了父親之後便更有男人味了起來。

  男人果然是越老越有味道的。

  她將扣子解到最下面的一顆,把白色襯衣扯開,男人精壯的上半身便暴露在空氣里。

  江舒夏臉上稍稍著有些發了燙,這幅身子她見得多了,但是每每見到總是難免著會有點臉紅。

  她抬眸朝著男人緊閉著的雙眸看去,嘴角勾起一絲狡黠的笑。

  柔軟的小手在男人好看的腹肌處流連開來,男人的肌膚溫熱緊實,每一處的肌肉都是恰到好處的,讓人有些把持不住。

  江舒夏的確是有些把持不住,小手在他的身上又揉又捏,像是小孩子找到了新奇的玩具那般。

  躺著的男人不堪其擾發出了一聲淺淺的哼聲,江舒夏立馬像是觸電般地縮回了小手。

  抬眼朝著他看了眼過去,見他並沒有要醒來的跡象,這才鬆了口氣,她乾咳了幾聲。

  低下了頭,自我催眠了起來,剛才那個色迷心竅的女人,不是她!一定不是她!

  她伸手拿過一旁的毛巾,垂眸幫著男人擦臉。

  她的動作溫柔細緻,視線柔柔地落在他的臉上,唇角似有若無地帶了笑意出來。

  男人的俊臉一筆一畫地就跟刀削的那般。每個稜角都足以勾人。

  擦了面頰,她拿著毛巾游移而下,她擦得細緻,垂下的眸睫毛纖長,垂著的模樣乖順得很。

  她的手繼續往下,一隻大掌便突然地按在了她的手背上。

  江舒夏嚇了一跳,立馬抬了眸朝著男人看過去。

  不出意料地,她對上了男人那雙深邃的眼眸。

  凌旭堯唇角勾了笑,那模樣是壞到了骨子裡,他的眼底是淡淡的戲謔,意有所指地看了看她此時的動作,“凌太太現在是在做什麼呢?”

  江舒夏要縮回手,卻被男人攥得緊緊的。

  她的面上也因為男人此刻的話而變得爆紅,“幫你擦身體!”

  “確定不是覬覦我的身體?”凌旭堯手上用力,將她的身子拖到了自己懷裡。

  江舒夏沒有防備,身子被他拉上去,撞到他,她的額頭有些疼,手下是男人***的胸膛,溫熱的觸感一直傳達到心底,她的心肝也跟著輕顫了起來。

  她深吸了幾口氣,像是被他抓到了做壞事那般,她咬牙否認,“不是——”

  “哦?”男人挑眉,那雙深眸幾乎能望進她的心裡去,“那剛才是誰趁我睡著了摸我?”

  最後兩個字被男人咬得特別曖昧,是了,她是摸了他,貌似還不只一次。

  江舒夏撇嘴,小手戳著男人胸口,有些兇巴巴的樣子,“誰讓你是我老公了?我有那個權利摸你。”

  見著她小無賴的模樣,男人張開雙臂躺著,那雙狹長的眼眸看她,眼底的笑很深,更像是要將她捲入其中。

  江舒夏莫名其妙地看著他的這番動作,皺眉,“你這是做什麼?”

  凌旭堯抬手拿了個枕頭墊在腦後,薄唇淺淺著笑,“讓太太好好行駛你的權利,使勁摸,不要客氣!”

  “……”江舒夏深吸了一口氣,有些無語,手撐在男人身上就要起來。

  只是腰肢一沉,男人的大掌壓了下來。

  她完全動彈不得。

  還沒等她開口,凌旭堯便開口問道,“不摸嗎?”

  “不摸!”江舒夏轉開眼,態度很堅決。

  “那好!”凌旭堯點點頭,似笑非笑的模樣顯得男人很邪氣,“既然你不摸,那換我摸你!”

  “凌旭堯——”聞言,江舒夏有些氣憤地瞪了他一眼,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這麼不要臉。

  凌旭堯嘿嘿一笑,掐著她的腰,轉了個方向直接把人給壓在了身下。

  他擋去了她頭頂的光,陰影下她只能看到男人那雙熠熠的黑眸,“太太,既然你有那個摸我的權利,那我也自然有摸你的那個權利,很公平的事,不是?”

  江舒夏抿唇,有些受了蠱惑,她還沒反應過來,男人便已對她上下其手。

  凌旭堯咬著她的耳朵,溫熱的氣息拂進她的耳里,那樣的感覺有些太過的刺激。

  “新婚之夜,莫負良宵!”

  “……”

  她默了默,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只是男人沒再給她開口的機會。

  等到被吃得連骨頭都不剩時,江舒夏才反應過來,這男人根本就沒喝醉吧!

  喝醉了的人哪裡會有這樣的?按著正常人的思維,喝醉了的人不應該跟爛泥似的了嗎?

  那為啥,她家凌總那麼威猛?

  第二日,兩人的婚禮便登上了報紙。

  這樣的婚禮可謂是盛世婚禮,在安城裡被傳了很久。

  隨後一家三口便踏上了蜜月的旅途。

  凌旭堯原本打算是兩個人,只是江舒夏說要帶著寶寶,去度蜜月那麼多天,要把寶寶一個人丟在家裡,江舒夏是怎樣都捨不得的,她會想寶寶的。

  寶寶還小,離開了媽媽那麼久也肯定不行。

  凌旭堯只能選擇妥協,自家太太的想法最重要,再說了江舒夏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把孩子帶在身邊能少了些牽掛。

  只是這個蜜月卻是讓男人給憋屈死,自家太太考慮得最多的便是寶寶,直接把他這個丈夫給忽略了過去。

  什麼都把兒子放在了第一位,他這個丈夫倒是顯得可有可無了。

  他更加確認了一件事,兒子果然是來爭寵的。

  早點知道,他一定把婚禮提前,到時候便是兩個人的事情。

  從荷蘭到丹麥再到了法國,歷時了半個月的時間,故地重遊卻讓江舒夏只覺得心滿意足。

  她所空缺的遺憾,這個男人一點點地將它填得滿滿的。

  去年,那段獨自一個人的旅行,現在被生生地填充進了凌旭堯和自個的兒子。

  她是幸運的,遇到了這樣一個男人。

  是夜,巴黎的別墅內。

  凌旭堯一身黑色浴袍松松垮垮著穿在身上,他慵懶地靠著床頭,橘色的燈光灑落在男人的面上只顯得他五官是更為的立體好看。

  站在洗手間門口的江舒夏有些緊張地拉了拉自己身上的旗袍。

  紅色的旗袍,腿上的開衩幾乎到了大腿根部,將她原本就完美的身材襯托得愈發的凹凸有致。

  這件旗袍是之前在法國唐人街買的,外公還跟她說了一堆的夫妻之道。

  只不過這件旗袍男人還沒見她穿過——這會,生過了孩子之後她的身材貌似也有些變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好看的,總歸是不大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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