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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鷹教主!皇上你都敢點!”趙楷驚呼。

  鷹冽雨滿不在意道:“哼,普天之下只有一人我不敢點。”

  趙楷猜道:“駱掌門?你還挺尊敬兄長的。”

  鷹冽雨道:“不是,我打不過他。”

  趙楷:“你這魔教教主怎麼當上的?”

  鷹冽雨直言:“太子花錢給我買的。”

  趙楷:......

  皇上這次穿得多,趙楷也不急著去救他,倒是和鷹冽雨閒聊了幾句,導致皇子現在心裡氣得直抽抽,眼珠子快瞪出眶。

  趙楷嘆口氣:“你若是又要找皇上做交易,還是早些將他解開的好,他脾氣可能比你想的還要差一點......”

  趙楷不得不友善地忠告一下,畢竟他現在還每晚在皇上寢殿裡打地鋪。

  鷹冽雨上前解開皇上的穴位,他不禁反省了一下,為什麼自己每次來都忍不住要點人家的穴,好像也沒什麼必要。

  皇上扭頭瞪了一眼趙楷,才轉向鷹冽雨,怒斥道:“朕的宮殿就容你這般來去自如嗎?”

  鷹冽雨點點頭:“對啊!”

  皇上吃癟,忍住喚侍衛的衝動道:“鷹教主,此行所為何事!”

  鷹冽雨很直接:“我沒錢了。”

  趙楷掏耳朵的手僵住了,他把手從耳朵眼裡拿出來,道:“鷹教主,你方才說什麼?”

  “我沒錢了。”

  皇上將頭往牆角撇了撇,道:“琺瑯花瓶,不嫌重就拿去罷!”

  鷹冽雨搖頭:“一千個花瓶也不夠,我們魔教要在中原立足,起碼要修一座看得過去的宮殿吧!但我們窮啊,以前還有前太子給我們散錢,如今......唉!”

  如今沒有金主包養了,他就這意思。

  皇上幽幽道:“那朕要令鷹教主失望了,朕還用不到你們魔教,自然也就沒有理由給你們散財。”

  鷹冽雨一挑眉:“哦?皇上何來這般確信?”

  趙楷眯著眼,猜到了個七八分:“你是不是又知道了什麼機密?”

  鷹冽雨癟癟嘴:“也不算什麼機密吧,就是可能會動搖皇上的根基罷了。”

  趙楷特別想送他五字箴言:裝逼遭雷劈。

  皇上現在有點想把那個琺瑯花瓶扔他臉上:“鷹教主,過於裝腔作勢是會遭天譴的。”

  趙楷從未覺得他和皇上這般默契過,不由點頭如搗蒜,差點要對皇上豎起大拇指。

  鷹冽雨站到窗前,顯然已經陷入到他給自己營造的氛圍中。

  “要變天了......”

  “是要下雨了,鷹教主出門小心,別叫雷給劈著了!”趙楷好心提醒道。

  皇上從書案中起身,對趙楷道:“愛妃,陪朕去用晚膳罷。”

  “白上將軍的兒子沒有死!”鷹冽雨終於肯說點有用的了。

  皇上身形一滯,眼神有些複雜:“繼續!”

  贏冽雨:“其實修個大殿也花不了幾個錢,大概也就黃金千兩。”

  皇上:“准!”

  “皇上還記得在趙府見過一位名叫俞柏的少俠嗎?不妨試著將他的名字倒過來念......”

  “柏俞,白裕!”皇上瞪大了雙眼,隨即又皺眉道:“可是他們容貌相差甚遠......”

  趙楷吸了口氣,緩緩道:“駱掌門的易容術?”

  鷹冽雨糾正道:“是靈山派的易容術,白裕的臉不是我師哥換的!”

  他接著道:“白將軍和靈山派的一位師伯是故交,幾年前,白將軍猜到先帝要對他動手,於是便委託這位師伯使用易容術,提前將自己兒子和一個小廝調包了,所以最後上法場的,自然也不是真正的白裕了。”

  皇上看向鷹冽雨:“當年陷害白上將軍的人已經蹲在天牢了,白裕他還有什麼不能釋懷的嗎?”

  準確的說,當年是太子和先帝一同策劃除掉白上將軍的勢力,如今一個死了,一個快死了,這仇恨還有什麼未了的嗎?

  鷹冽雨反問道:“一家上下四十六口被斬於刀下,如何釋懷?”

  皇上壓低嗓子:“那他還要如何!難道還想謀反不成!”

  趙楷想起那俞柏在趙府時,幾番恭維誇讚宋峭,大有巴結的意思,何況他與宋藺相識,這趟渾水怕是沾上宋家了。

  鷹冽雨得到皇上賞賜黃金千兩,說話也毫不拐彎抹角了:“據我探子來報,這個白裕近期與宋家來往密切,宋將軍和他的小兒子宋少將軍,一共手握著當朝五十萬大軍,這其中的險峻,皇上您自然也是知曉的。”

  皇上臉色帶上幾分凝重:“鷹教主還知道些什麼?不妨如數道出。”

  “唉,從西域抵至中原要行千里路,教里不少老馬都跑不動路了......”

  “賜良駒千匹!”

  “我還知道......今天夜裡要下雨,在下告辭,剛才皇上應允的兩樣東西,草民都記住了,皇上您也要記得啊!”

  說完鷹冽雨身形一閃,使著獨步天下的輕功溜了。

  皇上和趙楷皆是一時失語,魔教有這樣的教主,在中原還混得下去嗎?

  良久後,趙楷忍不住問道:“皇上,您......有何打算?我認為這鷹冽雨的話不可偏信,宋峭將軍絕不會是謀反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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