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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手鬆松環住她,指尖揉捏她微挺的辱/頭,另一隻手跨過她緊貼床的腰間,熱乎乎的唇貼上她肩胛骨。喬楠覺得,這男人前世一定是老鼠,不然怎就動不動張口就咬人?她越恨,他越是來勁,咬不過癮,手上動作也狠。

  喬楠疼得直咧嘴,忍無可忍:“陳錚你混蛋。”

  他已強行將她翻轉來,匍匐在她胸脯上,含著她的柔軟肉團,口齒不清,但聽得出心情很好。喬楠狠狠地咬牙,不想娛樂他,偏偏每次都是他得逞。

  他頭也沒抬,興趣高漲,“總算沒白費功夫,要是再不醒來我可得考慮採取更直接的方式了。”

  喬楠生氣,多少生自己的氣。早睡的目的是為避開尷尬,還有更親密接觸,雖然逃得過初一逃不過十五,可她心裡有疙瘩,哪怕在這方面兩人很契合。這不代表什麼,雖然她沒什麼經驗,但凡遇上這樣技巧高超,長相俊逸,看起來風度翩翩的紳士,在這方面還特為對方著想,不想春心蕩漾都難。

  這人說歸說,做是做,嘴和手都沒閒。

  喬楠越恨,死咬牙關,不想他得逞。蜷縮腿,想要踢他一腳,免得這人當真無所顧忌。雖然在心裡再一次警告自己,不管佟廷事情如何,這個人畢竟是她法律上的老公,該做的全做了。只是,她心裡還是很彆扭,鬱悶的是自己,心裡明明抗拒的要死,身體偏偏做出最誠實的迎合姿態。

  他匍匐在她身上,□緊緊地貼著她,緩緩頂向她的敏感。

  她努力保持清醒,那種既想要他又顧慮重重非常矛盾。她還在和自己做垂死掙扎,不願就此沉淪,偏偏不能如願。他的碩大刺激她的神經,惹人心癢難耐。在失去意識前,她不應景地說:“這裡是你爺爺家。”

  他悶聲笑,仿佛是聽到一個極為好笑地笑話。確實,這藉口夠拙劣,虧她說得出。他灼灼的目光緊緊地盯著她,緋紅的臉,吐氣如蘭。他戲稱:“又不是他房間你怕什麼。”

  一句話嗆住她,喬楠想,果然不是他對手,床上抵不過他,鬥嘴又是手下敗將,就連結婚都是他單方之詞,她好像一步步走進某個陷阱里。

  “還有,專心點,不然我會懷疑自己的能力,然後忍不住想要在你身上大展拳腳。”

  曖昧的話,在她聽來帶有威脅的味道。喬楠氣不過,突然一把摟住他脖子,惡狠狠地吻上他喉結,不忘用力狠狠咬兩口。

  陳錚悶哼一聲,瓮聲瓮氣道:“不要在床上挑戰男人的承受底線。”

  只是一秒種時間,一個挺身,灼熱的巨龍就蠻橫地沖了進來。這樣突然,喬楠只覺尖銳的酸楚傳遍全身。

  他悶不吭聲,壓抑著強烈的快慰,快速地挺動腰腹,狠狠插/入,摩擦的快感襲來,迫使他本能更狂野的抽出挺入。

  喬楠已辨不得東西南北,體內的快感一波強過一波,直逼著她。她克制不住,大力親吻他,若在清醒時,絕做不出這等事。

  陳錚本是在克制,在她主動下,更是心神搖晃。他在無所顧忌,粗暴地狠狠的大力□起來,指尖用力彈擊她紅腫的花核,大力蹂躪擠壓,迫使她更好的吸附他的欲/望。

  她只覺自己已飄上雲端,四肢百骸都遭受電擊一樣,那樣的極致與快樂,她似撐到極限。

  只覺嬌軀一陣劇顫,下/體強烈的收縮痙攣。他專注地盯著她,感覺到她緊緻狂湧出來的熱流,腦子轟隆一響,強烈的視覺刺激直擊他五臟六腑。

  大手箍住她纖細的軟腰,堅/挺狂猛一個插/入,兇悍粗壯的巨物立時盡根投入……極至的噬骨銷魂鋪天蓋朝她襲來,絢爛的色彩在上空爆炸開來。

  而他也奮力抽動數下,下腹便緊緊地抵住她的趾骨,埋在她體內的欲/望劇烈顫抖,欲望紓解像是火山爆發一樣,噴射出大量濃稠的熱液,全餵進她痙攣的花園裡……

  作者有話要說:看文愉快!

  ☆、誰是誰的救命糙

  關於他怎樣對家人介紹自己,她是不在乎的,就像是無關緊要的人。在陳家小住一晚,陳錚把她折騰得夠嗆,喬楠敢肯定,他一定是故意的,故意讓她下不來台,故意給人假象,讓兩人看來如膠似漆。

  因縱慾過度,第二天,第一次在陳家露面就睡過頭,這不要緊,反正都是做戲。只是,讓她惱火的是渾身上下酸軟無力,感覺要散架似地。肇事者到是一身清慡,笑得不懷好意,“早。”

  喬楠惡狠狠瞪他,將涼被緊緊地裹在身上,防止春光外泄。儘管已經被他全看遍,那也是在她不清醒時,光天化日之下,勢必是不可能。想起昨夜,越想越生氣,拿起一個軟枕,狠狠地砸向他。陳錚笑,接過枕頭往身後一扔,往她一旁半跪下,和她視線持平。

  “一早起醒來,火氣這麼旺不好。”

  喬楠在心裡不屑地冷哼,火氣大還不是你惹的,誰沒事找事。喬楠蜷縮著不敢亂動,薄被裡可是什麼都沒有穿。

  “我讓陳阿姨熬了綠豆湯,起來喝一杯。”說著微傾身,作勢要去掀被子。喬楠一驚,往後一縮,警惕地盯著他看,緊緊地攥著薄被。

  “放心,昨晚我也很累,現在就算你想要,我也是沒精力。”他似笑非笑,好像是看穿她那點小心思。

  喬楠又窘又惱,恨得直咬牙:“陳錚,你不說話會死啊。”

  “那倒不會,不過要是我們都不說話不覺得很無聊?你看,我們總得要好好相處,共處一室總不能連句話都不說。我就覺得奇怪,昨晚你也很享受,怎麼就過河拆橋?”

  喬楠氣得失去理智,怒瞪他,“還不是你勾引我。”

  他失笑,坦誠擔下罪名。這樣的他,大度善解人意,喬楠有氣也不好發作,只恨自己技不如人。

  在陳錚督促下,她洗漱好和他一起下樓吃中飯。不見陳爺爺,喬楠問:“阿姨,爺爺呢。”

  陳錚在一旁輕笑,陳阿姨擺碗筷,不忘答道:“好像去老年活動中心,不知有什麼活動。中午是不會回來,晚上大概也要很晚,我們吃我們不用理他。”

  喬楠非常佩服這位陳阿姨,太有女王風範,莫說陳爺爺是一家之主,也是她衣食父母啊。伴著這個疑問,好不容易吃好一頓中飯。飯後,陳錚便說有事要回,陳阿姨看著喬楠,責備他說:“小喬第一次來,怎麼不多住幾日?下一次打算什麼時候回來?”

  喬楠在一旁幸災樂禍。這一切,豈能沒有落入陳錚眼裡,他只是淡淡瞥她一眼,對陳阿姨解釋:“今天喬楠還有些事情,我們必須趕回去。”說完還不忘看她一眼,好像確有其事。

  喬楠狠狠瞪他,在陳阿姨向她徵詢時,她只好背負罪名,心裡是非常惱火。陳錚太過分,自己要走便走,幹嘛非要拉她一起墊背?初聽他說今天回,她還挺高興,陪他在這裡演戲,她應付得很吃力。再說,明天是周一,今晚還要工作要準備。

  面對陳阿姨,喬楠口是心非,只覺罪惡深重。陳阿姨非常遺憾,拉著喬楠的手,再三囑咐要常回來。喬楠點頭說一定,只要有時間一定過來,陳阿姨這才放他們離開。

  坐上車離開,陳錚心情非常好,戲謔道:“真看不出,你還挺有良家婦女潛質。”

  她不屑地冷哼,從他說佟廷的事後,她對他就不抱希望,一改先前的態度,一點也不待見他。這些,陳錚當然清楚,不過他覺得這種相處倒也挺不錯,拌嘴總比她小心謹慎來得有趣。

  他可不想生活在是一潭死水,喬楠不是甘願認輸的人,這一點他早有認知。據他了解,她不會讓人下不來台,偏偏對他,至說佟廷怎樣便冷眼相對。仿佛是兩看兩相厭,這樣的直切了當,一點也不像她行事作風。

  “爺爺說,下周陳姨可能會回來,我們也得回來,好久沒聚一起了。”

  喬楠不想理睬他,歪著頭假寐。回城的路上,他電話不少,又是在高速路上,車速又快,喬楠心驚膽寒,深怕車子飛出去。再不想理他,在這種情況下,根本做不到無視,而積怨也消得差不多,細想一下,他並沒有做錯什麼。在那種情況下,她又沒有喊停,發生也是無可厚非的事。

  “停車停車。”

  “稍等。”他對電話另一頭的人說,車速減下來,歪頭問:“怎麼,有事?”

  “拜託你開車不要講電話,很危險。”

  “可以,沒問題。”他點頭,又對電話另一頭說:“回去再說,就拜託你了。”

  他的口氣凝重,可以說是毫無表情。喬楠猜想,不知對方是何方人物,聽他講話的口氣,應該來頭不小。這倒也沒什麼可奇怪的,他這樣的人,來往的又會差到哪裡去。

  回到市區,陳錚說已經安排,今天去見佟廷。再見佟廷,不想兩人都是各懷心事,她不想佟廷知道她的犧牲,佟廷到沒多大變化,好像是感冒了,精神不好。喬楠不知道還能安慰他什麼,這個時候,語言多是蒼白無力。倒是他,笑著說:“不會有事,不要擔心,好好照顧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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