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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清淺卻對薛澤西笑了笑,“你要是有事,就先去公司吧,我人都已經到醫院門口了,等會兒我檢查完自己回去就好了,應該沒什麼大問題的,我身體可好著呢。”

  薛澤西也只好順著陸清淺的話來,溫柔的揉了揉她的發頂說:“那你檢查完了,如果有什麼問題的話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我,知道了嗎?”

  “知道啦。”

  陸清淺微笑著目送薛澤西開車離開,一直到薛澤西的車淹沒在茫茫車流中再也看不見,她揮手叫了一輛計程車。

  ……

  咖啡廳。

  服務員對這位長得是現下非常流行的帥大叔這一類型的盛清野印象很深刻,不僅僅是因為帥,更因為他要了一杯白開水,還要續杯!

  所以,這次服務員上來就問:“你好,這位先生,還要白開水是嗎?”

  盛清野淡淡的睨了服務員一眼,然後對她勾了勾手指頭,示意她過來。

  服務員愣了愣,之前對盛清野所有不好的印象都被這一個動作撩的什麼都不剩了。

  咳咳,長得帥就行了,有了這張臉真的是什麼都可以被原諒。

  紅著臉彎下身湊過去,服務員聽見盛清野說:“一杯白開水給16號桌那個女孩子送過去。”

  服務員:“……”

  “還有,告訴她趕緊滾蛋。”

  景昭寧正坐在座位上玩手機,服務員就送了一杯白開水過來,她疑惑的抬起頭。

  服務員說:“這是3號桌那位先生送給您的。”

  景昭寧朝著盛清野的方向看過去,盛清野正翹著二郎腿喝著一杯白開水,喉結上下滑動,手指指骨分明,青筋蜿蜒。

  她轉回頭對服務員笑了笑,“謝謝。”

  服務員說:“那位先生還說……”

  “說什麼?”

  “說讓你趕緊滾蛋。”

  景昭寧眨了眨眼睛,握了握著杯子對服務員笑逐顏開地說:“首先,謝謝那位先生送過來的白開水,我很開心能和他共用情侶款白開水,其次,我來這裡是有約的,麻煩你告訴那位先生。”

  服務員:“……”

  這倆人真有病。

  服務員把景昭寧的話原封不動告訴了盛清野,然後不給盛清野說話的機會直接走了,她可不像當兩個人的傳話筒。

  盛清野瞄了景昭寧一眼,景昭寧握著杯子對他揚了揚,就跟喝酒要碰杯似的姿勢,把杯子裡的白開水喝了個一乾二淨。

  然後,一個容貌清秀帥氣的高大男生就坐在了景昭寧的對面,盛清野眯了眯眼睛,聽到景昭寧叫了一聲“學長”。

  “盛隊長?”

  陸清淺擋住了盛清野的視線,他頓了頓,微抬起眸看向陸清淺,淡淡的打了一個招呼,“來了。”

  “嗯。”陸清淺在盛清野對面坐下,直接開門見山地問:“你查出什麼線索了?”

  盛清野又看了一眼景昭寧和那個所謂的學長,兩個人有說有笑,俊男美女,年齡相當,看上去很是般配。

  收回目光,盛清野換上了一副嚴肅認真的表情,“其實嚴格來講,也不能算是線索,只是了解了一些你母親當年的往事。”

  陸清淺聽後點點頭,“你說。”

  盛清野說:“我父親是一名老刑警,只不過現在退休了,我父親和你的母親宋寧在二十二年前因為一樁殺人案而相識,我父親是那樁案子的刑警,你母親是那件案子的檢察官。”

  “殺人案?”

  陸清淺蹙起眉,稍顯驚訝。

  盛清野繼續說:“那個案子是這樣的,一個醉漢在意識不清的情況下殺了自己的妻子,這個案子當時拖了很長時間,因為那個醉漢喝醉了酒完全不記得當晚發生了什麼,他只記得自己在飯店喝了酒,甚至連怎麼回的家都不知道,而家裡,也就是案發現場,只有醉漢一個人的指紋和足跡。”

  “後來,我父親走訪調查,鄰居說,妻子和醉漢的感情非常好,妻子是一個小學教師,醉漢是一名工廠工人,他們還有一個8歲的兒子,家庭很和睦,連吵架都很少有,可是後來醉漢在一場車禍中斷了腿,因此失了工作,妻子的教師名額也莫名其妙的被人頂替,兩個人都失了業,關係由此變得急劇惡化,醉漢總是在酗酒之後暴打妻子,鄰居說,有的時候大半夜都能聽見女人的哭喊聲和男人的叫罵聲。”

  陸清淺想了想說:“那應該就是醉漢殺了妻子吧。”

  盛清野點點頭說:“當年我父親和你母親也是這麼認為的,儘管醉漢死不承認自己殺了妻子,但是有那麼多的證據證明就是他殺了自己的妻子,醉漢還是被判了刑送進了監獄。”

  聽到這裡,陸清淺並不覺得有什麼問題,就問道:“然後呢?”

  “醉漢入獄一個月後,在一起群體性事件中死了。”

  “死了?”陸清淺睜大眼睛,忽然想起了什麼,“對了,你不是說他們倆有一個兒子嗎,母親死了,父親入獄後也死了,那兒子怎麼辦?”

  盛清野說:“兒子失蹤了。”

  “什麼?”

  陸清淺直到這時才覺得這件事情好像隱隱的哪裡不對勁,好好的一家三口,莫名其妙的倆人一起失了業,父親把母親殺了,兒子還失蹤了至今下落不明,這一家三口未免也太慘了吧。

  “那這個案子和我母親的死有什麼關聯嗎?”

  陸清淺覺得盛清野不會專門把她約出來,費了這麼大一個勁兒,繞了這麼大一個圈,就是為了給她講一個陳年往事的殺人案。

  盛清野把二郎腿放了下來,微傾過身,手肘撐在桌子上,對陸清淺說:“我父親說,年初的時候你母親曾經找過他,說二十二年前的這樁案子有問題。”

  陸清淺神情微凝,頓時緊張起來,“那她有沒有說發現了什麼問題?”

  盛清野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周圍,這個時間點,咖啡廳里人並不是很多,除了他們這桌和景昭寧那桌以外,就只有一桌客人,而且距離很遠,估計就算伸長了耳朵長了順風耳也不一定能聽見什麼。

  他壓低聲音說:“你母親說那樁案子有人做了假證,而且她找到了當年那個失蹤的兒子。”

  “是誰?”

  盛清野搖搖頭,“這就不清楚了,你母親並沒有明說。”

  陸清淺沉默了好半晌,在腦中把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理順了一遍,半晌後沉吟道:“你的意思是我母親的死可能和這個二十二年前的的案子有關?”

  盛清野說:“你母親是在年初的時候跳樓自殺的,而她去找我父親說這個案子的時間點也是年初,我覺得凡事不可能都那麼湊巧,你覺得呢?”

  陸清淺覺得盛清野說的很有道理,只是這個二十二年前的案子和薛卓寒又有什麼關聯嗎?為什麼薛卓寒那裡會有宋寧的跳樓當天戴著的耳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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