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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執只想,那賀袁芳平白無故沒了人影,張嘴就問:“這事兒,是不是該與山下碼頭的人說道說道?指不定人家瞧見過老母親呢?”

  “斷然是不能的!”

  說出去可不笑死人?風家連個老太太都照看不好!

  風聞天每回一聽自家妹妹和妹夫拌嘴就頭疼,“這最後是誰瞧見了她?”

  風意暖也是忘了被霍聞祁欺負的事兒,來了前廳。不然在屋內,她也是越想越氣,越想越心傷……

  而風聞雨說賀袁芳好好的,也顯然是從未花過心思在賀袁芳身上,她怎麼會好好的呢?自打風正合死後,就沒好過一天!

  “奶奶與我說了到後山,此後,我就再也沒見過。”

  “真是怪哉!”

  溫穗香本還想與賀袁芳細說風意暖留洋的事,眼下倒好,盡出亂子。

  對著風聞天催促道:“別追究了!你倒說說現下如何是好!”

  秦執看他們個個頭疼腦熱的樣子,不以為意說了句:“還能如何,母親不在了,就分家得了,還不落個清靜。”

  “秦執,你閉嘴。”

  本就毫無作為,在家無所事事,說起話來讓人只覺添堵。

  “父親你這是說的什麼話!”風燦然現下算是幫不上秦執的忙,禍從口出,難以收回!節骨眼上難事兒不解決,腦子裡盡想些什麼?

  “平日沒見你操心母親,這回喊分家可真是傷透人心!”溫穗香早知此人不懂禮數,此時說出這種話來,真是可笑至極!

  風漸越聽聞下人在屋外一驚一乍,喚了李叔跟至前廳。

  “發生何事?”

  所有人都在前廳內,風漸越跨入房內的時候,風聞天拉扯著他質問:“漸越?你來的正好,你倒是說說,見到母親過沒有。”

  “未曾。”

  風漸越說起此話,也是面不改色。

  風漸越一進門,風意暖就直盯著他的腿看,怎就比先前走路還費力了些呢?這藥換是沒換?

  他只是瞧了眼風意暖,隨後眼神又看向別處。

  “父親死因沒查到,母親下落不明,說出去風家定被人恥笑!”

  “當日父親死的蹊蹺,母親不是說,定是風家人所為?”

  “人都死了,你們還找什麼緣由?”

  秦執只道找出真相無畏,世人都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可對他而言,什麼都被老的壓著一頭,做事都畏手畏腳。

  什麼寶?

  這菩薩早日請出風家大門才是實在事兒!

  “你到底是不是風家人?”

  這下風聞天也看不下去,口口聲聲說的都是什麼!

  風漸越見眾人議論紛紛每個頭緒,思量片刻:“這事兒還得讓韓君出馬,派人來查。”

  “韓君?”

  “父親死得蹊蹺,母親消失毫無緣由,還不徹查?”

  這面前一個個的,都在說的是什麼,絲毫沒想到,這事兒該查查?

  南阜府立著牌坊為的什麼?

  風熠乾看葉含真也是無趣便想下山去尋樂子,嗬!這前廳熱鬧勁兒,所有人都在這杵著做什麼?

  一聽緣由,搞了半天是賀袁芳,他自家奶奶沒了蹤影。

  多大的人,還需子女操心去了哪兒?老太太有這般神志不清麼?

  風熠乾大喇喇地走進,“奶奶用得著你們操心麼,再說了,真要查什麼!兩個老的一走,不知多少清靜。”

  “閉嘴,不孝子!”

  後腦被風聞雨一掌拍下,風熠乾吃痛又委屈地看著她。

  “打我作甚!”

  他在怎麼不孝,也不可在風家其他人面前這樣跋扈,這模樣跟秦執有何分別!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

  ——

  這事兒風漸越一提起要查,風聞天還就真下了山去南阜府找人前來。

  說到底是自家父母,怎能草率了事了?

  風聞天心裡還在感嘆,風漸越到底還是像了幾分自家人,只有那其餘幾個不爭氣的,總是吵著要分家。

  隔了幾日,風漸越在自己房內收拾畫卷,風意暖悄然入室。

  “三叔,這是要走?”

  面前的畫卷攤了一地,怎又這麼多畫作?蹲下身拾起一副,這些並非他修繕的畫,而是自己親手所畫。

  “不走,只是眼下無事,收拾收拾。”

  風漸越跨出一步,倒是絆了椅子,吱呀一聲極為響亮,風意暖趕忙起身去扶他,瞧他腿那樣,還收拾什麼!

  “風家這麼多下人在外頭,三叔怎不叫喚一個?勞累了自己,你腿傷都還未好全!”

  可真是不懂如何照顧,受了傷還不心疼心疼自個兒。

  本就在風家,待遇也是差了去了。

  “呵,你知曉我性子,並不愛他人碰這些。”

  風漸越被風意暖摁著坐下身去,徑直替他收拾了起來。

  風意暖看著那些畫卷內的風景,想來他去過許多地方,面前的這個,倒是沒見過,不像是這兒的城內風景,或是郊外。

  “這倒是稀奇,這是哪兒?”

  “那兒……”

  風漸越一瞧,倒是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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