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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父呼哧著粗氣爆瞪著雙目惡狠狠地盯著壓制住自己的小智,似是比見著深仇大恨的人更甚幾分。

  李母這時候卻是聽明白的幾分,只覺一股氣沖至頭頂,拼命推搡著壓制丈夫的幾人,完全不起作用後,竟直衝著車子方向而去:“臭丫頭,這些都是你的陰謀對不對!是你的報復對不對!”

  沒等衝過去就被死死地抓住,忍著肩手上的劇痛也要衝著車子叫囂質問。

  路開幾人見這邊的爭執已經引起了車內人頻頻側目,蹙著眉貼在李父的耳邊說了幾句,李父暴漲的怒火與屈辱徹底潰敗下來,臉色慘澹地盯著路開慢慢鬆開了抓著小智的手臂。

  潰散地坐在地上看著遠去的車尾不發一語,就是怎麼被李母推搡詢問咒罵都慘白麻木地看著遠去的車尾久久不曾移動。

  作者有話要說:呼~~以後估計沒他們的戲份了~~

  XX 55、薛森辦公地

  55、薛森辦公地

  李怡一路上抱著熟睡的兒子心情複雜地沉默不已,之前車外的爭執聽的一清二楚,現在的心情五味雜陳,什麼都有,最終自己都不明白自己複雜的心緒了,是應該責難男人自作主張地幫自己‘報仇’?是感激男人暗地裡的付出?還是欣喜一個男人為自己做到這個份上?不管是那樣,李怡也問不出口了,不管她出於什麼心理問出口的話絕對會變成質問,甚至是質疑。

  只好保持緘默,良好的轎車系統,讓車內保持著只有兒子輕微酣睡的鼾聲,時間長到讓李怡覺得再不開口說話,男人會以為自己因為剛才的事在生悶氣,眼角微微撇向男人,波瀾不驚的臉色完全看不出神情,別說幽暗深邃無波的雙眸更是看不出半點對之前所發生的事的端倪。

  難道男人沒發現之前他們的爭執?不,絕不可能,男人甚至都比自己坐的還近,怎麼會聽不到,那他為什麼不解釋?她不問,難道男人就不解釋了?李怡突然真地生起氣來,難道男人以為這件事跟她無關,所以不需要跟她說?不,不,微晃下腦袋,自己真是狗咬呂洞賓,男人本來就是個一個寡言的人,指望他開口是不可能了,那自己去問?不,還是不問了,真問出口,沒準男人真以為自己狗咬呂洞賓了,對,搞不好以男人一個悶棍打不出個屁的性子真會瞎猜,晃著晃著,李怡噗嗤出聲,被自己的心裡所想的形容詞給樂的。

  這一聲笑,引來了男人的關注,其實男人的視線一直都在她身上,只是她太專注的想事了,就是剛才那一瞥都沒發現男人一直看著自己。

  抬首對視著男人波光微閃的眼眸,李怡笑了,自己胡思亂想什麼?難道男人還會害自己不成?

  笑著笑著就抬手搭在男人大手上,被男人反握住,大手握著小手襯著車內的氣氛異常和諧,看著男人越來越亮的眼神,李怡由內而外地全身舒爽。

  時間悄然無聲地划過,李怡已經報名入學,每天兩點一線,宅子與學校,李怡現在是抓緊時間與樂樂好好培養感情,不然兒子在一幫大老爺們的照看下,指不定把老子娘給忘記了!

  李怡想的這些可不是無稽之談,兒子怎麼會忘記娘呢?!奶-奶-個熊,兒子就是會把老娘給忘了,遙想前些日子兒子學了句完整的句子‘我喜歡爸爸’!那媽媽呢?不喜歡媽媽了?肯定是那幫男人借著樂樂的口拍馬屁了,沒有人教,兒子難道會無師自通?!

  危機感大增的李怡,竟是幼稚地跟薛森搶起了兒子,這件事倒是把薛森搞的苦笑不得,兒子跟老子親可是天經地義,也沒像她說的那樣就給忘記娘了啊?怎麼就變成兒子爭奪大賽了?雖然薛森並沒有爭。

  這晚,臥室中,白皙滑膩與銅麥色的肢體交纏形成鮮明對比,薄被下的起伏,越演越烈的火熱激-情,臥室上空飄飄蕩蕩的不明呻吟,正是激昂箭在弦上的時刻,薛森卻突兀地停下來,耳朵細微扇動了幾下,幾不可微的聲響從門外傳至薛森的耳畔。

  臉色陰晴不定的薛森從李怡身上翻身下來裹好睡袍大步邁向玄關,打開房門,眼疾手快地扶住門前矮矮的身影,眼裡閃過一絲苦笑,被兒子親有時候真不是一件好事,看吧,關鍵時刻被兒子打斷,打又打不得,罵也罵不得,你能罵兒子喜歡你嗎?!

  一歲多點的孩子正是剛剛學會走路,不算穩當的時候,兒子怎麼就獨自一人跑到自己臥室了?是了,早在發生‘甲蟲被粑粑糊住全身’的事件後,李怡就強烈要求把兒子的房間安排在自己臥室旁,輪到誰帶,誰就上樓來睡!

  李怡從薄被中伸出腦袋,原來被打斷興致有點蹣跚的興致全被兒子撲進他爹懷裡伴著幾句不斷地童言童語給打破,快速地穿好睡袍鑽出被子,三步並作兩步走地到父子倆身邊,故意忽視兒子小嘴中的童稚話語,搶過兒子道:“兒子哎,你是想媽了吧?真乖……。”

  “跟爸爸睡,爸~爸睡嘛……。”

  樂樂可不給自己老媽面子,直接戳穿了李怡的話語,頃刻她的表情就僵住了,轉眼便惱羞成怒了:“兒子,晚上跟媽媽睡好不好,媽媽可喜歡我的寶貝了。”

  小樂樂極不給面地搡開媽媽的手臂,斜著小身子歪在了自己父親的胸膛,小胳膊緊緊攬著父親的脖頸,嘴裡咧咧童稚地道:“我~要~跟~爸爸~睡~嘛!”

  李怡被兒子含糊不清卻又異常清晰的話語給氣的七竅生煙,轉眼看著男人無奈還暗含著沒消退欲-望的神色,她樂了,讓兒子跟你親,憋死你去!

  今晚,以小樂樂覺得老爹胸膛太硬為由最終粘在了全身軟乎乎的老娘身上,酣睡不止為終。

  又是一個周末,李怡發現宅子裡環繞著一股莫名悲切氣憤的氣場,而薛森竟也是打破了之前的好爸爸記錄,每晚滿身疲倦略帶擔憂地回來,跟自己與兒子清醒時間的相處一直手掌就能數的過來。

  兒子這幾天也跟風似地蔫了吧唧精神氣都沒,這幾天發生了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集體瞞著自己嗎?

  當晚非常委婉著打著繞兒問薛森最近有什麼心事,整個人都不在狀態中,連兒子都經常找爸爸又見不著影子,卻又是被七拐八拐地推回來,哼,真以為她打聽不到?她不能曲線需找答案嗎?

  李怡找到神經最大條的甲蟲,也許從他嘴裡比較容易挖出來,可是這次她卻踢了滑鐵盧,原以為能從甲蟲嘴中問出什麼有用的信息,沒想到別看甲蟲人這麼二,口風居然這麼緊,鬧到最後李怡惱羞成怒了,直接逼問起來,倒也是問出了點有用的,甲蟲猶猶豫豫十分為難地說這是老大的私事,還是去問老大比較好。

  知道了這不是公事,是私事的話就好辦多了,就算她有什麼行動也不會礙著薛森公務方面的事了。

  轉身定了個主意的李怡,並沒有發現甲蟲精光乍閃的目光,如果看到了也許就不會認為甲蟲還是那麼傻大個的一個人了。

  抱著樂樂坐在車內,安放好做好的超大號飯盒,李怡整個人陷入自己的沉思中,想到剛才說去薛森辦公的地址安勇錯愕不已的表情,除了宅子裡里外外大大小小的事情,自己竟是連男人在哪兒工作都不知道,她果然太忽視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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