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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自有打算。”安紹榮覺得自己現在還配不上榮安公主,他除了一個將軍長子的名頭外好像並沒有什麼實質的本事,他想有一天可以帶著戰功回朝,那是再考慮娶榮安公主的事。

  “哎,隨你吧!晚上的事別忘了!”玉珚最後囑咐了一句,晚上的事她心中還是有些拿不準。

  安紹榮恭敬地行禮,以副令主的身份承諾道:“請令主放心!”

  安紹榮走後,玉珚涼涼地看嚮慕玉珩,便自己回榻上躺著,“一會兒吃飯了叫我!”

  慕玉珩覺得自己要敢應“是”就真的涼涼了,他把房門關上鎖好,隨後也摸著上了床榻。玉珚感到身下床略有塌陷,回頭又涼涼地看了慕玉珩一眼,然後背過身去。

  慕玉珩討好地從背後圈住玉珚蹭啊蹭,像極了宮妃撒嬌,“你不要生氣嘛!我真的沒有瞞著你的事情了,以後再也不會有事情瞞著你,你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都可以隨時問我了,我發誓,若我有半字虛假,就讓我們永世不得相見!”

  永世不得相見,對於玉珚和慕玉珩這種真的有前世今生的人來說,是真的很考驗心理的毒誓了,他們相信誓言一定會有效。

  玉珚還真有想不明白的,便順著慕玉珩的話問,“你是怎麼知道酈家這幾天就要出事的?”

  “這個呀,你是當局者迷!”慕玉珩揉著玉珚的黑軟發亮的髮絲,“你還不知道皇帝有多在乎你嗎?他應該是猜到茶水中的毒與酈家兩個女人脫不了干係才會有此一舉,以絕後患。”

  “僅憑猜測,皇帝就敢抄了酈家,不怕百官不服,寒了心嗎?”

  慕玉珩輕笑,“所以說他在乎你呀!對於你的安危,他寧可錯殺一千,絕不放過一個!甚至不顧後果。他可能是因為愧疚,在儘可能地彌補你,又或許是感到自己活不了多久,索性也豁出去了,等到新帝繼位,又是一朝新官,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罷了。”

  玉珚眯眼,“皇帝活不了多久?他怎麼了?我看他雖然身體不好,但是年紀大了不都這樣嗎,撐個十幾年二十年還是沒問題的吧。”

  “不行,他可能連一年都撐不過了,於子恆長子於伯離在皇陵給皇帝號過脈,皇帝的身體已經徹底垮了,絕不是調養就能挽救的了。”

  “怎麼會這樣?”

  慕玉珩輕笑,“還不是國師,天天給皇帝配什麼丹藥忽悠他這啊哪的,把皇帝耍的團團轉,殊不知正是這東西傷了身體根基,而且伯離說,皇帝的身體有些上癮的症狀,估計和國師的丹藥脫不了干係。”

  玉珚的表情有些古怪,好像在為難什麼,慕玉珩問,“你要去告訴皇帝嗎?”

  “不要!生死有命,那是他自己的造化與我何干,我,不會認他!”

  “好!那我也不管。”

  太陽很快就落山,白天就這樣過去了。等到夜深人靜,慕玉珩便摟著玉珚安然入睡,只是今晚是玉珚背對慕玉珩,面朝牆睡,慕玉珩在身後圈住她的腰,臉貼在她背上,很明顯地就看出來一個親昵,一個疏離的感覺。

  入夜便喧鬧的京城,此刻也寂靜不已,寬廣平坦的官道上,只一輛馬車快速地行駛著,車中靜坐著三人--國師、二皇子和一位身穿碧綠輕紗的嬌美女子。

  忽地,從道路兩側地房頂上冒出兩撥蒙面黑衣人,各個手舉刀劍,來勢洶洶地想著路中的馬車。

  正在閉目養神的國師猛地睜開眼睛,叫上二皇子一同下車查看,讓綠衣女子繼續留在車裡。

  國師剛掀開較簾,便被刀上的清冷的寒光晃了下眼,馬車前站著十個氣勢極兇惡的男人,國師卻瀟灑一笑,輕鬆自在地倚著轎門說道:“堂堂天子腳下,朗朗乾坤,爾等竟敢當街劫持本座與皇子,誰給你們的膽子?”

  二皇子也附和道:“就是,京城的治安什麼時候這麼差了,趕明本宮可要好好問問京兆尹怎麼搞的?”

  然而十個人誰都不吭聲,甚至連表情都沒有變一下,出奇的統一,像是心靈相通似的,他們在同一時間向著馬車襲來,從四面八方包圍,國師抽出袖中的扇子與他們打成一片,二皇子則是拿出來自己的佩劍與他們一一過招。

  然而這是個人不是一窩蜂上來盲目地打,國師和二皇子都看出來,他們擺的這是一個十人陣,如果不趕快破處一個缺口,他們是出不去的!

  二對十,國師和二皇子再厲害,打起來也是很吃力的,就在他們即將扛不住的時候,馬車的較簾輕輕掀開一角,一個在暗夜中不起眼的黑色小點兒飛了出去,十人之中一個人的身上,車上的綠衣女子無聲輕笑,他們當她是吃素的嗎?

  眨眼間,沾上黑點兒的那人“啊!”地一聲慘叫跪在地上,“哐當”一聲手鬆刀落,手腕上有涓涓黑血不住地下流,他身邊的一人紅了眼,剛想出聲喊卻被他瞪了一眼,剩下的九個人乾脆更狠厲地殺向國師和二皇子,手上的黑衣人撤出了十人陣向馬車走去。

  國師趁著他撤出的缺口沖了出去,二皇子卻還在包圍中,兩邊依然打得不可開交,國師突然對馬車的方向說了一句:“留活的!”

  突然車中一陣黑霧散出,黑衣人即使閃躲卻還是吸入了少許,綠衣女子跳出馬車,嬌俏似黃鶯的聲音歡快地笑道:“還是先顧你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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