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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鮑望春俯身而下,輕輕叼住情人俏薄的下唇,輾轉,逗弄,吮吸,右手卻依然不輕不重地扣在周天賜的要緊部位,一開始似乎有些不知所措的樣子,但很快就熟悉了,沾了些他頂端早就分泌出來的透明液體在手裡,上上下下地套弄起來。

  周天賜一開始還能跟著他的節奏呼吸,但是漸漸的,心底的火越燒越烈,清澈的眼眸不由得迷濛起來。可是他還是企圖保持清醒,努力甩了甩頭,眨了眨眼睛。鮑望春突然笑了笑,放開他的唇舌,卻用自己的舌頭深深淺淺地舔起情人標誌一樣的酒窩。舌尖從一開始的輕戳變為逗弄,舔舐,而後卻又突然湊到他的耳邊,“賜官,”鮑將軍命令,“閉上眼睛,感覺我!”

  周天賜苦笑一聲,終於明白為什麼每次鮑望春在他的身下總會那麼快就丟盔棄甲——當自己把身體的自主權徹底交出去以後,即便是意志力堅定如他,如東卿這樣的人,都很難再重新控制住自己的感官。甚至,他懷疑,越是堅強的人在這種時候,身體就越是敏感……

  “你不專心!”肚子上猛地傳來一陣痛,壓在自己身上的情人不滿意了。

  “好,好……”周天賜嘆著氣閉上眼睛,“我乖乖地不動,任你蹂躪,好不好?呃……嗯,哼……”原來是鮑望春不知道什麼時候輕輕地咬上了他的喉結。

  濕濡的感覺越來越清晰,敏感的喉結被噬咬被舌尖都弄得卻不由自主更想吞咽不知從何而來的口水,因此每次吞咽的時候,就覺得好像是自己把自己的喉結送入情人的口中一樣。

  逗弄了好一會兒他的喉結,鮑望春口舌往下,周天賜因為閉著眼睛,所以身上的感覺就尤其敏銳。只覺得那柔嫩的舌頭帶著濕漉漉的感受逶迤而下,當駐留在他胸口的辱頭上的時候,快感鋪天蓋地湧來。

  鮑望春略弓起自己的背脊,以便自己的口舌能夠進一步刺激情人胸口的敏感區,但也因為這樣動作的緣故,兩人赤裸的下體更一步地貼合在了一起。

  很久以前周天賜就覺得奇怪,一般人下體的恥毛或茂盛或稀疏,但不管怎麼樣都有一定的硬度。可是自己的情人不知道是不是所謂的天賦異秉,那裡的毛髮柔軟得如絲如絮,每次輕撫著那裡的時候,總覺得自己的手指好似在春水中游弋一樣。而此刻,因為情人弓著背脊輕吻著自己的身體,更貼合的下體碰在一起,那柔軟到不可思議的毛髮就輕輕地觸摸著自己的春袋,那種好像是癢好像是蕩漾的感覺直接刺激著自己產生精液的部位,於是,本來就昂揚的地方就更加勃發起來。

  不由自主地輕抬了抬腰身,周天賜毫無顧忌地呻吟出來,“東卿……啊,哈!東卿,給我……給我!”明明覺得自己的快樂已經要到定點,卻遲遲到不了那個地方,周天賜覺得自己簡直就快要被情人活活折磨致死。

  但就在這一刻,另一處火燒一樣的高溫與他的勃發狠狠撞在了一起,火辣辣的痛合著火辣辣的快樂猛地衝上大腦。

  “啊!”周天賜幾乎連用鼻子呼吸都忘記了,大大地張開嘴巴,拼命地往自己的肺里吸入氧氣,“東卿……”手用力地拽著床單,“東卿,快點……給我!”

  “好。”情人溫柔地允諾,伸手把兩個人的昂揚一起納入掌心,雙手合攏著上上下下地套弄起來。

  那種火熱炙烈外加磨擦出來的火辣辣的滋味,令周天賜不由自主地發出嘶吼,“東卿,東卿!”他忍不住了,只要想到跟自己的摩擦在一起的是情人的堅挺,用力地套弄著彼此的是情人的手掌,七年裡只能靠自己排解的欲望這次就再也沒有可能控制得住。

  突然一聲低吼,一道濃稠的白色液體高高地飈射出來,濺在兩個人的腰腹間。

  才喘了一口氣,周天賜就發現自己胯下依然一片火熱,且相合的兩條熱鐵還是一如先前地強杵著,彼此虎視眈眈各不相讓。明明剛剛射過,但是身體對身體的渴望卻更加的迫切起來,一把火燒得周天賜的腦門都熱起來,忍不住吼道:“東卿,東卿……給我!給我!”

  鮑望春卻猛地伏下身體,用自己的唇舌狠狠堵住了周天賜的薄唇,把他的不耐和混亂的氣息全部封印在他的體內。周天賜悶哼了一聲,再也忍無可忍地反攻上去,狠狠嘬住情人豐潤的雙唇不管不顧地吸吻住。

  兩相纏綿之下,兩人的兩頰貼在一起,周天賜突然覺得臉上又沾染上了濕漉漉的感覺,心下一疼猛睜開眼睛,“東卿?”

  鮑望春黑白分明的眼睛此刻看來卻是一片氤氳,“好像,好像在做夢,這感覺太像假的了……”紅潤的嘴唇微微顫動,“我是不是還在夢裡面,是不是其實我沒有醒過來?”細窄柔韌的腰宛如柳枝條一樣垂落下來壓在周天賜的胸口,“所以,怎麼都,怎麼都射不出來!”漂亮的眼睛裡水光瀲灩,“我射不出來,賜官,我還是怕自己在做夢!我……”

  下一刻他整個人被周天賜180度地旋轉壓到身下,“那麼就交給我,”周天賜說著輕輕親吻情人顫抖的嘴唇,“讓我告訴你這不是做夢!”再親吻一下,周天賜保證,“不是!”猛然往下一低頭用嘴含住了鮑望春胸口的茱萸,用力舔舐嘬吸,手則狠狠抓住他的堅挺,近乎粗暴地揉捏起來。

  “呀——”鮑望春不自禁地伸手緊緊抓住被單,剛才那種火熱刺激的快感再度漫延上來,只是這次來得更加猛烈更加火熱,相擁糾纏的肢體再不是剛才隔著雲霧般夢裡的感覺,因為周天賜的火熱粗暴,所有一切都真實得再也不容置疑。

  情人脫口而出的呻吟無疑是這世界上最好的春藥,周天賜只覺得自己熱得就像渾身的血液都要爆炸開來一樣,一把分開鮑望春修長美好的雙腿,拽過撂在一邊的枕頭塞在他的腰下,“東卿,東卿,我可受不住了,你,你再忍忍,我們馬上就會快活馬上就會……”

  手已經近乎痙攣地扣抓著床單了,鮑望春不由自主地半闔著眼睛,低不可聞地“嗯”了一聲。

  周天賜聽得那聲“嗯”差點沒有仰天狼嚎,歡喜得伸手沾了自己身上剛剛射出來的浴液就要往那銷魂秘境抹去,但就在這一低頭的時候,眼神瞟上了情人依然聳挺著的玉精。

  那巍巍顫動的勃發一如當年處子的嫣然,就算是此刻情急得厲害漲得通紅卻依然有種粉嫩的感覺,粗壯的精身筆挺,鈴口早就一片濕潤把頂端整個都弄得濕漉漉的,但似乎什麼地方卡住了,就算百般搓揉捋弄,他就是射不出來。看著那顫巍巍的寶貝,周天賜不知怎麼聯想到的卻是沾著露水的玫瑰——一樣嬌艷的色澤,一樣潤澤的質感,於是燒得厲害的慾火突然就降了降溫,心疼迅速蔓延。

  “這些年……”周天賜忍不住問,“你就,就沒有,照顧過自己?”

  鮑望春被撩撥得昏昏沉沉的,但周天賜突然停下了動作讓他難受地扭了扭腰,又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頓時面紅耳赤,“什,什麼照顧?!”

  周天賜卻不放過他,“就是想要的時候,你怎麼辦?”他追問,“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你想了,怎麼辦?”

  “……”鮑望春遲疑了一下,“沖涼啊。”

  周天賜簡直快哭了,“你不是吧,沖涼?!那多傷身體你不是不知道吧,大家都是男人,難道打飛機你都沒有過?”

  鮑望春轉過臉去,隔了好半天,悶悶的聲音從床褥里發出來,“不是你,就算是自己,也不想做……”

  周天賜突然伸手板正他的面孔,讓他的眼睛跟自己的眼睛對視,“東卿東卿東卿……”一疊聲的喊,喊一下就吻一口,恨不得把他搓揉到自己的身體裡面去,“上輩子我一定積了很多福,這輩子才能找回你,東卿東卿東卿……”

  炙烈的吻逐漸轉下,喉結,鎖骨,胸口,小腹,一直到欲望頂端。

  周天賜緊緊拽住鮑望春的手,扭得那修長的手指幾乎斷掉,“是我!東卿,是賜官在抱你,”他說,他拽動手指,他親吻那玫瑰般的頂端,“讓我疼你!”突然就把那粗壯的勃起吞入口中,吮吸!

  疼痛和快感摻和在一起,鮑望春只覺得自己最脆弱的地方被人強烈地索需著,而手指的疼痛,熟悉的氣息更是緊緊地裹住自己,再忍不住將空著的手伸出去,也不知道是要推開周天賜還是要把他更加拉近。

  周天賜的頭髮被鮑望春的手一把抓住,抓得他生疼,可是卻又歡喜,漸漸的疼痛消失,那手開始不斷地揉他的黑髮,與周天賜使用自己的舌頭不斷在他鈴口打著旋的頻率一致。而斷斷續續的呻吟也開始從那張小嘴裡泄露出來……

  感受到情人大腿根部不斷的抖動,他的腰也開始本能地抽搐,周天賜知道放鬆了的鮑望春終於要到了,連忙加一把力,用牙齒在那粗壯的精身脈動處輕輕咬了一口。

  “啊,啊啊……呀!”身下的人兒吐出一聲壓抑的嘶喊,又咸又濃又多的液體毫不保留地噴射出來,量多到以周天賜都一口吞咽不盡。但摸著臉上的白色粘液,周天賜卻無比快活地笑了起來……

  鮑望春長長地吁出一口氣,失神的眼睛眨了眨才突然發現自己把液體射到了情人的臉上,頓時略有些尷尬地就伸手去抹周天賜臉上的欲液。

  但周天賜猛地撲上來,壓住他的手卻把自己含滿了濃稠液體的嘴湊了上去。

  鮑望春下意識想轉過頭去,但周天賜卻如影隨形般跟上來。鮑望春逃不過去,只能無奈地略張開嘴承受他自己的液體,“嗚……”

  聽著他熟悉又陌生的,好像小動物一樣的哀鳴,周天賜也不禁有些恍惚。真的,轉眼間他們竟然分開七年了,千山萬水烽火連天,生生死死的七年,而且差一點兩個人就彼此失去,心不住顫抖的同時,簡直就想把身下的人整個揉到自己的身體裡去。

  再吻一吻情人玲瓏豐潤的嘴唇,周天賜輕笑著問:“味道怎麼樣?”

  鮑望春沒好氣地白他一眼,“不好!”

  “你自己的誒!”周天賜忍不住提醒他,嘴裡一面說著,手底下卻一點點沿著情人纖細的腰線往下慢慢探去。

  “自己的,也不好!”鮑望春說了一句,突然自己都覺得太羞恥,猛一抬頭就咬住周天賜的耳朵,咬了一口不滿足,於是再咬一口泄憤。

  周天賜悠悠道:“我早就知道你是屬狗的……哎喲!”這口咬得狠了,頓時把周天賜的火給騰騰點著,於是手也不客氣地在情人腰腹的敏感處掐了一把,鮑望春一個沒有提防,頓時也是一聲“哎喲”呼了出來,曲線完美的身體還跳了跳,兩下撞在一起,兩人於是發現原來彼此都釋放過一次的鐵杵都依然勃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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