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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呵,一想起來那丫頭乖乖的叫我大人,我就渾身汗毛直立。”賀茂保憲打了個寒顫,趕緊把那個恐怖的畫面甩出腦子。

  “和我成婚時雲鳶還是正常的,只不過第二天我去了陛下那裡一趟回來之後,雲鳶給我的感覺就怪怪的,可是我問過侍女之後,她們並沒有發現什麼不正常的地方。”麻倉葉王說道。

  “這倒不是問題,如果有人想要費盡心機的掉包一個人,即使侍女看得再緊也沒辦法。”賀茂保憲抿了一口茶水,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說道:“話雖如此,雲鳶的實力也算是不俗,不可能會輕易著道的,有能力對她動手的無非就那麼幾個人,有嫌疑的人很少。”

  “確實,我倒是忽略了這一點。”

  “而且,我覺得那確實是雲鳶的身體,並沒有術式和幻境的痕跡,所以我覺得,可能是有人對雲鳶的靈魂做了手腳,我回去查查捲軸,說不定會有什麼發現。”賀茂保憲這樣說道,趕緊起身讓麻倉葉王別送自己:“你就好好看住她吧,對靈魂起作用的術式無非是禁術,我應該能很快找到。”

  “好,有勞陰陽頭了。”

  “沒事,這丫頭與我關係不錯,我幫她也是應該的。”

  如果是關于禁術,那身為陰陽頭的賀茂保憲絕對是不能獨善其身的,更何況這個小丫頭和他相處的還不錯,就算是有時候做事離譜了一些,但心還是好的,陰陽寮也還需要這麼一位強大的陰陽師。

  他回到陰陽寮從隱蔽的密道走過,看著一屋子老舊的書卷,擼起袖子翻找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御魂師這個遊戲真好玩啊哈哈哈哈,給茨木升了六星可是並沒有什麼卵用,猜拳童子最高暴擊才一萬多。然而我並不會黑科技去過魂十,連魂八都過不去,嚶嚶嚶,這個遊戲好難啊

  ☆、平安京53

  水無月雅也覺得,自己並不是個合格的哥哥,他明明知道自己的妹妹需要自己照顧,卻依舊讓她孤零零地待在家裡,最後被殺死,好不容易尋得了一個相似的女孩子,可是卻又不能護住她,還是讓她成為了家族額犧牲品嫁給了她不喜歡的人。

  而且,麻倉葉王似乎對水無月雲鳶也不好。

  明明之前他們兩個相敬如賓,相處的也挺好的,為什麼成婚之後,麻倉葉王就對水無月雲鳶表現的不是很熱情呢。

  他一邊喝著茶水,一邊看著被水無月雲鳶抱著手臂卻忍不住皺眉的麻倉葉王。

  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他覺得水無月雲鳶不嫁給安倍晴明就是最好的結果,麻倉葉王一定會對她好的,但……

  “麻倉大人,雲鳶從小就被我寵壞了,如果有冒犯之處,還請麻倉大人多多擔待。”他說了這句話之後,抬眸看向麻倉葉王。

  只見麻倉葉王禮貌地笑了笑,神色上並沒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他溫柔而有禮,回道:“雲鳶直率可愛,我定會好好待她的。”

  嘴上說著好好待她,可事實上卻並不與水無月雲鳶有多麼親密的互動。

  自己放任祖母定下這場婚事,真的是錯誤的嗎?

  拜訪進行到這裡,水無月雅也覺得已經沒有待下去的必要了,可是離開的時候麻倉葉王並沒有允許水無月雅也與水無月雲鳶說上話。

  水無月雲鳶的身體裡不知道是個什麼東西在占用她的身體,本身救她都需要費不少精神,要是她再與水無月雅也搭上線,對他來說可不是什麼好的勢頭,水無月雅也出了名的護短,恐怕只要是雲鳶說的話,管她是真是假,雅也都會答應吧。

  送走了憂心忡忡的水無月雅也,麻倉葉王頭疼地讓水無月雲鳶回房屋呆著。

  今天一天的事情都不盡人意,陛下已經恢復了他的工作,由於水無月雲鳶身體裡的人實在讓他放心不下,所以他這幾天都是在家工作,宗股倒是還像是往常一般,會在他處理事務的時候趴在他的膝蓋上,任他撫摸,他倒是可以去宮殿裡眼不見為淨,但是他放心不下宗股和那個人待在一起被欺負。

  水無月雲鳶中術原因還尚未明了,侍女茗作為他的式神,是絕對不可能騙他的,那天問起來,茗一五一十的回答,和宗股口中描述的差不多,只不過茗在宗股和水無月雲鳶相處的時候去拿糕點過來,並沒有參與他們的談話,所以宗股是有可能對水無月雲鳶下手的。

  可是宗股的性格他很清楚,他並不會做這麼情節嚴重的事情,而且禁術什麼的他也不會有機會接觸才對,這個假設應該是不成立的,再說,宗股有什麼理由會害他呢。

  最開始見到宗股的時候他只是一直瀕死的貓,他可憐他的境遇,佩服他想要活下去的毅力才將他的靈魂穩住,轉化為貓又,而宗股也不負他的期望,意志頑強成功活下來,並且幫助他完成了很多事情。

  要說叛徒,宗股是最不可能的一個了吧。

  麻倉葉王嘆了口氣,現在水無月雅也肯定對他有誤解,光是聽他的心聲就已經知道他對自己不滿意到了極點,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不能讓水無月雲鳶多一個幫手,晚一些等幫助雲鳶奪回身體之後,再去拜訪一下水無月家比較好。

  下午的時候,滿臉憔悴眼圈極重的賀茂保憲拿著捲軸找上了麻倉葉王,他為了找到相關資料,一晚上沒合眼晚飯早飯都沒吃,一有發現就趕緊找到了麻倉葉王,不因為別的,只是如果真的是關於靈魂的禁術,那麼必須快點解決,不然後果就是雲鳶的意識全部消失,這個身體也歸奪舍者所有。

  而且賀茂保憲的努力沒有白費,真的給他找到了這種術式,而且解術方法在上面寫的也清清楚楚,解開術式的要求只有三個,第一是原主的意識還存在,第二是身體必須站在陣法上,第三是解術者的血。

  兩個人商量了一下,麻倉葉王還是決定,用自己的血來解術,賀茂保憲為一個朋友已經付出了太多,剩下的,該是他這個做丈夫的所盡的責任了。

  保護自己的妻子,本來就是應該做的不是嗎?

  “陣法用硃砂完成,待到雲鳶的身體進入了陣法,再放血完成術式,期間必須得確定身體不走出陣法之外,等到術式完成,也可結束放血。”

  賀茂保憲按照捲軸上的圖將陣法原原本本地畫在了庭院上,而麻倉葉王則是簡單粗暴地將水無月雲鳶打暈了拎到陣法正中間,然後貼上了一副定身符,等到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好了之後,他讓侍女茗和宗股在一旁看著,不要讓任何人進入庭院,打擾這場術式。

  布防好一切,麻倉葉王靈力匯聚在指尖,利落地在手腕上一划,隨即大量的鮮血從手腕湧出,流到陣法上。

  而鮮血砸落在地面後,並沒有四散滲入土裡,而是被陣法所吸收,隱隱地散發著鮮紅色的光暈。

  要一直放到術式結束嗎……

  麻倉葉王皺了皺眉頭,眼前的事物都開始有些模糊,他使勁閉了閉眼睛,然後努力地使自己看清楚一切。

  陣中的人在法陣亮起血紅色光芒的時候猛地睜開眼睛,她紅色的眸子穿過符咒看向了麻倉葉王,身上被光芒照過的地方一陣陣火燒般地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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