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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此烏爾也深表認同,“是的,但現在距離神禱期只有一個月,恐怕不管什麼理由,神山也不會輕易見人,這樣會打斷他原本的計劃。”

  白餚眨了眨眼睛,“為什麼不會輕易見人,他不是想要一個完美的載體嗎?今天在街上發生的一切還不足夠說明……”

  “不行。”沒等他說完,路就強硬的打斷道,“你不能去。”

  雖然知道他是關心自己才會這樣說,但白餚心中美滋滋的同時又忍不住有些不爽,畢竟男人的自尊心哪容得被這樣說?

  “憑什麼我不能去?明明這是最好的誘餌,最容易讓他放鬆警惕。”

  一想到白餚要去冒險,路就只覺得心裡亂糟糟的,幾乎是有些壓制不住自己的脾氣,吼道,“關你什麼事,你壓根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這個世界就算死了,和你也沒有什麼關係。”

  淨室內一瞬間靜默下來。

  烏爾與大巫對視一眼,都默不作聲。

  白餚卻並沒有生氣,反倒是露出一個笑容來,“你有本事再說一遍,和我沒有關係。”

  他一邊說著,一邊一步步走進路,最後伸出一根手指,輕輕在路的下巴上摸了一下,“你再說一遍,和我沒關係,我馬上就離開這個世界,怎麼樣?那樣可就真的是,一點關係也沒有了。”

  路的眉頭皺起,想也不想的拒絕,“不行。”

  白餚又好氣又好笑的坐到沙發上,翹起一個悠閒的二郎腿,“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倒是說說,怎麼辦才好?”

  作者有話要說:  關於這個反派有些弱智這件事我已經陷入了反思……

  畢竟白小餚是扶貧大使嘛,主要任務是精準扶貧(試圖強行解釋)

  ☆、上山

  白餚是萬萬沒有想到, 他如此“天衣無縫”、“完美無缺”的計劃,竟然是在路的身上卡殼了。

  雖然這個卡殼的原因讓他也忍不住有些美滋滋,不過大事當前,還是先別想些有的沒的,把這件事情解決好了再說。

  看著路仍舊一臉戒備的盯著自己,白餚放緩了語氣, “這也只是一個思路而已……暫且當做計劃二吧, 無論如何我們要面見神山一次, 如果藥劑還不能夠打動他的話,就只能用我——藥劑師本人了。”

  路的眉頭依然皺的死緊, 白餚頗有些無奈的湊到他耳邊, 輕聲道, “你別想那麼多好嗎,這個世界上的其他人並不像你這樣,覺得我特別好。”

  雖然這話說起來有點羞恥,但白餚儘量偽裝成一本正經的樣子

  然而路比他還要一本正經的多,對此路非常嚴肅的回答道:“可是神山就是覺得你特別好, 他也想要你。”

  白餚:“……”

  總能把天聊死真是一項神奇的技能,但是又有種莫名的羞恥感是怎麼回事?

  但這種時候,男子漢怎麼能退縮?

  白餚於是薅起路拽進小黑屋,醬醬釀釀的和他進行了一場談判,並最終取得了階段性的偉大勝利。

  雖然也讓對方攻城略地的一番,但自認為從戰略上達成了目的的自己才是勝利的一方,白餚仍舊覺得十分心滿意足。

  畢竟, 戰略是既定的,戰術是多種多樣的嘛!

  於是三天後,大巫帶著他新晉的兩位青袍小巫——路和白餚從主城出發,緩慢的靠近神山,而烏爾則開始向能聯絡到的所有城鎮傳信。

  是的,雖然神山的統治是封閉的,但身為一個游族人,即是在坐在大巫這個位置上,大巫仍舊非常努力的想了一些辦法。

  他從祖輩手裡繼承,然後又通過自己的勢力發展聯絡了一批散落在城鎮各地的游族人。

  他們有的是平民,有的是神使,有的是貴族,但他們共同的名字,卻從來都不曾被忘記。

  他們神山流淌著祭司的血脈,他們是祭司之子,是這個世界的守護者。

  也許他們為了生計和延續,曾經蟄伏起來,但只要被先祖之力呼喚,他們就一定會站出來。

  那是一種太過於久違的力量,發自血脈,源自靈魂,令人敬畏,又使人激動。

  他們已經,太久,太久,沒有感受到這種來自先祖力量的召喚了。

  而現在,是他們行動起來的時候了。

  無數散落在各個城鎮的游族人,或早或晚的以各種方式收到了烏爾來發的消息,並以他們各自的渠道行動了起來。

  ……

  而就在各個主城和子城秘密行動的時刻,白餚和路正跟著大巫默默的爬山。

  白餚:“……”很想吐槽一下,難道這裡都沒有先進一些的交通工具嗎?難道每次到神山,都得這麼徒步爬上來?

  他這麼想著,也這麼問了,大巫笑了一聲,“本來就只在一個城市裡不能出去,還需要你所說的‘交通工具’嗎?”

  白餚恍然,也是……連組個商隊還要找他借羊駝,想來城鎮這邊也是不會有什麼交通工具可供使用了。

  好在主城畢竟離神山不算遠,又有路的異能加持,這一路白餚走的也不算多艱難,在外野營了一晚過後,第二天早上,一行三人便到達了神山山腳。

  這是路和白餚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到神山的範圍里來,為了防止神山察覺從而生出警惕,白餚甚至重新用精神力在自己和路的身上繪製了圖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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