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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雁北不知道他媽已經算計好了,心情很好的他就想聽聽知秋的聲音,果然這個電話沒白打,他想要的也得到了,現在就是考慮怎麼說服他父親了。

  抽著煙仔細思索著,趙雁北隱約的有些心神不寧,可能是大過年下雪下的的,右眼怎麼還一個勁的跳呢。

  12點一過有五分鐘吧,就有三個人來和知秋倒班了。

  “外面雨夾雪,風還呼呼地,真嚇人,”說著拿起線網接口上插,

  “哎呀,有電”,嚇得她扔了耳機,

  “拿電錶,”一班長說

  知秋連忙拿來電錶把電錶往上一插,電錶立馬燒壞了,

  “可能是電話線和火線接觸了,”

  “為了電話線路暢通,現在馬上報告二班長增派援手,我去查2號線路。”

  知秋一聽,連忙表示一起去,三人穿上雨衣坐上摩托車就前往北陽車站的2號線路。

  到達目的地後,一班長穿上腳耙,就往電線桿子上爬,偏還下著小雨,知秋有點擔心,忙跑到電桿下叫她小心點。

  一班長爬到頂,拿著鉗子就絞線,突然一陣火光只聽她啊的一聲就從上面掉下來。

  知秋甚至來不及去想些什麼,衝過去就接住了她,倆人滾到了地上,知秋後腦一下子就磕到了石頭上瞬間昏迷了。

  作者有話要說:還有一更,非常感謝可愛的灑灑和塞拉的地雷,炸的大橙通體舒透啊,嘿嘿,謝謝親們的支持。

  第 38 章

  醫院裡知秋還在昏迷,這時候還沒有核磁共振,只能照了CT,顱底和頭顱均未發現異常,不過以出血狀態看,軟組織挫傷是肯定的,腦震盪也跑不了,只能先給她包紮好再檢查別的地方。

  比較值得慶幸的是她抱住的班長反而沒有什麼嚴重的傷,除了被電擊暈外就是在地上翻滾時磨破了皮,反而傷的利害的是葉知秋。

  最後確定腕骨骨折,右胸第三根和第五根肋骨有不同程度的骨裂,再加上還要再觀察的頭部,可以說情況不輕啊。

  知秋的班長和連長聽說後立馬趕來了野戰醫院,這時知秋已經清理好傷口包紮好,轉移到病房打針了。

  連長在跟醫生談後確定知秋沒有生命危險舒了一口氣,要是有個閃失她還真不好交代,只是真看不出來這葉知秋嬌柔柔的還有這麼股子勁,救了戰友。難怪趙團長看中了,說不定這次團里也會有嘉獎呢。

  為了讓知秋醒來能看到熟悉的人,連長讓班長留下了,等到知秋醒來後再歸隊,連長又去看了一班班長,知道沒什麼事後回家思考這次事故報告怎麼寫了,具體事故原因她已經聽同去的吳玉蘭說了。

  她現在發愁的是要不要告訴趙雁北這件事,她丈夫方賀知道後果斷說一定要告訴,必須儘快告訴,現在太晚了,萬一再驚動了首長就不好了,這樣明天早上六點就給他掛個電話。

  早上趙雁北就被電話吵醒了,恍惚間好像聽見葉知秋出事了,他一下子就清醒了,放下電話就開始迅速穿衣服,樓下趙母已經起來了,在和勤務員下餃子,準備等他起床後再放鞭炮。

  就看見趙雁北跟陣風似的出去了,一陣車發動的聲音傳來,等趙母跑到門口趙雁北和車已經沒影了,趙母急了,這是幹什麼啊大年初一的,有事你也說聲啊,問警衛員趙雁北有沒有留下話,警衛員搖搖頭,說趙團長一出來就直接開出走了。

  趙雁北車開得很急,到醫院後推開車門也來不及鎖就走了,直接沖向知秋的病房,電話里他也沒聽清楚,一路上只知道知秋還在昏迷著,腦子裡一直出現知秋滿頭是血的畫面,開車手都有些抖,生平第一次害怕了。

  病房裡知秋還沒有甦醒,頭上裹著紗布,臉色蒼白,開始發高燒了,嘴上蛻皮起了燎泡,時不時地在說胡話。

  趙雁北的心被狠狠地的攥了一把,從昨天晚上他就心神不寧,萬沒有想到是她出事了,還是頭部。他就站在門口甚至不敢進去,他不知道知秋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請讓讓……”醫生在門口說,

  趙雁北進到裡面冷若冰霜的問“什麼情況”

  “你是病人的……”,

  “家屬……”趙雁北有些不耐煩的說。

  醫生看著眼前的不怒自威的軍人,他眼神深邃給人一種說不出的壓力,忙點頭說“病人還處於昏迷狀態,因為之前做過CT,未出現異常,現在只能是等或者24小時在做一次CT檢查,過會我們會安排,至於發燒是因為骨折和肋骨骨裂引起的炎症,已經再給她退燒了……”

  趙雁北聽完後,渾身冰冷,心也冰涼,他知道以現在的醫療水平對於大腦檢查還是有很多不足,可是眼前昏迷著的知秋讓他很難冷靜下來。

  “雁北,你來了”,徐醫生進來了,他剛到醫院知道後就馬上過來了。

  “徐叔叔,有什麼辦法讓她儘快醒來嗎”,

  “她的病歷我看了,也聽見了王大夫和你說的,雁北,你要相信我們會全力救治她的,第一次CT未出現異常,那麼現在也有可能是顱內出血,我看她頭部磕到的位置,很幸運,那個位置,不會給大腦造成太大損傷。”

  趙雁北聽後緊繃的心稍微放下來一點點。

  下午兩點多知秋醒過來了,醒來後就是嘔吐,她腦子太疼了,昏沉沉的,感覺天旋地轉的,似乎是看見了趙雁北,可是還沒等她抬起手來兩眼有發黑,再次陷入了昏迷。

  “這是怎麼回事,”趙雁北聲音冰冷的能穿透人心,

  小護士哆哆嗦嗦的說她去找醫生,醫生來後給知秋檢查了一番表示這是正常腦震盪現象,再加上她是輕微腦出血。之後還會再醒再昏迷,一兩天內是不會保持很長時間的清醒狀態。

  護士打來水趙雁北親自給知秋擦了臉和手,他叮囑好護士病房裡不能少了人後打算回趟家,家裡該急了吧,知秋的事也不能拖了,他打算今天就說。

  趙家果然是急了,你說大年初一你年也不拜就出去了,打電話到團部找不到人,來給你拜年的撲了個空,還說不出你上哪去了,趙母能不著急上火嗎。

  中午趙父回來了也不見兒子的影問趙母還被趙母埋怨了一頓,也是丈二腦袋摸不著頭腦。

  趙雁北回來後真可謂是三堂會審,趙母就差沒拿個驚堂木拍桌問案了。

  “你今天去幹什麼了,知不知道今天什麼日子……”趙母氣勢洶洶的說,

  “媽,知秋住院昏迷,剛才甦醒過來”趙雁北疲憊的說,

  “啥……”合著這大年初一一大早他兒子去醫院看那個女人了。

  “這是怎麼回事,誰是知秋……”趙父說,

  “問你的好兒子”,

  “爸,我今天想和您談件事”趙雁北認真的說,趙父點了點頭,擺出認真聽的姿勢。

  “我認識一個通訊兵,家世清白勞苦大眾,思想很積極,一直向黨組織靠攏,很要求進步。我想跟她建立革命的婚姻關係。”

  趙父沉吟了一番,說“聽你這麼一說,我很想見見這個女兵。”

  趙雁北聽他父親的意思是同意了,臉上露出了今天以來第一個笑容“您可能短時間內見不到她了,她受傷了,”

  “哦,怎麼回事”,

  趙雁北就把知秋怎麼在危險情況下勇於救助戰友,自己卻受重傷昏迷不醒的經過告訴了趙父。

  趙父聽完對這個女兵更加滿意了,如果之前趙雁北對她的描述讓他僅僅是不反對這樁婚事,那麼現在他是完全認可了這個兒媳婦。

  趙父評價她說有gong插ndangyuan的意志和魄力,並給趙母下了個命令讓她代表他去看望一下葉知秋。

  趙母氣鼓鼓的說那姑娘太小了,還不夠年齡呢。

  趙父思索了一會皺著眉頭對趙雁北說“這樣,你儘快打個戀愛報告上去,別把官鹽當成私鹽賣,讓人抓個生活作風問題,對你和那個姑娘都不好。這件事組織上能理解,不就是年齡問題嗎,等夠年齡再打結婚報告就是了。”

  父子倆有商有量的把個趙母撇到了一邊,趙母心裡直突突,這是要定了,她的意見他父子倆就不考慮了。可是真當趙父問她對這事還有什麼意見時,她啞然了,沒有任何反駁的理由,只好沉默的同意了。

  她還得燉上補品去看望葉知秋,別提多不痛快了,等他父子倆人走後,趙母一肚子委屈沒地撒只好給高母掛了個電話。

  高母聽後半晌沒吱聲,她能說這葉知秋傷的也太是時候了嗎,簡直就像是故意的一樣。看樣他們老趙家還真就攤上這麼個兒媳婦了。高母也只能拿話安慰趙母,說這樣也不錯,這種小門出來的好拿捏,聽話,到時候還不是由著你□,你想要個什麼樣的兒媳婦你就能□成什麼樣的,那些門當戶對的你不還得礙著親家的面子有事看不過眼了還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哪像這個這麼好,隨你調理。

  趙母這下緩乎過來了,這也是那麼回事,小門小戶有小門小戶的好處,行吧,以後她親手教,什麼樣的兒媳婦教不出來啊,她就不信了,她一手教出來的兒媳婦還能差哪去。

  掛了電話後高母就跟高父說了,說雁北眼看就要有媳婦了,

  高父挑著眉從眼鏡上面看高母,他算是說著了吧,那事關鍵問題還是在趙雁北身上,偏她信誓旦旦的說人小姑娘的事,你看人家姑娘,關鍵時刻顯出水平來了吧。

  “你說,我是不是也應該去醫院看望一下啊”高母有些遲疑道,按理說這姑娘跟雁北的事八成是跑不掉了,她既然知道人姑娘病了,她做姑姑的也應該去看看,畢竟看趙雁北的面子。

  高父點點頭,是應該去看看,又說“你把原野也帶上吧,要不回頭她知道了再跟你鬧”,

  “我跟我媽鬧什麼啊”高原野從外面進來就聽見她爸說她了。

  “你那好朋友葉知秋住院了……”高母說,

  “媽,大過年的你可不能咒她”高原野嘟囔著個嘴。

  “你這孩子,有你這麼跟你媽說話的嗎”趙父佯怒道,

  “我錯了,我錯了,媽,她真住院了,那還等什麼,趕緊走啊”,

  “聽風就是雨,說你不懂事你怎麼就沒個長進,哪有下午看病人的。”

  高原野不管,她跟知秋是什麼關係,哪有那麼多講究,她現在就想知道她怎麼樣了,怎麼又進了醫院,她使出渾身解數鬧騰高母,高母也不鬆口,只說要是她再鬧就關她禁閉,高原野只好老實了,恨不能一下子天黑然後立馬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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