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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我自然是有辦法能讓她開口的。”姚正冷笑了一聲才說道:“她不怕生,不怕死,大人想不想知道她怕不怕要生不能生,要死不能死的滋味?”

  “什麼意思?”常勛皺眉:“怎麼才能要生不能生,要死不能死?”

  姚正從懷裡拿出了一個紫檀木的盒子,舉到常勛的面前說道:“大人可知這何物?”

  打開盒子,裡面整整齊齊的擺滿了一個個顆粒飽滿的丸藥,常勛拿出來一粒,聞了聞,有種淡淡的苦澀的味道:“毒|藥?你想用毒|藥控制她?”

  “呵。”姚正搖頭說道:“這可是個好東西,俗稱‘逍遙丸’,吃了這個東西,隨心所欲,要什麼有什麼,那美妙的滋味可比神仙還痛快呢。只要餵她吃了這個,到時候,大人想要什麼消息,還怕她不乖乖的吐出來?哈哈哈,不僅如此,到時候,等她離不了的時候,大人還可以操控她重新回到昝琅的身邊,她也會乖乖的聽大人的話。”

  “什麼藥?可靠嗎?”常勛皺眉:“解藥在哪兒?”

  姚正眉間一抹得意之色,舉著紫檀木的盒子走到昝琅的身邊才說道:“哪兒有什麼解藥,此藥世間無解,想要解脫,只能了解了自己,不然就只能永生永世受此藥的控制,永世不得超生!”

  那話就是說給昝琅聽的,而昝琅雖然意識昏沉,可也聽了個七七八八,她身體很抗拒,可意識卻在一點點的混沌,然後就感覺到口中被人塞進了一粒藥丸,味道有些微微的苦澀,卻讓昝琅有些意外的熟悉的感覺。

  將藥丸壓在舌尖,想仔細的回想一下到底是在哪裡嘗過這種味道,然後腹部就被人重重的打了一拳,壓在舌尖的藥丸便沿著喉嚨滑落了進去,然後意識又開始迷離。

  “大人,此藥連服用三天,將這一盒盡數用盡,到時候只管等著便是,她會哭著喊著求我們,那時候大人想問什麼儘管問便是。”姚正把手上的盒子交到常勛的手上:“這一盒大人先拿著,等到用完的時候,再來找我拿。”

  昝琅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的意識模糊,只是覺得身上那些傷口的痛覺卻在一點點的消失,原本痛的發麻的傷口竟然神奇般的都好了起來,她拼命的想去回想那熟悉的味道到底是什麼,然後猛的掙開了眼睛,看著自己身上縱橫交錯的傷口,她想起來了,姚正給她吃的藥丸,跟當初老太醫開的止痛藥是同一種!

  原來如此,昝琅的神情有些莫名,她想不明白姚正為什麼要給她吃止疼藥,或者說,姚正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他說的那些話又是什麼意思?

  當知道那藥丸只是止疼藥之後,昝琅就放鬆了些警惕,她覺得吃些止疼藥對目前的狀況來說是一件好事,可以幫助她儘快的恢復身體,她沒想到的是,因為這個錯誤的判斷,導致她後來面臨了多大的痛苦,也只有到後來,昝琅才真切的明白姚正所說的要生不能生,要死不能死,到底是什麼意思!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天,生不如死

  演戲

  第130章相見

  逐鹿城裡最近倒是十分的熱鬧, 大街上也是熙熙攘攘的人群,連集市也熱鬧了很多,很多小生意人也都願意出來做點小買賣, 看著倒是一派生氣盎然的樣子, 跟曲牧亭之前待在這裡的時候,感覺完全不一樣。

  穿梭在人流之中,曲牧亭跟在昝子忻的身後, 昝子忻一邊走一邊四處打量,看了一會兒才問身邊的曲牧亭:“為什麼這些小販的臉上的表情那麼的呆板, 沒有生機。”

  曲牧亭聞言,才四處看了看,果然也發現了一些不同的地方,想了想才說道:“可能是常勛勝券在握, 所以想讓老百姓也跟著熱鬧一點,好顯的他治理有方。等一下, 他是為了讓逐鹿城看起來更加的繁華一些, 為了證明他治理有方, 是不是平遙王要來?”

  常勛是為了展示功績的話,那便只有向一個人展示了, 這個人只能是平遙王,如若不然, 常勛便是這裡的老大,他沒必要這樣的做,這麼做的理由只有一個, 他上面的主子來了!

  昝子忻聞言,皺了皺眉頭,剛想說什麼,眼神忽然就略過了一道白色的衣衫,很快就消失不見了,那道身影太過熟悉,讓他有些失神,等他想要再仔細去找的時候,那道身影已經消失不見了。

  “王叔,王叔,你在看什麼?”見昝子忻四處打量,曲牧亭喊了他兩聲都不見反應,又扯了扯他的袖子,才將人喚醒了過來。

  “哦,沒什麼。”昝子忻抱以歉意的眼神之後才繼續剛才的話題:“平遙王的行蹤被陛下嚴密監控,他此刻在西北處於被壓制狀態,根本就沒有翻身的能力,所以才會把重頭戲都壓在嶺南,希望嶺南能拖住朝廷的兵力,好給他喘息的機會,所以,不會是平遙王。”

  是他嗎?

  看著昝子忻有些恍惚的神情,曲牧亭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不管來的是誰,這都不是他們現在該關注的問題,他們現在的目的只有一個將昝琅平安的帶出來,除此之外的其他,都不重要!

  西北軍營里,一個玉面綸巾的少年,一身白色的儒衫把玩著手上的夜光杯,有些遺憾的說道:“杯子成色是不錯,只可惜沒有美酒也沒有美女,更沒有皎潔的月光來配,也就沒什麼味道了。”

  “世子果然懂行。”常勛笑著又遞過去一個白玉杯:“這個世子看著可還喜歡?”

  “一般般吧。”少年人面帶倦色:“我說,常大人是吧?我都坐了這么半天了,咱什麼時候去看看你抓到的那個犯人?不是你跟我父王說準備了一份大的見面禮嗎?怎麼這禮還得現備呀?還是說,你所謂的見面禮就這幾個破杯子?”

  常勛趕緊說道:“早前接到消息說世子還有幾天才能到,所以有些耽誤了,這犯人抓是抓到了,就是不肯開口說話,實在是有些難辦。”

  少年人也就是姜樓,神色有些冷意,在一襲白衫的襯托下,越發的清貴高冷不可侵犯。

  他南下的路程確實還早著,他也確實是早到了,不過是因為在路上遇見了不該遇見的,姜樓本以為那人必定也在隊伍之中,便想走到他前頭,只是沒想到,他竟然早就到了。再想起方才在街上見到的人,嘴角忍不住的勾起了一抹諷刺的笑,他果然還是想的太簡單了。

  “難辦就不要辦了,換個能辦的人來辦。難道常大人的意思是想讓本世子就這麼坐著等著你?”眼神裡帶著點警告的意味:“還是說,我父王來了,常大人你也讓他這麼等著?”

  “不敢不敢,請世子贖罪。”常勛沒想這個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少年,一出口竟然會如此的凌厲,險些讓他招架不住。

  “恕你無罪,前面帶路。”姜樓顯然是已經沒有耐性了,自己率先一步站起來,走了出去。

  常勛趕緊跟了上去,現在這種情況,他是趕鴨子上架不上也得上了,原本計劃的世子到底之前就撬開那個女人的嘴,可沒想到世子竟然來的這兒快,姚正帶著“逍遙丸”匆忙下了地牢,就是想再趁著這最後的機會加一把要藥效,希望能逼問出太子昝琅的下落,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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